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符合客观规律的大反转

  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惊蛰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符合客观规律的大反转吃过晚饭,由泽航这小子充当主力四排吃鸡,南易是小队的最重要角色医疗兵兼辎重兵,打架的时候,他要往后缩,其他三人把对手打倒后,他负责补枪,随后,最后一个去舔包,多带饮料和投掷物,子弹带45发就行。

  就是因为南易发挥的巨大作用,小队轻松挺进决赛圈,只剩下两三支残边队的时候,他带的烟雾弹和手雷发挥奇效,烟雾弹铺路,手雷清点,毫无压力吃到鸡。

  南易意犹未尽,第二局,他发挥出真正的本领,一个人单独跳到P城,一把VSS既当狙又当冲锋枪,杀得那叫一个人仰马翻,第三圈的时候,他已经拿到17杀。

  只不过等待他的不是赞美,而是南泽航和南泽琼的双双鄙视:“爷爷/阿爷,能不能把你的主播挂关了?”

  南易默默切出游戏关闭一个软件,再回到游戏继续当他的辎重兵。

  八点出头的时候,KiKi发来消息,说她已经醒了。

  南易和她约好碰头的地点,便使出爷爷的威严,让两个小的八点半准时上床,随即离开。

  在他离开的身后,两小窃窃私语。

  “航仔,阿爷肯定是去泡妞。”

  “嗯,姐姐我们双排再打一局。”

  “好,匹配的路人太菜,带不动。”

  南易和KiKi约在协成海鲜火锅,他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到了,正坐在桌前点单。

  他走到桌子对面的位子坐下,道:“我吃过晚饭,现在还不饿,点你自己想吃的。”

  KiKi抬头道:“我饿了,有好多想吃的,你不一起吃,吃不完。”

  “好吧,陪你吃一点。”

  有钱人并不快乐,也有很多烦恼,2008年之后,南易已经减少在外面饭店吃饭的次数,即使是应酬,也会尽量少吃,而且有选择的吃一些菜。

  就像南泽航,打一出生,吃穿用度多是自家生产的,只有偶尔为了合群,也是为了在体内产生一些抗体,才会有节制的品尝一些食品科技高速发展之下的产物。

  海鲜虽好,但不能多吃,南家人现在野生的只吃南北极的出产,其他的只吃神农南粮养殖的,自己的吃着放心。

  KiKi冲南易甜甜一笑,点了三人份的象拔蚌火锅套餐,又点了鲍鱼、陈皮蒸、蛏子王、牛舌、鸡肉等等一大堆,看样子挺爱吃海鲜。

  点好单,等上菜的间隙,KiKi主动聊起了美食,先从奧门说起,一家家名气很大或稍有名气的店在她嘴里娓娓道来,什么菜虚有其名,什么菜真正好吃,她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说完奧门,又说狮城,同样也是头头是道,南易印证自己的记忆,便知KiKi在狮城生活过,遂开口询问。

  “我在NAFA念过三年,在那边的时候,偶尔会去金沙玩,每次输赢一两千就走,不会恋战。”

  南易心说,好嘛,老赌棍了。

  “之前在牌桌上不好问,你今天赢还是输?”

  KiKi再次展开甜甜的笑容,“多亏赢大哥你,今天赢了460多万。”

  南易回以笑容,“我猜你肯定不会相信我真的姓赢,不过你肯定希望我继续姓赢,所以,我先不告诉你我姓什么,只告诉你名字,我单名一个易字,赢易。”

  KiKi嘻嘻一笑,“赢易,易赢,容易赢,比赢百万更好。赢大哥,我的姓氏不好说,我也只告诉你名字,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字,瑶。”

  “我是一个教授,一些不好的成语,比如斯文败类、道貌岸然、虚有其表、言过其实、滥竽充数,都非常适合扣在我身上。”

  “哈哈哈……”KiKi捧腹大笑,笑了好一会,眼泪都笑出来,良久,她才抽了一张纸擦拭眼泪,恢复好仪容后,故作正经地说道:“我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运气好,从小就是别人嘴里的富二代,一些不好的成语,例如纨绔子弟、玩世不恭、玩物丧志、不务正业,还有好多都适合扣在我头上。”

  说着,KiKi自己忍不住再次发笑。

  “在NAFA留过学,你的英语应该不错吧?”

  KiKi露出一丝羞涩表情,“我英语很烂,在NAFA就是混文凭。”

  “哦?”南易故作喜悦,“这也不错,如果我们不小心遇到公安查房,被堵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可以狡辩,就说我在给你补习英语。”

  KiKi并未对“床上”二字有过激反应,反而嬉笑道:“陈清泉呀?”

