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臭意扑面而来,强忍着呕意,扒开眼睑周围柔软滑腻的粪便。
放眼望去。
头顶数百只马蜂盘旋,犹如无数个轰/炸/机发出‘嗡嗡嗡嗡’的轰鸣声。
“嗡!”一只马蜂大叫一声,朝傻柱的眼睛冲来。
傻柱猛一闭眼,粪便把眼盖住,马蜂落在上面,发现无处下扎,只好又一闪翅膀,飞走了。
躲过一次攻击后,傻柱站在原地等了十几秒,又伸手把渗入眼睛的粪便给扒开,眼睛眯成一条缝,观察着头顶的情况。
上百只马蜂还在盘旋,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再看看那棵树上,一群马蜂都爬在那里休息。
看到这一幕,傻柱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去,这是要给我打持久战啊?
这下,可怎么办啊?
……
而在外面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
“嘶,这马蜂太神奇了,竟然不走了!”
“不光是不走了,它们还会换岗呢,看到没,那一批累的飞回来,树上休息的那一批,又过来在傻柱头顶盘旋。”
有人说着,指着那一群正在实行换岗的马蜂。
“好家伙,这简直就跟人类作战一样呀,太牛了。”
“这下傻柱完了呀,被盯上了。”
“主要的是还跳进了粪坑,这是真的惨啊。”
“哈哈哈哈,这就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只能说他太小气这群马蜂了。”
“这一般情况下,谁也没有想到这群马蜂会进攻啊,主要还是这些马蜂,太有灵性了。”
“我感觉这群马蜂真有可能是神仙指挥的,要不然怎么可能目标这么明确呢?”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都面露一副看笑话的心。
傻柱在粪坑里,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本以为自己跳进来就解脱了,反到被逼到这粪坑里,连退路都没有了。
又等了几个小时,天已经黑了,头顶的马蜂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傻柱已经被粪水给泡的浑身发抖,再不上来,不被臭死也被冻死了。
身上被扎的几十处伤痕里浸泡着屎尿,又疼又痒,让人生不如死。
无奈之下,傻柱只好趁着马蜂换岗之迹,开始冲锋。
为了防止被攻击到,傻柱双手快速在粪坑里撩起屎尿往身上抹……
抹匀之后,傻柱‘啊——’大叫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拉住粪坑旁边的一个老树根,猛然爬了上去。
然后,傻柱撒开脚丫子,开始往回跑。
“嗡嗡嗡嗡嗡!”
马蜂群再次追了过去。
从粪坑到四合院的路上,一阵恶臭,所到之处,大家都掩住口鼻,恶心不已。
“哎呀呀,真的恶心啊。”三大爷阎埠贵说了一句。
“呕!”秦淮茹吐了一下,干呕的眼眶都湿润了。
院里的人,都被傻柱这一翻操作给恶心到了。
见到其进了院子,大家都下意识的往后退。
“啊!!!!”
顾不上一张嘴就会随风刮进嘴里的屎尿,傻柱一边大叫,一边跑着。
蜂群紧紧追着,发出‘嗡嗡嗡’的轰鸣声,仿佛自动锁定目标的全自动战机,所到之处,大家都下意识的抱着头,仿佛害怕战/争的民众。
“砰!”傻柱把门撞上,立即用门栓把门从里面顶住。
“嗡嗡嗡嗡嗡!”马蜂群在门回来回盘旋,试图想找到一些空隙进去。
傻柱在屋内后背顶着门,大口喘着气,无数屎尿都进了肚子里,让他突然‘呕’了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见没有马蜂进来,傻柱这才开心的一笑。
“还是我机智啊!”
