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很认真的望着王焕生。
“王律师,以后雪域工作室的法务方面跟你合作,在自己家里就不要称呼先生了,叫我一声山子就挺好。你说说看,视频内容播出回到京都台播出会有什么不同?”
“首先就是播放尺度的问题,尽管同处于皇城根下,地方台也远比国视有更大的自由度,或者说一部分内容京都台敢播,国视方面就要综合多方面考虑了,也许会删减到只剩下几十秒,甚至会以新闻播报的方式一语带过。”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有整段会场内容播出的准备?播出去的越多,被从中挑肥捡瘦的人也就会越来越不可避免?”
“大概就是这些,毕竟你在会上说了很多性情言论,并掺杂着不少情绪使然。京都台再怎么说也是媒体平台性质,媒体的德行我们都知道,会为了收视率而忽略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认为他说得有理!”朴惠珍现在的表现方式,大有刘青山一方经理人的姿态。
这也是刘青山对其感到满意的地方,别人可能不太知晓,他可是知道此人是金溪善用亲情感化过来的第一位帮手。
而且肯这么不避嫌疑的全力参与,一方面是她看好刘青山,再就是她对于金溪善的未来归处的确是真心实意的关注。
“寒国娱乐圈里也有过类似情况,不同的是事主的背后有强大的资本集团在守护。而山子你就不同了,孤家寡人一个,固然有你们国家政策稳定的优势不同,但事关一名普通艺人的相关琐事,最终决定舆论走向的还会是媒体态度。”
“慧珍姐,你认为我该以怎样的一种姿态,来面对可能的应对方式?”
“负面舆情的形成,不外乎社会不满情绪的增加,舆论的价值观念偏离,话语权的失衡这三个主因。由于你今天的记者会已经有针对性的自我澄清了大部分,所以目前只需要特别留意第二点,也就是提早预防对手欲向舆论施以价值观的错误导向。”
“具体说说看。”
“第一,不去理会可能出现的针对现象,而是抓紧时间联系《神话》剧组和投资方,借着这次事件的热度频繁地制造新闻热点;第二,在适当的场合和时机下,托请圈子里的有影响人物出面为你摇旗呐喊;第三,用你其他足以吸引人的能力或是方式,来转移公众视线,比如那首《神话》主题曲,甚至由此开拓你演员身份之外的歌曲创作演唱能力!”
“第三点我能理解,只是目前能力有限,怕是暂时指望不上。其他两点应该就是炒作了,你认为有多大的必要性?”
“炒作一说在国外早就形成潮流了,区别不过是低劣与高明的不同罢了!我认为相当有必要把庆煌影业牵扯进来,至少跟对方提前接触一下,毕竟会对《神话》的未来发行息息相关。”
暗自惊诧之下,有那么一刻,刘青山甚至认为这位貌美的成熟女性,会不会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居然把自己跟杨万成之间的交易猜了个七成。
或许她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在揭穿他深藏起来的小心思。
好在这种可能的暗藏机锋的三点建议,即使真的存在,也是除了朴惠珍,其他人是听不出点儿什么来的。
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发展之初,给身边人一个处心积虑的阴谋家的印象。
“不,难道你以为歌曲的原创是大白菜?有那一首《神话》,就能很大程度上起到转移别人关注力的目的了,不过若是依旧交由陈龙和溪善合唱,其效果对电影有益,对你的影响力会极大地降低!”
“和陈龙合唱是必须的,这一点是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但是我更看重溪善姐从此被国内观众接受,甚至答应她了,会专门为她准备一整张唱片的歌曲!”
尽管早有知悉,朴惠珍还是忍不住大发感慨:“那首《神话》我听过,如果你能拿出同样经典的十首歌,我想能帮助溪善一举成为华国内地的天后级歌谣艺人。”
这样的评价可不是信口开河,一首经典之作若能真正大火起来,是可以当做歌手本人一辈子生计手段的。
一整张专辑的经典曲目?那可是天王天后的标配,已经不是简单的糊口问题了,而是从此荣登名人堂,躺赢无尽财富了。
虽说歌手的持续发展资质远不如演员,甚至地位也是低了不止一筹,但一旦功成名就,其他的通告合同就会源源不断地自己找上门来。
歌而优则演,是全世界娱乐圈的共识,哪怕你的演技一团糟,也会受到双重标准式的评价,而且大多是善意的。
“山子,你居然还会写歌?”毛少充出其不意的冒出来这么一句。
于毅白了他一眼,“一首破歌能造就一个人?山子有那一身恐怖的身手,足以趟遍整个娱乐圈了!”
没想到这句话提醒到了朴惠珍,她随即兴奋地道:“山子,于毅提醒了我,你完全可以考虑以武会友的方式,比如在公众媒体关注下的擂台赛,来借此飞速提升你的知名度!”
她身旁的王焕生眉头一皱:“这种方式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更容易给人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片面印象!”
“我又没说是现在,”朴惠珍并不介意对方的火气稍显,“只要山子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信心,日后在恶意挑衅一方里找个对手杀一儆百,远比循规蹈矩的步步为营要实效的多!”
毫不出人意料,库纳勒首先对这种提议欢呼起来:“让他们来吧,我师父可是功夫大师,距离宗师境界也只是一部那什么,准保来一个打一个,不行我可以当师父的马前卒,冲锋陷阵!”
“那叫一步之遥!我说大侄子,以后跟着我,你也能赶快的把华语学个地道!”
于毅的话引来一阵大笑,也许只有王焕生不知道大侄子的具体出处了。
刘青山相隔着数人,把一粒花生米弹到了库纳勒的脑门上,令其呼痛不止。
“别理他,这家伙就是个战争贩子,在天竺的两个月里,他就跟陈家班的所有人都打了个遍,虽然采取的是切磋名义。”
听师父这么败坏自己,库纳勒不满道:“实际上就是切磋啊,每回过后我都要请酒的。”
“那也叫切磋?你的阿拉伯弯刀就断了三把吧?”
在座众人一听均是暗暗咋舌,好家伙,这还真不是简单切磋。
不是么,连真家伙都用上了,而且一断还是三把,足可见库纳勒不是在找人练武,而是拼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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