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谢哥,借他狗胆,薇薇是你女儿,那也是我女儿,敢动一下,我撕了他。”
刘晓梅的声音瞬间激动起来。
谢文一愣神,我女儿啥时候变成你女儿了?
“我明天就会回来,你有空就去搞一下。”
“好,我去搞一下。”
刘晓梅很干脆利落的回答到。
挂掉电话,谢文还在愣神。心想,看来刘晓梅是在心里把“露水”二个字去掉了,“野”字也去掉了。
罢了,随她去吧,孤儿寡母的,有个念想也不错。
嗯,肖婷婷呢?
谢文打完电话,身边已经不见了肖婷婷,听到卧房里传来声音,顺声走了过去。
肖婷婷正在整理行李,见谢文进来,问道。
“情况如何?薇薇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大事。”
谢文把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的处理方法都说了一遍。
“薇薇还说想买把吉它,下午去买吧。”
“好的。说什么牌子了吗?”
“没有,只是说培训班的吉它不好。”
“嗯,那应该是面单吉它,培训班多数都是这种。”
谢文自己没有音乐细胞,能用口琴吹几首歌还是中学时代的事,吉它还是大学室友弹的时候摸过几次而已,对于怎么选确实是一窍不通。
肖婷婷说自己去买就行了,反正谢文去了也白搭。
肖婷婷很快就出门了,一是买吉它,二是去拿用电话预定的机票。
且不说谢文的国庆四处游泡了汤,现在的益阳已经是炸了锅了。
刘晓梅是二十五号回的老家,当晚就召集闺蜜们开了个派对。
现在闺蜜们都知道刘晓梅是深创风投的投资部总监了,简称刘总。
刘晓梅赚了多少钱她们不知道,只知道这次回来是迁移她自己与儿子的户口去大城市深圳的。儿子下学期也要转学去深圳了,她在深圳的房产也是学区房。
闺蜜们都羡慕她的广州之行,要不是一脚蹬了谢老板的头,那里能有这么大的福气呢。
闺蜜们经常拿刘晓梅的脚开玩笑,说这是一只金腿,都笑着说要刘晓梅也踢踢自己。
也有些闺蜜想要打探一下谢文与谢文的公司,但都给刘晓梅含糊了过去。
对于刘晓梅来说,谢文就是自己的天,别说人,味都不想让别人闻到。
她早已把谢文当成自已的男人,早在听说谢文离婚时,她就请过媒人去说亲,可当时谢文已经远走他乡了。
后来在火车上遇到谢文时,她无疑是激动的。再后来谢文带她发财,又有了肌肤之亲后,她就视谢文为自己的老公了,露水的也好,野的也罢,反正自己是这么想的。
因此,一听说谢文的女儿出事,她顿时火冒三丈,也是我女儿的心里话便脱口而出。
当时说完话,刘晓梅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后来见谢文没什么异常反应,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恐怕谢文早已明白。
谢薇薇的事,刘晓梅确实很气,谢文说要自己有时间去搞一下。刘晓梅也明白,谢文所谓的搞一下是要自己去搞明白这件事。
但是,自己装宝不就行了?搞一下,那就去搞他一下,趁你还没回来,去搞他一下又怎么啦。
趁户籍警在核查资料的空隙,刘晓梅用手机QQ在闺蜜圈发送了一条消息。
“谢老板明天回益,女儿被人欺负了,很生气。”
信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几个在QQ上玩牌的、聊天的闺蜜们,陆续就把电话打来了,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刘晓梅如比这般那般的把曾小可怎么抢谢薇薇mp3,怎么追人、摔跤、曾父想打人、要谢文赔偿五十万等事说了一通,又告诉她们姓曾的过去干什么的,现在桃江有个筷子厂什么的说了一遍。
末了,刘晓梅用很严肃的的语气说,谢老板说了一句话,闺蜜们忙问:“谢老板说了什么话?”
“谢老板说,你们有空就去搞一下。”
我就加了一个“们”字而已,刘晓梅心想,这没什么问题吧。
刘晓梅又用手机给大老板的姨妹子打了个电话,自然,几分钟后,大老板的老婆也接到自己妹妹的电话。
刘晓梅打电话的时候,有个闺蜜又把刘晓梅电话里说的事情经过发到了QQ群里。
事情立即开始发酵起来。
半个小时不到,益阳与桃江的工商,税务,劳动,卫生等部门头头们的电话都响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几个车队各自从益阳,桃江两地向桃江那个曾氏筷子厂开去。
建筑公司的刘老板真的是承包了一段高铁基建项目,自从三个人把钱投到谢董那里以后,自己钱多了,老婆的钱多了,日子越来越舒心,心中对谢董自然是万分的感激。
刘晓梅发QQ消息的时候,他正好在工地的办公室里休息,看到消息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在桃江开矿的老张,心想都是在桃江发财的益阳人,千万别有什么联系啊,边想边把电话打了过去。
“张老板,你在那里呢?”
“我在桃江啊。”
“你现在在干什么?”
刘老板多了一个心眼,问道。
“在跟几个老板打牌。”
“你先停一下,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听我说。”
“地质勘探队有个姓曾的在桃江开筷子厂你知道吧?”
“正在跟他打牌啊。”
“我操,你赶紧走,他把谢老板得罪了。”
刘老板把刘晓梅的话说了一通,叫张老板赶紧跑路。
张老板接完电话,进去跟几个牌友说,对不起啊,家里来电话有急事喊我回去,走了啊。
张老板一挥手,赶紧开车就走,路上看到工商税务卫生劳动环保等部门的车后,脸上汗都出来了。
半小时后,筷子厂成了各相关部门检查的重点企业。
一个小时后,无数问题查了出来,几个部门的封条重重叠叠的交叉封在大门上,均是停业整顿。
曾总从头到尾陪着笑,一句有用的话都没问出来。曾总也自知自己的企业问题不少,可大家平时不都是这么搞的吗?边上还有二家筷子厂呢,也没见他们去查,怎么突然一下就一齐针对他了?
自己难道得罪了什么人?平时都上下打点了啊。
曾总想不明白,想起自己跟匆忙离去的煤老板老张平时关系还不错,他急忙离去肯定是知道些内幕的。
曾总连续打了四五次电话,总算张老板接了一次。
“老曾,不是我不想接你电话,是不敢接。别人带话来了,我才接你电话。你娘的眼瞎啊,有几个钱就膨胀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得罪谁了?”
“你娘的还不知道?你儿子的事。知道了不?”
儿子的事?曾总明白了。
“那个姓张的女人那么厉害?那天我喷她,她屁都不敢放啊。”
“她女儿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那小女孩的父亲?chapt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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