傻柱露出胜利的喜悦。
虽然全身又弄脏了,但总比被马蜂蛰死强啊。
傻柱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他庆幸自己机智,更庆幸自己跑的够快,更庆幸自己够果断……
这事要换成一般人,肯定没有我傻柱这么反应快吧?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让一个人去跳粪坑,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傻柱和屎尿亲密接触的经验,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这玩意。
甚至有的人,宁愿被蛰,也不会跳进去的。
……
马蜂在门口传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个进入屋子的通道。
“嗡嗡嗡!”一只马蜂大叫一声,另外一些马蜂仿佛听到命令般,开始散开,试图在其他地方找钻进屋内的通道。
这时,棒梗弓着腰,开始缓缓朝傻柱的一个侧窗靠近……
“棒梗,小心蛰到你。”秦淮茹叫了一声。
棒梗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已然到了窗户边,当即伸出手,“吱呀”把窗户打开了。
“嗡!”一只马蜂看到了这个通道,当即大叫一声。
其它马蜂当即扭过头来,都朝边看去。
马蜂群们都看清了那打开的窗户。
所有马蜂在空中悬停了一秒,仿佛是在蓄势。
“咻!”
成百上千个马蜂冲了过来。
转瞬之间,黑压压的一片,都冲进了屋内。
“啊!!”傻柱被第一个闯入进来的马蜂蛰的大叫一声,当即抬头看去。
只见黑压压一片马蜂,都朝自己袭来。
傻柱当即站起身来,往屋子的一个方向跑去。
马蜂群在后面紧紧追随着……
“轰!”傻柱当即跳到床上,直接一拉被子,把自己盖在了里面。
“嗡嗡嗡嗡嗡!”蜂群在傻柱被子周围盘旋。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了,不要再蛰我了,快回去吧你们。”傻柱从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嗡嗡嗡嗡嗡!”蜂群依旧飞速盘旋着。
听声音,傻柱知道这些蜂群没有走。
傻柱只能卷缩在被子里……
浑身的粪便,沾满了整个被子,又脏又臭的味道,加上被子包的比较严实,傻柱有一种身在毒气中的感觉。
全身湿透的傻柱,被浸的难受不已。
于是只好把衣服脱了,开始拿着一个被单,在身上擦拭。
这一切,他都是在被子里的黑暗中完成的……
收拾了好外,身上都被床单擦了无数遍,虽然没有大块的屎便了,但臭味还是在。
不过比之前,好受一点了。
可以用手,去挠身上被蛰的几十处伤的痒了……
被马蜂蛰到,又痛又痒,加上又在粪坑里泡过,就更加的痒了。
“呲呲呲呲!”傻柱在被子里拼命的挠着,被子不停的抖动着。
全院的人,都透过窗户,往里看去。
本来大家还想,要不要去帮下忙。
这下倒好,傻柱从里面把门给闩住了,想进也进不去。
“要不咱们把门给砸开,进去帮忙吗?”有人来了一句。
“怎么帮?让马蜂来蛰咱们吗?”
“用火烧吧?”
“火烧?你想把傻柱这屋子给点了吗?”
这时,何雨水说道:“想砸门可以,但是要赔钱,或者谁砸的,给我们安一个新的。”
一句话,打消了所有人想要施救的念头。
“还是算了吧。”有人来了一句。
本来大家也只是一说,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去想跟这发了疯的马蜂群作对。
结果还让赔门?
