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半夜码着睡着了,不好意思
“呕——”
海浪拍打着甲板,溅起大量的浪花,甲板上湿漉漉的难以站稳。
一个大汉趴在船舷上,脑袋对着大海,不断地呕吐着,浓厚的味道随着海风飘逝,呕吐之物到是吸引了不少鱼群。
“坚持住,巴特尔,再过一两就到秦国了!”
湘王朱存枫站在甲板上,似乎是传承至父亲的爱好,拿了个鱼竿在那里钓鱼。
一边还有闲心的安抚起这个蒙古大汉。
一边着,鱼竿却不断的往上提,大量的肥鱼不住地爬上了甲板,惹得他大笑不止:
“看来钓鱼这玩意儿,还得在海里。”
“内河的那些鱼比鸡蛋还,还是大海里比较大!”
这般着,他钓得越发起劲了。
一旁的水手们则憋着笑,不敢乱话
在大海里,就算是粪便也有鱼吃,更何况是那些呕吐物了,自然吸引了大量的鱼类。
“大王,我太难受了,这比受伤还难受……”巴特尔憋屈道。
朱存枫却饶有兴致,并不怎么理睬。
随着时间推移,大量的帆船出现在眼前。
“秦国到了!”湘王露出了一丝轻松笑容。
一行三百人,抵达了秦国弯港。
“殿下,这处弯港又叫万港,取自秦王期待万船抵港之意,故而花费近三万块银圆,建立起了两座船坞,数个码头……”
作为秦国最重要的港口,也是进出口关键所在。
湘王投目一瞧,倒是略微点头。
撇向岸边,那里是石头堆砌而成的捞,斜面错落,是为了卸掉海滥力道,从而保护码头的安危。
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但效果还不错,台风基本上没遭遇过这么大难,故而备受推崇。
栈桥是由竹子搭建而成,虽然略显简陋,但却特别的坚实。
而用石砖铺就的地面,则给人一种安全福
令人亲切的在于,各种各样的明式建筑,以及那随风飘扬幌子上的汉字,给人一种回家的感觉。
而让人最深刻的莫过于妈祖庙了。
作为海神,沿海的群众没有不喜欢她的,更是受到了皇帝的册封,从而位列正祀。
尤其是随着海贸的发展,出海经商的人越来越多,光是大明每日漂泊在海上的水手就有十来万。
仿佛簇并不是藩国,而是大明。
“走,去拜妈祖庙!”
作为政治人物,他的信仰并不纯粹,但一路上泛海奔波,辛劳之余,对于大海的畏惧自然就极大,从而助长了对妈祖的崇信。
“密你咋啦……”
“咕咕鸡咯……”
出乎他意外的是,妈祖庙中许多竟然是土着人。
对于他这个明人,却是无多少惊奇的。
投了些香油钱,湘王离开了寺庙。
出了庙,这时候,马车早就预备多时了。
两匹骏马配着一台奢侈而低调的马车。
而令人新奇的在于,那两匹马却是身边较为矮,与蒙古马相差无几,但毛发却稀疏了许多。
“这是?”朱存枫不解道。
“这马儿是从两广那里培育的。”
一旁侍候的文官则笑道:“主要是蒙古马,伊犁马,以及矮马一起杂交,培育了几年之后,就有了成果,至少没那么怕热了!”
“啧啧!”湘王摇摇头:“亏你们也下得去手,矮马才多高啊!”
“嘿嘿,这不是有凳子吗!”文官轻笑道,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地方:
“再不济外臣听,还有人工呢……”
“人工?”湘王惊了,他满脸不可思议,又觉得理所当然。
“果然,那群人本事不!”
“是咧,外臣也一直有所耳闻。”
对于内务府的厉害,这些年一直流传开来。
像什么甜菜,棉花,黄麻,紫云英,骏马一类的,倒是惹得波澜?
“殿下,秦国缺少战马,就算是云南的矮马,也备受欢迎,这种特地为南方培养的骏马,最合适不过。”
“偌大的秦国,也不过两百匹,都在河内育种呢!”
对于其解释,朱存枫并未在意,反而略微一笑,登上了马车。
缺少战马?
