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金子,那自然也能带别的,当李火旺通过锯子划开束缚衣,只是正常人的吴成就彻底没有胜算了。
李火旺没打算弄死他,要是真打算弄死他,刚刚就拿锯子抹他脖子了。
脸色被啃得鲜血淋滈的吴成疼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然而李火旺非常有分寸,并没有让他昏过去,这人他还要用呢。
李火旺站在倒地招着脸通哼的吴成面前,他拿起一根钢笔在他面前晃了晃,「现在告诉我,那叫徐寿的家伙住哪。」
吴成不是关键,那个徐寿才是关键,如果自己没办法解决了那家伙,自己的身边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只有他没了,杨娜才能安全!哪怕自己被关一辈子,他也绝对不让别人对自己在乎的人下手!
面对李火旺的逼问,吴成只是跪在地上哼着。
「很好,我不会眠,那我就让你看看钢笔的另外一种用法!」
李火旺一脚把他踹翻在地,骑在他身上,直接把钢笔尖插进他的邑孔,并且按住尾部在吴成的惊恐中缓缓往里推着。
面对这种的威胁,吴成能承受得住,瞬间就服软了,「他一般住在北海新港的白色游轮上!」
「他为什么住船上!这家伙还有没有别的居住点!」
李火旺的手不停,已经有血水从吴成的旱腔中往外冒了。
「因为他知道这事情弄大了危险,他打算情况不对劲马上就开船走。所以他只住在船上,至于国外的产业我哀的不知道!」
李火旺的手停了,他缓缓把浸透邑血的钢笔从他鼻孔中拔了出来。
松开吴成后,他开始拿起那小小锯子快速地锯起自己的手铐脚镣来。
吴成看着李火旺手中锯的直冒火星子的锯子,眼中的痛苦跟恐惧消失了,反而被激动给代替。
「这居然是真的!你真的能变出东西!」
李火旺警了他一眼,继续忙活自己手中的活,「呵,搞了半天,原来你之前压根就不信,别乱动,我不想我这锯子架在你的脖子上!」
忙活了一会,李火旺把自己的手铐脚镣都锯断了后,他开始脱下身上的蓝白条病号服。
「脱衣服!」李火旺的命令让吴成顿时一愣,然而面对一个手拿利器的精神病,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很快两人的衣服调换了,李火旺穿上的白大褂,而吴成换上了带血的蓝白条病服。
在李火旺的威胁下,吴成乖乖地戴上了嘴上的铁罩子,穿上破损的束缚衣,两人的处境彻底替换了」
李火旺从口袋里掏出吴成的手机,对着他问道:「画图密码是什么?」
「……」
李火旺划开了屏保,再次从信息栏中找到易东来的号码。
这一次,他没有自己按,而是用吴成的手按,不过这一次的手机不会放电,电话打通了。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焦急地在病房内不断徘徊。
「喂?师弟,找我有事?新论文开始写了吗?」
「易医生!是我!」
跟易东来通上话后,李火旺顿时大松一口气。
「嗯?李火旺?你怎么在用吴师弟的私人手机打电话?吴师弟呢?」
李火旺看了一眼躺在那的吴成,语速飞快地说道:「易医生,情况紧急,我长话短说!吴成跟那王韦是一伙的,而且他们背后还有别人!」
等李火旺飞快地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后,易东来陷入的沉思。
「火旺,你这几天没忘记吃药吧?」
「怎么连你也不信任我!你忘了吗?是你自己治好我的!难道你连你自己都不信吗?我真的没疯!!」
「行行行,你在康宁医院里别乱跑,我现在就叫人把你接回白塔监区。」
「不行!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已经盯上我了!我要是在回精神病院,就真的被人任人宰割了!我必须要从根头上解决掉在这个麻烦!」
似乎知道李火旺接下来要干什么,易东来的语气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李火你哪也别去,老实待着听见没有,真要有你说的那种事情,我们可以报警!」
「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在威胁我的家人!!我不知道他还有别的什么手段!易医生,我麻烦你帮个忙,给我爸妈,还有杨娜打电话!让他们暂时赶紧躲起来,有人想要对他们不善!」
「李火旺,我告诉你!哪也别去!听懂了没有!这种事情你自己跟他们说!」
「不行!他们」李火旺说到这,声音忽然变得低了一些,「他们以为我疯了的,易医生,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了,帮我!」
说完,李火旺把电话挂断了,但是马上铃声再次响起,易东来就打回来了。
李火旺直接挂断了,但是他又再次打了过来,最后李火旺察性把易东来的电话移进了黑名单里。
他重新看向吴成,思索了几秒,从自己的白大褂兜里,掏出他之前喂给自己的那瓶药。
他把那药瓶往手中倒了倒一小把,递到了他的面前,「吃下去。」
吴成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这种精神类药物,你能吃,但是我不能吃。」
「吃了会怎么样?」
「四肢动作性抖动,思维迟钝,内分泌失调,记忆力减退。」
「很好!要的就是这效果!」李火旺拉开他的铁口罩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很快吴成的举动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脸上呆滞,口水从嘴角流下,变得跟一些病人没什么区别。
看了一眼变黑的监控摄像头,李火旺拿起锯子,给吴成身上划拉起来。
他只是划破了表皮,看起来鲜血淋漓,十分恐怖,但是并不致命。
「碰」的一声,紧闭的病房内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位穿着白大褂,脸上溅了不少血的医生从里面焦急地冲了出来,对着外面喊道:「快把担架抬过来!病人自残了!情况非常危急!已经流血休克了!!」
听到李火旺的喊话,护工们跟医生连忙冲了上来。
当他们冲进屋内,就看到一位脸上流血带着铁口罩看不出样貌的病人,正在躺在被血浸透的束缚衣中,暴露在外的伤口看起来极其的骇人,看起来似乎快死了。
死病人不管在哪里都是天大的事,一帮人连忙冲了上去。
就在他们手忙脚乱地抢救这位病人的时候,那位刚刚推门出来呼救的医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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