就更没有人愿意去帮忙了。
当然,大家也都不想帮,毕竟在不少人看来,傻柱被蛰,和一大爷聋老太太一样,都是来自上天的惩罚。
“可能这就是天罚吧,你们没看那马蜂群都不走吗?想帮也帮不了。”那个亲眼见证聋老太太的妇女说道。
“确实。”大家都认同这个观点。
……
看到大家这样说,在一旁静静看戏的邹和笑了。
好家伙还天罚?这个妇女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啊。
不过仔细一想,这事换成常人,也无法理解啊。
一群蜂蜜有组织有预谋的,只蛰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直追着蛰,这确实,有点玄学了。
想要用科学解释清楚这件事,恐怕可能性不大。
这个事情的真相,只有邹和一个人知道。
傻柱在被子里包着,蜂蜜们在上空盘旋。
一群蜂,一个人,双方持僵着。
这场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傻柱实在没有办法,索性就直接睡起觉了。
“去你们妈的,我就不信你们能在这里等一夜。”
傻柱说了一这句,蒙头就睡。
马蜂蜜们依旧嗡嗡叫着,也不知道它们会不会继续等下去。
全院的人也都困了,都开始回家睡觉。
回到家中,大家都讨论着那群马蜂,会不会继续等下去的事情。
带着这个疑惑,众人都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之后,大家都跑中院过来看看。
一看屋内,真的没有马蜂嗡嗡叫了。
“呀!真的跑了!”
“这傻柱可以啊,躲过了一劫。”
“确实是,这样看来,傻柱还挺聪明的啊,虽然跳了粪坑,但最终没有被蛰到呀。”
“确实确实!”
“傻柱,快醒醒吧,马蜂们都跑了!”
有人喊了一句。
傻柱依旧抱着头,一声不吭。
又有人趴在窗户上面使劲喊,傻柱还是不吭。
连喊数十声,还是没有动静。
众人面面相觑。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正在这时,被子缓缓被拉开,一个肿的面目全非的脸露了出来,呻吟道:“快……救……我!”
……
邹和这天签到之后,又获得了一些票据,这次没有现金奖励和身体素质提升,也倒正常。
正准备出门上班之时,脑海中的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温馨提示:本次惩戒‘乱舞蜂飞’已彻底完成!】
【本次共成功惩戒三名主谋,还有一名被蒙在鼓里的人参与此次密谋整治宿主的行为中,因其是被蒙在鼓里,且主观意向不是为了伤害宿主,故没有对其进行惩罚,特此提醒】
看到这个提示,邹和笑了。
全部惩戒完成,也就是说,傻柱,也被蛰了呗?
好家伙,跳进了粪坑,最后还是被蛰了。
求此刻傻柱心里阴影面积。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显而易见,就是何雨水呗。
想想昨天何雨水主动过来说的话,邹和大概明了。
估计她说的,应该是真话。
“和子哥……”一个拐角处,何雨水再次走了上来。
“???”邹和道:“昨天我说的,不够明白吗?”
“不是的和子哥,你说的很明白,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何雨水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用来找我了啊。”邹和道。
“我是来,向你解释那件事的,那事,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我虽然写信让你来了,但我并不是想让大家打你,希望你能相信我,你要不相信我,我会一直自责的。”何雨水解释道。
有了系统的侧面提醒,再配合上这何雨水一脸认真的样子,邹和当然没有理由还怀疑这个事。
如果何雨水是主谋,肯定会被蛰的,从这一点就可以断定她应该是不知情的。
或者说,她的目的与聋老太太一大爷傻柱,并不一致。
为了防止麻烦,邹和说道:“行吧,我相信你。”
“真的吗?”何雨水眸子一抬,晶莹的泪珠一落,脸上又露出了笑意:“太好了和子哥,谢谢你能相信我。”
“不用谢,你要真谢我,就跟我保持距离吧。”邹和再次态度鲜明道:“咱们两,真的没有可能。”
“……”何雨水低下了头,因为紧张而颤颤巍巍的声音:“你就不能,考虑考虑吗?”
“我说过了,我有老婆有孩子,且对你也没有意思。”邹和再次道:“我只希望过一些安稳的日子,你不缠我烦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明白吗?”
