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解,凤白泠心一沉。
那红萱就死定了。
凤白泠看了眼病榻上的永业帝。
这几日,永业帝一直昏迷。
“断肠草无药可解。唯一的解救之法就是用老夫的血。”
红昊然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父!”
陆音大惊失色。
他也知道师父救女心切,却没想到,师父竟要用血救永业帝。
“老夫一辈子尝遍百毒,早已是一个毒人。老夫的一身血,却是无价之宝,是万能的解毒丹。”
红昊然咳嗽了几声。
“老前辈,你的身子没法子承受,那需要大量的血。”
凤白泠只需一眼就看出了红昊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永业帝的毒已经遍布全身,要用血救……除非,抽干他的血,换光永业帝的毒血。
“老夫都已经是将死之人,如果不是你让陆音给我的药,我怕是没法子来到楚都。能用老夫的命换红萱的命,老夫死也瞑目了。”
红昊然言语间,满是感激。
陆音带了“药”回来时,红昊然还有些不以为然。
他的身子,他清楚得很,油尽灯枯。
他不愿意用药,可那时,红萱的消息送到了毒龙山庄。
红昊然为了女儿,才喝了凤白泠给的“药。”
喝了药后,他就能下床了,也有了一些力气。
这也让红昊然对独孤鹜的这位新王妃另眼相看。
独孤鹜娶妃,他也早有耳闻。
独孤鹜已经娶了三任王妃,所以红昊然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以为她和其他王妃没什么差别。
可今日一见,眼前的女子不仅长得出众,医术也很出色。
断肠草何其歹毒,她居然硬是靠着一己之力,给永业帝拖了四五天。
“老夫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法子控制住断肠草的毒性?”
“老前辈,其实不是我稳住了永业帝的病情,而是他体内的情蛊帮助了他克服了断肠草的毒。”
凤白泠坦然道。
“情蛊?果然如此……”
红昊然露出了了然神情。
“情蛊?师父,那是何物?”
陆音也是刚知道,永业帝竟是中了蛊。
红昊然摆摆手,他能赶到皇宫,已经是拼了最后一口气,眼下,他得尽快救永业帝。
若是他死了,他的血也就无用了。
“陆音,你去准备工具。”
红昊然打发走了陆音后,他叹了一声。
“小女娃,你扶我过去。”
凤白泠扶着红昊然走到了永业帝的病榻边。
红昊然个头很高,也就比独孤鹜矮一点,可如今却是瘦成了一把骨头,凤白泠扶着他,丝毫不感到吃力。
“我也只是听说南麝国有情蛊,倒是没有亲眼见过。难道此事,会是南麝的人干的?”
红昊然沉吟道。
“老前辈你猜对了一半。下蛊之人可能和南麝有关系,可这次下毒之人,并非是南麝人。南麝的李家得知民间有情蛊出现后,派人来到了楚都。他还给了我断肠草,可我还没动手,就已经……”
凤白泠说着,从急诊箱里拿出了之前李慕北给她的断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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