  “会不会有点拾人牙慧?要不改成补习法语?”

  “约炮就约炮,说什么补习。”KiKi大咧咧地说道。

  南易微笑,“我刚说过,我是斯文败类,时刻保持斯文是我的本性。”

  KiKi再次大笑。

  等她缓过劲来,南易没有继续攻击性很强的试探,没必要了,对方已经表明了不抗拒的态度。

  奧门这个地方犹如一个情绪放大器,置身于此的赌徒,各种情绪会被放大好几倍,喜怒哀乐、各种欲望无不是如此,想在这里谈一段短至一夜的感情,不会太难。

  涮菜上桌后,南易和KiKi天南海北的漫谈,手也不闲着,帮对方涮着各种肉片,涮好放进菜碟,表现殷勤和避吃一举两得。

  KiKi仿佛挺吃他这一套,心扉敞开说起她的父母一直忙于生意,从小就很少有机会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一顿温馨的晚餐,不是爸爸在应酬,就是妈妈在外面和牌搭子兼生意伙伴打牌。

  不是分隔两地,却是聚少离多,父母都有自己的交际和圈子,时间久了,感情就淡了,两个人在外面各玩各的,只是为了她才没离婚,好不容易憋到她毕业,两个人马上扯了离婚证,父母离婚,她心情肯定是差的,这次来奧门主要就是为了散心。

  说是来散心,其实还是来赌的,南易猜测KiKi处于一个赌徒的信心十足阶段,输输赢赢,但总体来算还是有赢的,而且输了之后总是能赢回来,只是每次赢的过程越来越艰难,今天或许就是她大输一场的日子,只是因为他的出现改变了输赢的走向。

  百家乐虽然是一种对赌客比较公平的赌法,但从概率学上来说,只要赌客一直赌下去,赢的概率永远是零,赌场并不怕赌客一次赢百万千万,只要这次走了下次还会回来,不管赢走多少,都会加倍还回去。

  能在输赢之间不断反复的赌客无不是聪明人,可聪明人上了赌桌依然会上头,不然明知道久赌必输,还是沉沦其中,发明出一套套看似玄妙的打法,并深信不疑,接着输了之后又自我怀疑,复又发明出新打法,继续沉沦,直到洗白。

  听说奧门现在有瘫痪餐,输光了去女公关那里领张餐券就可以去吃免费的餐包、泡面和饮料,南易打算晚点带KiKi去见识一下阴暗角落的赌徒悲惨人生阶段,她能幡然醒悟最好,不能就随她去。

  关系定位是露水姻缘,不用太上杆子。

  涮锅在继续,南易脑子里把上床前、中、后该做的事情都理了一遍。

  KiKi吃东西不快,但是吃的比较多,八点四十开吃,吃到十一点左右才算是结束。

  食讫,在外面走了一会消了消食,然后KiKi拉着南易去名品店,因为是周六,关门比较晚,此时还开着。

  逛了一会,KiKi看中一个体积比较大的包包,她拿起包包左右端详,笑着对南易说道:“我要背着这个包包多装一点赌场的钱。”

  南易不置可否,只是说道:“我来买单。”

  “不用赢大哥破费,我有好多积分没花,够换几个包包,赢大哥,你要什么,我送给你。”

  “我就算了,没什么想要的,你自己再挑挑。”

  KiKi的大气,让南易有点受宠若惊,也有点为难,她的表现要再好一点,可能刚制定的计划就得变变。

  “真不要?”KiKi看着南易的眼睛。

  “真不要。”

  “好吧。”

  KiKi收回目光,继续在陈列的衣服、包包上游弋。

  直到名品店快打烊,她依然只挑了之前的包包,用积分兑换,随后不出预料地提出要回贵宾厅乘胜追击。

  南易只答应陪她玩到一点,时间一到要先走。

  KiKi有点失望,不过还是点头答应。

  回到贵宾厅,KiKi取了200万的筹码,南易只取了白天赢的钱,两人来到白天相遇的那张台子,KiKi看路,南易的余光观察着一个方向,如果他所料不差,史黛拉会亲自来作陪。

  果然,没一会,脸上堆着笑容的史黛拉来到南易面前。

  “赢先生,又来发财?”

  “是啊,史黛拉你这里有点意思,牌好玩,美女也多。”

  史黛拉的目光往KiKi扫了扫,“祝赢先生玩得愉快,如果赢先生想要玩大点,随时可以找我。”

  南易微笑点头。

  史黛拉离开,南易转头看着KiKi双眼盯着屏幕,嘴里念道着两室一厅、两室两厅什么的。KiKi研究了好一会,还是拿不定主意,遂问南易,“赢大哥,这把买什么好?”