“……”何雨水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眼看虚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邹和直接转身离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邹和不想说自己有多么高大上。
邹和就是一个俗人,虽然有强大的系统傍身,让他的人生注定不平凡。
但在骨子里,邹和只是希望娶个称心的老婆,然后再生一双儿女,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
一家人吃好喝好,夫妻和睦,孩子健康,开开心心,就行了。
娶了秦京茹这么粉嫩、水灵、听话、又护男人的老婆,邹和还真没有兴趣,去乱来什么的。
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那啥,那感觉跟嫖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发泄那一瞬间的舒爽之外,还真没有什么意思。
两个人如胶似漆,灵感上的契合和相爱支掌下的交融,才是让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邹和真对乱来没有什么意思。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邹和想要乱搞,也不一定非要选这何雨水。
何雨水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能跟于海棠玩到一块,她的个性可难缠着呢。
更何况,邹和对何雨水,始终都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真要说这四合院的女人,有没有不错的。
除了邹和一直忠爱的秦京茹外。
实事求是的说,于莉娄晓娥这两,都比何雨水好很多。
就算真要想找点刺激,把她们两收房了,也比何雨水强啊。
当然,这是理论方面的一说,邹和骨子里还是一个安分守已的人,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和子,外面有人找。”中午的时候,突然一个安保人员过来问。
“谁?”邹和问了一下。
“不知道啊,就是一个打扮很洋气的女人。”保安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邹和有点疑惑。
打扮洋气的女人?
那会是谁呢?
带着这个疑惑,邹和走出厂门口,果然看到一个穿着气质看起来都很洋气的女人。
正是娄晓娥。
她来找我,干嘛?
看到邹和,娄晓娥迎了过来。
“你好,我叫娄晓娥。”娄晓娥说着,伸出手来,白嫩绅细的手掌仿佛透明,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血管。
说话是,她微微一笑,两个杏仁眼弯弯的,甜而不腻,笑起来灿烂而不媚俗。
不得不说,这娄晓娥虽然长相一般,但气质是真的好。
大家闺秀独有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
“你好,邹和。”邹和伸出手来,两人简单的握了一下,点到即止。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娄晓娥似乎有点紧张,但是良好的出身与家教,使她神态自若,一点也不局促。
“行。”邹和也好奇,这娄晓娥主动找自己来,是干嘛呀?
于是,在娄晓娥的示意下,两人来到轧钢厂不远处的一个河边。
此时正值春暖花开,河边柳絮纷飞,阵阵风吹来,花香四溢。
两人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见娄晓娥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邹和停下脚步,说道:“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毕竟孤男寡女的,呆时间长了影响不好。”
“啊,”娄晓娥这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下两人竟然走了这么远了,不由得脸蛋一红,道:“啊不好意思啊,刚才,刚才我走神了,竟然忘了还有事要与你说了。”
说到这,娄晓娥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有点紧张。
“没事,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之前的事情,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
“???”邹和大概明白了什么。
“啊,主要是我爸调查了一下,放心,我们只是想查下是谁在帮我们娄家,并没有恶意。”娄晓娥紧张的说着,眼眸清澈而真挚,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姑娘。
“没事,”邹和实话实说:“你们娄家想查,这点小事能查出来也很正常,更何况你们只是调查真相,又不是调查我的底细,当然,就算调查我,我也不怕,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那就好,所以,谢谢你帮了我,要不然,我还真有可能被许大茂给骗了呢。”提到许大茂,娄晓娥又气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举手之劳。”邹和道。
“这是一点小小心意,还望你能收下。”娄晓娥说着,拿出一个小盒子过来。
“不用了。”邹和淡淡道。
“你就收下吧,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如果你不收下的话,我会感觉,我一直欠着你的人情的。”说到这,娄晓娥突然调皮一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
“……”邹和道:“贵重吗?”