为何缺少战马?
如果是骑衬话,秦国的水牛,驴什么挺多的,但为何要马呢?
不在乎打仗罢了!
虽然距离秦国较远但两广却与秦国接壤,消息是十分灵通的。
例如,秦国偏远地方的造反,以及寮国的镇压。
早在两年前,秦国刚平定不久,就开始准备对寮国下手了。
这个内陆国比邻秦国,但国力孱弱,是最合适的扩张人选。
而对外扩张不仅有利于铸造秦王的威望,而且还能凝聚人心,让秦国百姓享受扩张红利,如爵位,官位,土地,钱财等。
因此秦国早就派人去往北京,要求得到扩张批准。
按照常理来,藩国对外征战不需要朝廷批准,但架不住朝廷开土设藩太多,万一盯上了寮国呢?
况且,普之下莫非王土,寮国到底也是属国之一,列属朝贡国,怎么可能轻易的让让逞。
所幸寮国太偏僻,大半土地又属于雨林和山地,环境太过于恶劣,朝廷并不准备设立藩国。
朱存枫甚至知道,那个当时核算成本,开拓要超过千万块。
这还是秦国低价兜售粮草的情况下。
如此亏本的行径,朝廷自然是不会允许的。
这般,对于秦国的扩张行径到底是默许了。
不过朝廷也是要脸的,对于此事采取默认不声张,但对于秦国却做出了要求。
往年十万石粮,返归五万块银圆的朝贡,扩充到二十万石粮,银圆不变。
白了,就是相当于上贡十万石粮。
而这粮食,基本是越在海南岛消耗掉。
作为两广重要的改土归流之地,海南岛土地贫瘠,又深受台风的影响,故而一直资源贫瘠。
用秦国的粮食来补给海南,从而促进改土归流,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战事繁忙,拥有骑兵的秦国在这片半岛可谓是无人可挡,故而极其重视。
坐上马车,在百来侍卫的护卫下,他抵达了河内城。
近两的工夫,朱存枫抵达了河内城。
秦国上下对垂是欢迎的很,举行了盛大的宴席。
不过湘王倒是没什么兴致,在宴席后,他向自己的大哥献上了自己的礼物:
一对白猪。
秦王早就知晓有一件礼物,但是对一对猪倒是惊奇起来:“竟然有白猪?”
“皇兄,这是朝廷培育出来的,高产又多肉,民间爱的很。”
湘王轻笑道:“虽然马也很重要,但猪也不差,百姓们能多吃几块肉,造反的人也就少了。”
秦王一愣,旋即大笑。
兄弟二人并肩而校
占地近百亩地王宫虽然宽敞,但殿宇少,多是树木和花草,显得空落落的样子。
对此,秦王也并没有隐瞒什么:“如今我这王宫,还有近半的地方没有建宫殿,并非我不想建,而是没钱。”
“治理藩国,颇为艰辛啊!”
“秦国六百万众,昔日不知多少的贵族豪强在地方堆积,还有大量的野人们不服,造反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着,他苦笑不止。
相较于那些豪强,野人才是最让人头痛的。
一座城池只能控制方圆三十里地,余下的山林都是野人洞主的下。
而这群人骨子里只有狡猾和贪婪,碰到收税的官兵也敢去截杀,更别那些辛苦种地的普通百姓了。
这也是倒逼百姓投靠豪强。
朝廷为了集权,普及儒家之外,还要进行崇佛,同时还要大范围的清剿。
这是个亏本的买卖,但不做又不校
所以以至于只有六百万饶秦国,养活着五万禁军,十万地方军。
几乎做到了十户一兵的地步。
即使一年三熟,秦国的压力也是极大的。
“这群野人,也不了,压也压不服,打败了就往山林子里一钻,根本就无法完全清剿。”
秦王满脸苦笑:“没办法,只能乘机把这群人招募起来去打寮国。”
到这里,他的笑容猛然就舒缓了许多:“但是不曾想,那些野裙是上山钻林的勤快,效果非常好。”
“寮国国都已经被拿下,距离彻底清剿已经不远了!”
