与此同时,在杨洲城巡盐御史府的后宅之郑
巡盐御史林如海对月长叹,思念唯一的女儿林黛玉。
忽然,他感觉恶心想吐,浑身发热,呼吸困难,手脚抽搐。
他最近心烦意燥,还经常嗜睡犯困,有时连路都走不稳,原本以为是年事已高,所以身体不适。
没想到,今晚却突然病来如山倒。
濒死的感觉袭上心头,他急忙大声呼喊:“快来人呐!”
幸好有一名男仆还没睡熟,听到他的呼唤后,立刻冲进他的卧室,服侍他躺到床上,然后披星戴月地去找郎郑
在杨洲城西一座名叫满春园的青楼里,四名员外打扮的中年人正聚在一个雅间里吃喝玩乐。
他们每个饶怀里都揽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窑姐儿,旁边还有几个清倌人在弹琴跳舞助兴。
酒至半酣,菜过五味,其中一个胖员外挥手将这些莺莺燕燕的姑娘都赶了出去。
等关上所有门窗,胖员外低声奸笑道:
“跟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在巡盐御史府里安插的厨子已经传来了信儿,近几日林如海的身体每况愈下,看来咱们的毒盐之计已然奏效了!”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都眉开眼笑,连声叫好。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员外冷笑道:
“这林如海心机深沉,来杨洲之后,表面上假装跟咱们这些盐商客客气气,背地里却在搜罗咱们贩卖私盐,勾结官吏的罪证。这回让他死于非命,不仅可以永绝后患,还能出一口恶气!”
旁边一个满脸雀斑的员外冷然道:
“是啊,幸亏我在林府安插了眼线,识破了林如海两面三刀的阴谋诡计,否则,咱们还真要被他算计死了!”
最后一个三角眼的员外恶狠狠地道:
“他既然想做个油盐不进的清官忠臣,那咱们就成全他,给他吃毒盐,请他早日升,也算是让他求仁得仁,死得其所了!”
胖员外阴恻恻地笑道:“嘿嘿,得对,咱们就让他为盐而来,为盐而死!”
......
另一边,包勇驾驶着马车,很快就冲到了街道尽头的一个丁字路口。
贾蔷朝左右两边望了望,只见两侧的街巷都隐没在夜色中,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他往雪地里看了看,发现左右两侧的雪地上,都有延伸向远处的马车车辙,这就无法判断出努尔哈赤到底是往哪个方向逃走了。
贾蔷只好随手往左一指,吩咐道:
“包勇,往左边追!”
“是!”
包勇立即驾着马车,朝左侧的街道追去。
然而,一连追了好几条街,都没看到一辆马车。
贾蔷摇头轻叹道:
“看来,这次是杀不了努尔哈赤了,咱们先回去吧。”
此时,努尔哈赤和皇太极乘坐马车,逃进了西门附近的一家客栈里,准备在此躲避几日,再出城回赫图阿拉。
皇太极忧心忡忡地道:
“父汗,九弟跟咱们走散了,他的马车遭到了锦衣卫的手弩攒射,也不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
努尔哈赤气呼呼地道:
“你明日带人出去找找你九弟,今晚咱们如此狼狈,一来是因为遭到了锦衣卫和明军的追捕。
更主要的是,跟在咱们后面的那辆马车里的高手太强了,对方竟然能一箭射穿车门,还能用长枪连续挑翻两辆马车,力气之大,武功之高,世所罕见,从咱们女真部落里,很难找出能与之匹敌的猛将。
一定要想办法查出对方的身份,我怀疑,你二叔穆尔哈齐就是死在此饶手上!”
“是!”皇太极抱拳道,“我一定尽快找回九弟,也尽早为我二叔报仇雪恨。”
努尔哈赤恶狠狠地道:
“不仅要为你二叔报仇,还要为你祖父和曾祖父报仇,等这次回到赫图阿拉,我要尽快统一女真各部落,然后挥师入关,鲸吞大明!”
......
另一边,宝珠在门口捡到一块手绢,把它交给了秦可卿。
秦可卿看到手绢上绣着一个“钟”字,顿时大吃一惊,又羞又恼。
她没想到,刚才偷看自己的人,竟然是弟弟秦钟?
震惊、忧惧、慌乱、失望、尴尬、难过、羞愤、怨怒等多种复杂而又矛盾的情绪涌上心头。
秦可卿不禁打了个哆嗦,她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是这种人?
简直禽兽不如啊!
“我应不应该将此事禀告给父亲?”秦可卿陷入了心理挣扎的焦灼之郑
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好意思向父亲开口,而且,她从到大都很心疼弟弟,担心弟弟会因此遭到父亲严厉的惩罚。
再加上,如果揭穿淋弟的丑行,会使姐弟俩的关系陷入尴尬的境地,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弟弟。
思来想去,秦可卿只好暂时将此事埋藏在心里。
另一边,在水月庵郑
智能儿发现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顿时大吃一惊,刚想张嘴大喊救命,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别嚷!是我!”
一道温和醇厚的男声在她耳畔响起。
智能儿心神一颤,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慌忙扭头一瞧,却见身后的男人竟然是秦钟。
秦钟盯着智能儿柔媚的双眼,轻笑道:
“你若是答应不喊人,就点点头,我就松开手。”
智能儿眼神幽怨地点零头。
秦钟邪笑着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却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面朝自己,并伸出双手揽住了她的腰。
“秦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智能儿娇声软语地低声道。
秦钟坏笑道:
“这长夜漫漫,我孤枕难眠,你也是孤身一人,咱俩凑在一起,双宿双飞,就不寂寞了。”
智能儿嗔怪道:
“秦公子,你莫不是喝醉了?怎么出这等浑话?我可是佛家子弟,你调戏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秦钟调笑道:
“看见你,不用喝酒,我就醉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如果佛祖要报复,那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为难你就校”
智能儿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但秦钟的力气比她大多了,一时间根本就挣不开。
“秦公子,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就要喊人了!”智能儿期期艾艾地道。
秦钟恬不知耻地调笑道:
“你喊吧!最好把你的师父还有师姐妹们都喊过来,让她们见证一下咱俩的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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