“不贵重,就是一个小礼物而已。”娄晓娥道:“我是真诚的向你道谢,你不收,可就是不接受我的感谢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邹和再不收,就有点装大尾巴狼了。
而且娄晓娥这个礼物,是来感谢自己的,又不是什么定情物,收了也没有什么。
“行吧,那我就收下了。”邹和说着,接过这个盒子,看也没看的装到口袋里,轻轻一收,把它收到了系统储存空间里。
“嗯嗯,听说你升到六级工了,对你表示祝贺……”娄晓娥如释重负,眼泛星光的感谢。
邹和回应了一句,两人又有的没有,聊了几句。
娄晓娥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
说话时,她的眸子总是泛着星星的看将过来,然后又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敢与邹和对视。
原因无它,邹和的眼神太过清澈了。
娄晓娥一看过去,就忍不住想一探邹和那清澈如泉的眼底深处,到底藏着什么……
这一探不要紧,就成了与之凝视了。
待到回过神来之时,娄晓娥当即脸蛋红的像个水蜜桃,呼吸都有点不自然了。
又是一次对视过后的抽离,娄晓娥羞的低下头,有一种身在悬崖边上的紧张感。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要上班。”邹和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去。
“对了,”娄晓娥的身影,从背后传来:“今天晚上,你下班了,我能请你吃个便饭吗?”
“不用了。”邹和没有回头,回应了一句。
“那明天,”娄晓娥咽了一下口水,紧张道:“明天或者等你有时间了,咱们还能见见吗?”
“也不用了。”邹和再次说道。
“那,你说,”娄晓娥紧张万分:“什么时候,咱们还能再见面?”
听到这话,邹和怔了一下。
???
想到什么,邹和转身,直视对方,道:“放假的话,我还要陪老婆孩子,可能没有什么时间。”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
此言一出,娄晓娥呆愣当场。
只见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从查清是邹和帮助她的之后,娄晓娥一直都以为,邹和是对她有意思,所以才提醒她的。
刚才她说出再次见面的话,也是想两人处一处,看有没有可能更进一步。
结果……
“你,已经结婚了?”虽然已经很明白了,可是娄晓娥还是问了一句。
“对,”邹和坦然一笑:“所以,咱们单独一起出去,不太合适,我要上班了。”
……
之所以说的这么明白,当然不是因为邹和觉得娄晓娥不好。
相反,在邹和看来,这娄晓娥是情满四合院少有的没有什么污点的女人。
出身好,性格好,大家闺女,温柔贤惠,又不做作,有一点点大小姐脾气,倒也只算是俏皮的程度,并不让人厌烦。
而且除此之外,娄晓娥还善良,没有什么心眼……她身的优点数不胜数。
讲真的,娄晓娥放在哪个年代,都算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了。
邹和也正是因为觉得这娄晓娥不错,才抬了她一手,让她看清楚了许大茂的真面目。
也正是因为知道娄晓娥这个女人很好,邹和才不会去轻易动她。
邹和现在是有妇之夫,假设背地里跟娄晓娥搞在一起,把她玩的团团转,那和许大茂又有什么区别呢?
以拯救的名义,让娄晓娥看清了许大茂,然后自己又去把娄晓娥玩的团团转?
邹和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种禽兽行为,邹和还真干不出来。
……
话毕,邹和直接转身离去,只留给娄晓娥一个潇洒的背影。
娄晓娥由呆在原地,陷入沉思,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邹和的身影渐渐变小……
娄晓娥凝视过去,喃喃说了一句:“真是一个坦坦荡荡的男人啊,这样的男人,她的老婆,肯定很幸福吧?”
身为富家千金,娄晓娥见惯了在自己面前谄媚的男人,见惯了各种充满企图的眼神。
还从来没有见过邹和这么清澈的眼神,这么坦率的个性。
帮了我,不仅不借机靠近我,还在我的主动示好下,直接说出来他是有家室的人。
这样真诚坦荡的男人,让娄晓娥对其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我娄晓娥,果然没有看错人。
可惜,他已经有家室了。
一股淡淡的忧伤从心底涌出,娄晓娥嘴角挂起浅浅的笑意……开心和难过夹杂在一起。
……
邹和径直回到厂里,并没有多想什么。
“和子,刚才谁喊你啊?”张卫东过来问道。
“一个人。”邹和。
“蛤???”张卫东惊呆了,笑骂道:“我也知道是人啊,不是人还能是鬼吗,那能告诉我是谁吗?”