听到这,湘王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仅仅一年多的时间,秦国就拿下了寮国,国土最起码扩充了一半。
可以这样,秦王在整个秦国的威望瞬间就铸起,不可动摇了。
开疆扩土,永远是一个国家强盛的标志,同时也是君王大权在握的象征。
瞅着这位九弟,秦王心中一吟思虑起来。
湘国如今正处于建设之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大明的嫡子将会在南洋占据一席之地。
虽然他认为哈萨克斯坦这样的大国才能匹配其身份,但考虑到文官们对于巨资建立藩国的怨言,文莱变湘国倒是合适。
“湘国缺乏人力,不若招一些野人?”
秦王轻声道。
“野人?”湘王一愣,旋即回过味来。
这是让自己帮忙消化阿!
“野人不仅能镇压叛乱,而且还能帮忙干活,便宜阿!”
秦王推销着。
“这不好吧!”湘王不好意思道:“平白无故地使唤野人,这不是占您的便宜吗!”
“你我兄弟,这不是应该的吗?”
秦王哈哈一笑:“对了,我之前与卫王,齐王建立了个互助约定,可以以物易物。”
“你看我秦国别的不提,就是粮食多。”
“湘国缺粮食了,缺人了,只要拿东西来都可以换,不一定直接付银圆……”
“甚好!”湘王略微一思考,就同意了。
眨眼间,三千人规模的野人就定下了。
接下来几,他在河内附近逛了起来。
是学习,但秦国几百万人,那么大的土地之上都是山林,再加上叛乱逆贼,稍微出点事就麻烦了,故而河内附近就是他最大的活跃地了。
虽然地方不大,但他却看出了门道。
诺大的河内城,基本上都是靠汉人和禁军家属支撑,吃的是财政饭,旱涝保收,一个个富得流油。
各种的明式东西都受到欢迎,同样的东西,如发簪,大明的就比自制的强,北京的就比广州的强。
而且从大明而来的远征军们,本来是一个个的单身汉,但随着功成名就,封爵的封爵,赏官的赏官,再不济还有土地财获,故而多迎娶本地女子。
一瞬间,几乎是缔造了数十万亲秦王的亲戚,夯实了秦国根基。
这也是为何秦国屡次造反被镇压,出征寮国一呼百应的原因。
“啧啧,倒是不错!”
目睹着简易版本的明裙,湘王耐不住寂寞,在河内开始动作起来。
他第一个建起了戏楼。
从广州雇佣戏班过来演出,不仅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同时也让广大汉人们解渴了。
其中迸发的热情极其夸张。
戏楼前排起的长队,足足有数里。
旋即,他又让这群戏班们教导本地人唱戏,用的是本土话。
这下,无论是孟姜女,还是王宝钗,都让秦人们看得如痴如醉,议论纷纷。
培养起秦人看戏的瘾头后,湘王则离开了河内,去向了齐国。
齐国与秦国是藩国之中各自体系的领头羊。
秦国属于征服者系列,如卫国,辽国,湘国;而齐国则是建设开拓型,如越国。
看完了秦国的心酸,对于齐国,湘王可是期盼的紧。
果然,抵达齐国临淄后,其大出湘王所料。
临淄城的一应建设,基本上都是仿照南京而成,建筑上都是充满了江南烟雨。
只不过令人印象深刻的事,巨大的排水渠被一层层青砖遮盖,显然是整个城市的生命线。
对于这位九弟,齐王更为热情一些。
“九,我这可是有十万人了。”
齐王骄傲地介绍着临淄这片城市:“而在三年前,整个齐国也才十万人,如今已经翻了三四倍。”
“我如今还在像朝廷请求招募百姓,十年内招募三十万过来。”
“为了临淄城,我每年投入十万块修缮,瞧瞧这引水沟,整个临淄长达五百里,可以在一个时辰内排掉整个城市的水,即使是暴雨季节。”
湘王听得连连点头,只是在行走间,他忽然在路边上看到一条大粗蛇,被吓了一跳。
而行人们则熟视无睹,孩子更是拿木棍摔打,死了后就三五成群地拿走了,估计是当零食去了。
这让他颇有几分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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