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咱们就拿当归来说,当归大家应该都知道的是吧,是一味草药,功效主要是补血,但其实入药的时候,当归的不同部位所起到的作用也是不同的。
当归头是引血上行的,是活血的,当归身是养血的,而当归尾是破血的,不同部位对生命影响的调节各不相同,但你如果要拿科学来解释,把这根当归拿去化验,它的有效成分又是完全相同的。
同志们,难以解释,并不能代表它就不存在。
我这里还有一个例子,是我三十年前还跟着我师父学习的时候碰到的一件事。
浮小麦,我相信很多人应该都知道,分辨浮小麦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抓一把小麦扔到水里,浮在上面的就是浮小麦。
有一个方子就能用到浮小麦,我当年就想,这瘪瘦的玩意能有什么用,给病人开方子的时候就自作主张的把浮小麦给去除了,病人喝了以后根本就没什么效果,没办法,我又给加上了,结果呢?效如桴鼓。
后来时间长了我才搞明白,那方子里之所以要加上浮小麦,利用的主要就是浮小麦的升浮之气,你们告诉我,这科学能解释吗?你在研究室里把这玩意研究上一辈子,可能也就能蒸出来几锅黑馒头吧,吃着还有点剌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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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
他这话一出,把大伙都给逗乐了,主席台上坐着的几位也都摇头失笑。
只有刚才那几个大肆抨击中医不科学的几位面如锅底。
“咳咳……咱们再说硫磺和朱砂,在我们中医的眼中,这两样东西都能治病也能口服,但在西医还有某些搞化学研究的人眼中,这东西毒性强大,不能口服。
同志们,用西医和科学来解释中医,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中医是系统医学,讲究的是四季五味,升降沉浮,我们中医最常使用的刮痧、针灸、拔罐、推拿,这些手段根本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通的。
让我觉得有些惋惜的是,在我们今天的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人一提起中医就是批评和质疑,但是对西医却从骨子里透着喜欢和膜拜。
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在我们脚底下这片土地上,中医绵延生息,一直传承下来,对炎黄子孙的生命健康起着永远无法忽视的作用。
咱们民族自己的东西,更多的是需要我们自己的拥护和爱戴,再退一万步来说,你可以不喜欢它,不用它,你生病了找西医看就行了,但是有必要非得诋毁它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据我所知,国外在华投资的几家药厂,近年来一直在收购我们的中药药方然后拿回去研究,不过他们的收效甚微,能收购到的都是一些烂大街的方子,经典药方根本就找不到。
而有的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始诋毁中医药,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某些人收钱了,所以在这里替他的主子摇旗呐喊。”
这话说的就非常重了,而且有些杀人诛心的味道,震的后边坐的那些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
他这个话最后还透露出了另一个意思,那就是你们天天喊着中医药这不好那不好,这个不科学,那个是骗人的,那那些老外收购药方干嘛?耐人寻味啊。
“刘主编,这……这能发表出去吗?”陈媛看着自己刚才速记下来的内容,莫名的有些胆战心惊。
“能不能发表出去用得着你操心啊,记下来就行,剩下的就交给领导们考虑去吧。”
“小陈同志,这些知道为什么人家轻易不接受采访了吧?这些人啊,不讲就不讲,讲了就是石破天惊。等着看吧,有的人跳的太欢喽!”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敲了两下面前的麦克风,把下面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后,他又开始讲了些别的,好像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般。
但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会议到中午就彻底结束了,中午有个会餐,还可以喝酒,但是估计会有那么几个人没有什么胃口。
“老李,你这几年除了岁数变了,脾气什么的一点没变啊。”
散会后,往出走的时候,几个熟人走过来纷纷调侃着李楚。
“我也想不明白啊,本来大家各玩各的多好,互不干扰,或者说互相扶持共同进步,因为这东西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情,为什么就非要分的那么清楚呢?非要争究个你死我活的,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
他那貌似无奈的表情,让人恨不得给他脸上来一拳。
“行啦,老李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走走走,吃饭去。”坐在另外一侧的杜院长他们也走了过来,招呼着李楚一起去二楼餐厅。
“幼,老李,小田在门口呢,快去看看,我估计你吃不了饭了。”
杜院长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垫着脚往进看的田军,赶忙拍了一下李楚的胳膊。
“得,肯定吃不了了,你们去吧,我这边有事儿先走了。老杜你等会儿帮我跟卫生口那几个说一声。”
“没问题,你快去吧。”
田军能跑上来,肯定是有任务才会如此。
跟附近的几个人说了一声,李楚拿起桌子上的包就往外走去。
后边刘主编领着陈媛还想凑过来看能不能说两句呢,一抬头就看到人家已经走了出去,外边还有个当兵的等着呢。
“主任,疗养院那边请您快点过去,说是伍老刚才摔倒了。”
刚走出会议室的门,田军就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李楚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只是往楼道的另外一边跑了过去,这边也能下楼,人还能少点。
后边跟着出来的杜院长一看这情况,立马就没什么心思吃饭了,让旁边二附院的院长帮他跟李楚请个假,也往另一边跑了过去。
招待所门口的路边,田军刚才上去的时候连火都没有熄,跳上车等李楚刚坐好后就是一脚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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