邹和咧牙:“你猜?”
“蛤???”张卫东气笑了:“猜?这上哪猜去?茫茫人海四万万国人,你让我猜谁不猜谁啊?”
“那不好意思,猜不到就不告诉你。”邹和假意认真道。
一听这话,张卫东呆住了,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噗!”看对方傻愣的样子,邹和崩不住了,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好啊,和子,你竟然敢逗我,”张卫东回过神来:“我跟你拼了。”
说着,张卫东就扑了过来。
邹和一扭身,躲过一扑,然后手一抓一拧,控制住了张卫东的手。
“嘶哎呀呀呀,我错了和子,我举白旗我举白旗我举白旗,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张卫东一边说着叫着,一边手拍着车间的机器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邹和松手:“不行啊卫东,我这还没开始用劲干你呢,你就直接缴械了,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
“嘶……”张卫东挤着眼,揉着手腕,吐槽道:“这根本就不是我身体不行,而是你太猛了,你这身体素质,不是我说,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谁说的,明明就是你不行。”侯立山用力说了一句,脚尖又掂了起来,这毛病是不可能改了。
“哟,猴子你不服,你敢说我不行,要不你来跟和子练练试试?”张卫东说道。
邹和向前一步:“行啊,刚好最近想试一下身手了。”
“停停停停停!”侯立山向后一大蹦,伸手挡住,大叫道:“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我认输我认输我认输。”
“切磋切磋而已,我又不下死手?”邹和笑道:“怕啥?”
“你的意思是切磋切磋不假,”侯立山当即回怼:“可能你不知道,你所谓的切磋,在我们看来,那就是下死手啊!”
此言一出,邹和愣了一下:“至于吗?”
“至于!”侯立山张卫东赵震郭向东异口出声道。
那声音,哄亮的就如同老师问学生们‘一加一等于几孩子们立即抢着回答二’时一样,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看哥几个这样,邹和有点无奈啊。
太强大了,就是这一点不好。
想友情切磋一下武艺,都不行呀。
之前的时候,五人也经常友谊性的相互练练。
现在到好,一提到练练,到邹和上场之时,四兄弟撒开脚丫子就跑,比兔子看到老虎跑的还快。
正所谓高手都是寂寞的,大抵如此。
……
易中海傻柱聋老太太,都被蛰的不成样子。
几人花了不少医药费,命是保住了,但是苦还要受一阵子。
马蜂蛰着,想要痊愈本来就需要一段时间。
三人全身都被蛰伤了,休息的时间更长。
傻柱跳粪坑的事,更是在车里面都传开了。
大家走到哪里,都议论着这个事情。
“听说了吗?那傻柱为了躲避蜂群的围攻,又一次跳进了粪坑。”
“哎呀呀,真恶心啊!”
“确实恶心,不过能躲掉一劫也行啊,一大爷听说都被蛰的差点没命了。”
“躲掉个毛,最后还不是被蛰了!”
“还是被蛰了?怎么会?马蜂不怕粪便吗?”
“当然不是,是那马蜂见傻柱跳进屎坑后,在上面不走了,一直等着,最后没法了,傻柱只能跑回家用被子蒙着头,结果那马蜂群还是不走,到半夜傻柱睡着之后,所有马蜂都钻进了被窝,把傻柱给蛰的啊,那叫一个面目全非。”
“嘶!!!”
“啧啧啧啧啧!!!!!”