  南易甩出白天刚学到的术语,“买三宝吧。”

  “感觉强烈吗?”KiKi小心翼翼地问,她现在很相信南易的直觉。

  “不强烈,少下一点。”南易说着,在和、庄对、闲对各放了1万2,“1万算你的,零头算我的。”

  “不要,我自己来。”KiKi从自己的筹码堆里拣出三个1万的放到南易的筹码堆里,“赌场无父子,账必须算清楚。”

  南易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

  荷官发牌,在顶吹的呼喊之间,庄闲的牌分别为3、3和2、4,南易两人中了庄对与和,KiKi小赢18万,钱不多,但算是开门红,她挺兴奋,在南易脸上吧唧了一下。

  只不过她兴奋得太早了,老天爷见啃不动南易这块硬骨头,开了八把庄,小7刚拐弯,就有赌客来斩龙,一枪过,小龙被斩。

  在屠龙勇士欢呼之时,KiKi用忿恨的目光剜了对方一眼,然后拉着南易的手腕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赢大哥,再放一条龙出来。”

  八把庄,KiKi每一把都压5万,入账38万,正信心大振要抬高注码把小龙打成长龙,被人给打断了,她心里极度不爽。

  南易撩开衣袖,露出手表指了指表盘,“我们坐下来一共不到11分钟,你已经赢了56万,折合每分钟5万零900,亚马逊的杰夫·贝索斯每分钟只能赚3万多,你已经比世界首富赚得更快了。”

  “他赚的是美元。”

  “他花的也是美元。”南易抚了抚KiKi的手背,“你是富二代,在百家乐的赌桌背后却站着一帮数千亿资产的富一代,他们肯定是聪明人,在他们的主场,在他们制定的利于自己的规则之下,你一个小丫头能从他们那里讨得便宜的办法只有撒娇,而不是通过赌桌赢他们的钱。”

  KiKi之前的大气,让南易心软了,他打算比预定的程序化劝解多添一分苦口婆心。

  “赢大哥,谢谢你跟我说这个,但我不是赌鬼,我只是在娱乐。”

  “736万的娱乐?中场有底注50的台子,你要是嫌那里档次太低,可以去200、500的台子,输赢十万之内,赢了多买个包包,输了少买个包包,那里对你而言才叫娱乐。”

  南易拍了拍赌桌,“在这里,你只能是迭码仔眼里的小丑,你不是在娱乐,你在别人眼里才是娱乐。我猜已经有人拿你当打赌的道具,这个小妞哪天会洗白呢,洗白了之后会不会成为去去妹呢,或许白天那个槟榔仔已经在心里设计好怎么玩弄你的方案了。

  奧门是个好地方,卑躬屈膝的迭码仔、扒仔总能等到对他们不屑一顾的豪客,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喊他们一声哥。”

  南易勾住KiKi的下巴,轻声哼唱:“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该死,你眼睛水汪汪的更迷人了,不能再看了,再看我就走不掉了,早上还要早起陪孙子锻炼。”

  南易走后,KiKi回味他刚才说的话,忽然发现百家乐不那么好玩了,把筹码存了,意兴阑珊地回酒店。

  存,而不是把钱提出来,看样子南易的话并没有把她叫醒。

  事实上也是,对大部分赌徒来说,赢了钱是很难睡着的,只有预定的赌本输个清洁溜溜,才能做个好梦。

  KiKi就属于这一类,回到自己客房,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回想之前赢的那几把牌,一会回味南易的话,闭着眼辗转反侧,把自己搞到心力交瘁。

  四点,她从床上坐起,嘴里自言自语:“睡不着,再去玩会,玩小一点,就当娱乐,赢大哥,借点运气给我。”

  在赌徒之间流传着一句话,人在疲惫的时候千万不能赌钱,老赌鬼还相信一种说法,想要赢钱,身上必须有气势,眼里必须有杀气,没有杀气又怎么能斩杀荷官和背后的赌场老板。

  KiKi下午不过只睡了三个小时,她的身体其实很疲惫,只是被赢钱的亢奋所掩盖了,吃了东西,又经过一番折腾,精神和肉体的对抗已经来到临界点,只要精神力稍稍降低,身体的疲惫立刻会爆发出来。