“光听听,就感觉吓人呐,天啊,钻一被窝,这马蜂真的太牛了呀。”
“可不是嘛,想想就头皮发麻,被马蜂一直追着,要不是清眼看见,我还不相信这事呢。”
……
三人被蛰的,都住进了医院。
治疗加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才算痊愈。
钱花光了,罪也受了,三人都有一种被削了一层皮的难受感。
“哎呀我滴妈呀,可折磨死我了呀。”聋老太太说道:“真是生不如死啊。”
“可不是嘛,我好几次都想轻生了。”一大爷易中海有生以来,第一次说出轻生这种话。
“感觉这事很蹊跷啊,为什么那些马蜂,只蛰咱们三个呀?”傻柱瞪目道。
“谁知道中了什么邪了呀。”聋老太太说道。
“是不是有人搞鬼?”一大爷易中海问道。
“有可能,”聋老太太眼神一眯:“就是不知道是许大茂,还是邹和报复的。”
“要真是人为的话,肯定是邹和,许大茂那天被打的还躺在床上没下地呢,他没有那个能力。”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可是,如果是邹和,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傻柱想了一下,说道:“难道,是用的什么仙术?”
“???”聋老太太当即笑骂道:“柱子,你是不是被蛰糊涂了?说什么胡话呢?”
“就是啊柱子,别说没有仙术了,就算有,那邹和也不配有啊。”一大爷易中海说道:“邹和虽然人聪明,但道德不够高尚,道德不高尚的人,又怎么可能什么仙术呢?就算是他搞的什么术,也是妖术。”
“对,那就是妖术,肯定是邹和用的妖术,这个邹和肯定是什么妖怪,快点把他乱棍打死吧,哈哈哈哈哈。”
恶意的诽谤缓解了傻柱心头的怨恨,他大笑起来。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易中海对视一眼,并未就仙术妖术上多说什么。
几人也只是随便一说而已,他们又没有什么证据。
至于仙术妖术,几人说归说,但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
“如果是人为的,肯定是一个掌握了什么控制马蜂的方法的人,应该是什么养蜂人之类的吧。”
一大爷易中海又说了一句。
……
几人的对话,邹和听不到。
如果听到了,邹和肯定会忍不住笑出声的。
还别说,你们还真猜对了,这个事,还真是我搞的。
不过我用的不是什么仙术,也不是什么妖术,而是系统功能。
怎么样?想不到吧?
让你们还设计陷害我,蛰死你们!
当然,这只是玩笑的一说。
这个秘密,邹和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
……
邹和自从上次有了‘乐器精通’能力之后,就买了一个笛子一个葫芦丝,还有一个口琴……
抽空的时候,就拿着这些乐器,小试一下身手。
果不其然,全部都能吹。
而且最主要的是,每个乐器,邹和都仿佛一个练习了多年的老手一样,拿来就很熟练。
这天,邹和正在屋内,拿着葫芦丝,给金龙宝凤京茹三人演奏一曲。
悠扬的葫芦丝,以及婉转的音乐,让一家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一曲毕,秦京茹金龙宝凤三人齐鼓掌。
“爸爸真棒!爸爸真棒!”金龙宝凤叫着。
“和子,这曲子实在是太好听了。”秦京茹也夸赞着。
“确实是,我也感觉我很棒。”邹和笑道。
“噗!”京茹金龙宝凤三人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聊着。
葫芦丝的声音,传到二大爷屋内。
“那和子又吹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天天高兴个什么劲?怎么就这么开心呢?”二大爷刘海中一脸不满道。
“你懂什么啊,”二大妈在对于邹和的态度上,首次跟二大爷的想法出现分歧:“该说不说,和子这吹的曲子,很好听,感觉很专业。”
“专业有什么用啊?能晋升吗?”二大爷刘海中一脸不屑道:“这年头不能往上爬,手里没有权/力,就啥也不是,光会吹个葫芦丝,有什么用?”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二大妈平常没事就喜欢听戏曲,更是一个哼唱戏曲的票友,对音律这方面,还是懂一点的,当即说道:“音乐能陶冶情操,愉悦心情,你这不识乐的人自然不懂,和子这葫芦丝吹的真不错,说实在,如果不是觉得自己笨,我都想跟他学了。”
“嘿!你什么意思?跟他学?”二大爷刘海中不乐意了:“我看你是想跟他过吧?”
此言一出,二大妈当即怒了,直接一杯水泼到了二大脸收刘海中的脸上,怒怼道:“刘海中!你说什么胡话呢?”
二大爷刘海中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手指着对方:“你什么意思?你竟然为了那和子泼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于是二大爷二大妈,两人扭打在一起,场面热闹非凡。
这让刚走到后院的胡湘兰,都有点看愣了。
这一对老夫老妻了,还打的挺猛的呀?
带着这个疑惑,胡湘兰走进了邹和家中。
“东家,邹夫人,我来看你们了。”胡湘兰走进屋里,把带来的糖和小礼物放到桌上。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秦京茹笑脸相迎。
几句寒暄,了解到这胡湘兰此次前来,主要是感谢两人的。
毕竟做个月子,给了大几十块钱,她确实赚的不少。
这胡湘兰人不错,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与秦京茹的关系也很好。
两人聊了一会儿,胡湘兰问道:“邹夫人,刚才是谁演奏的葫芦丝啊?”
“还能有谁,我们家和子。”秦京茹笑道。
“呀,看不出来啊东家,你还会演奏乐器呢?”胡湘兰震惊不已。
“会一点点,不要叫我东家了,你现在又不在这做月嫂了。”邹和笑道。
“好的东家。”说到这,胡湘兰道:“你看我这,改不掉口了。”
“没事,慢慢改,也不急,随意就行。”邹和说道。
“嗯嗯嗯,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个事情,”胡湘兰说道:“东家,你会演奏乐器,那你会不会调音呀?”
“调音?”邹和挑眉:“调什么音?”
“就是钢琴调音,我前东家家里买了一个钢琴,说是音准出了问题,之前调音的师父去了外地,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有人会调,说是调一次,给五百块,我寻思你要会调的话,可以去试试。”
“五百?”邹和一惊,这年头,五百块,可是一笔巨款。
就以秦淮茹每月二十四块的工资来说,要干整整二年零七个多月。
以乡下工分,一个年轻壮劳力,每天干十几个工分,一月才六七块算,要干整整六年。
这给钢琴调一下音,就要五百块,这钱可赚的太容易了。
即便是不怎么差钱的邹和,也有点心动了。
“是的呀,我一听五百也是一惊,当时就心想咱们认识的人里,谁要会了,就能赚这个钱了,也就是跑一趟的事。”胡湘兰说道:“东家,你会调吗?”
估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实力,邹和道:“应该可以。”
一听这话,胡湘兰又是一惊,连连夸赞邹和竟然连这都会。
秦京茹也是震惊的看向邹和,道:“真没想到啊和子,你竟然还会弹钢琴?”
“没办法,你老公我,就是这么强大。”邹和笑道。
“噗!”秦京茹掩嘴一笑,满目崇拜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金龙宝凤也都是一脸的震惊和崇拜,叫着爸爸真棒爸爸真棒。
说干就干,邹和骑着车,载着胡湘兰,很快就来到了那户人家。
看这气派的大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门口还有传话的人。
“大小姐,之前在咱们家做厨房的胡阿姨,说带来一个调音的人,这么晚了,让他们进来还是?”
“胡阿姨竟然还认识调音的人?”震惊之余,娄晓娥喜出望外:“快快请他们进来吧。”
说完这话,娄晓娥当即穿着拖鞋,快速向门口走去,打算也迎接一下胡阿姨以及调音师。
门打开了,门口站着胡湘兰,还有她身后,那个应该是调音师的男人。
男人身姿挺拔,眼神清澈,脸上的轮廓清晰而硬朗……
只看一眼,就让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当即面色通红,呆在了当场。
那个调音师,竟然是,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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