  回到贵宾厅,回到那一张赌桌,她叫了一杯咖啡,优雅地喝着,看过牌路之后,扔出一个5万的筹码,按433的比例压三宝。

  压三宝,本来就是女赌徒比较喜欢的赌博方式,被南易带着次次中,更增加了KiKi的信心,她心想,这把中了,小注码慢慢玩,等累了就回去睡。

  可是,老天爷怎么可能会遂了一个赌徒的愿,相信勤劳致富的人都没有沾到它的光,赌徒,呵呵。

  不中。

  KiKi心说,再来一把。

  又拿出5万筹码以同样的方式压三宝。

  还是不中。

  心里略气馁,不服,再来一把,嘴里默念“赢大哥,你别睡着啊”,一个5万的筹码又被推了出去。

  ……

  等南易醒来的时候,KiKi已经输红了眼,她输了三百多万,上头了,注码变成最少20万,多的时候一把下168万。

  赌徒嘛,很在意吉利数字。

  或许是吉利数字起了作用,KiKi输大赢小,筹码没有倾泻直下,而是被慢刀子割肉,这种拉锯战令KiKi变得越来越浮躁,她开始失了自己的章法,下注不按套路,人有点麻木。

  已经在办公室沙发上休息的史黛拉收到了手下迭码仔发的信息,点开看了看KiKi的上下水情况,她嘴角一勾,“肥羊熟了,可以提赌台底了。”

  理论上,迭码仔和赌客的利益是一致的,只有赌客赢钱,才会频繁光顾他们的贵宾厅,打出更多流水,让他们能得到更多抽佣,但理论只是理论,实际上有赌台底方式的存在,迭码仔会给赌客致命一击,让赌客陷入比洗白更窘迫的境地——资产全无,身上还背一屁股高利贷。

  室内恒温泳池,27度的亢龙水,早上锻炼完身体,南易和两个小人儿泡在里面打水仗,两个小人儿呈钳形攻势夹击,弄得南易节节败退,只能潜进水底躲避猛烈的火力。

  闹腾一番,两小吃过早餐一如昨天上数学课,南易坐花园里查阅学生昨天递交的报告,批阅之后,等到九点,上两个小时的网课,随后又开一个网络会议,探讨大草甸子的事务。

  大草甸子是全国最北的一个村,小村经济第三个实践对象。

  这个村子紧挨着大兴安岭,其四周均为未开发的原始森林,林木浓密,野果遍地,小动物如野猪、狍子、雪兔、飞龙等随处可见。丛林中鸟叫虫鸣,在夏末,可以采摘野果、蘑菇、木耳,也可以寻找野生灵芝等名贵药材。

  大草甸子实现脱贫的难度不大,只要注入一笔资金把山珍资源和旅游资源挖掘出来即可,从西到南再到北,下一个就是东,然后是中,一圈下来,东西南北中大圆满。

  万事开头难,一爿店让南易摸索出赤膊上阵的经验,黄泥坑又摸索出远程遥控欠缺实践的学生的经验,到了大草甸子,他可以非常轻松,只需动动脑张张嘴,让学生去跑断腿。

  上午忙学校的事,下午陪孙子女打游戏、打球,傍晚黄脸婆阮梅让他过去吃饭。

  把几个女的熬成黄脸婆,南易可是轻松多了,坚持锻炼的他可谓老当益壮,身体机能比九九六,睡前还不忘浪费一点卫生纸的年轻人好多了,身体行、有闲、不差钱,照顾完九五后,零零后还能接着散发余热。

  在阮梅那里过一夜,第二天屁颠屁颠跑去南若琪的办公室,和已经过期的小棉袄诉衷肠,谁知坐了不到半小时,南若琪接了个电话就说要临时飞雅加达。

  她得到消息,印尼有可能出台镍矿出口禁令,她要过去确认一下禁令颁布的可能性,只要抓住时机,她就有机会布局LME期镍,这种是大行情,一波盈利几十亿美元不在话下。

  这种消息哪需要她飞到印尼去确认,回去问她妈就能问到,小丫头是要强的,遗传南易的圆滑之外,内里的方正比南易只多不少,她正在努力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变成真理。

  “奶奶的,两双儿女一个比一个忙,一个都指望不上,不知道孤寡老人需要陪伴啊。”

  南易挺失落的,儿女长大独立了,不需要他继续撑着天了。

  失落只是刹那间的感受,来得快去得也快,回到奧门,他依然有小棉袄和小皮猴,依然可以当一个快乐的辎重兵。

  晚上早早入眠,一觉睡到凌晨三点,当他的睡眠时间差不多充足的时候,手机把他给叫醒,拿起一看,KiKi发来语音信息,点开一听,先是抽泣,然后才是让他有点不敢置信的话:赢大哥,呜呜呜……我输了6000万,我该怎么办?

  “分开只有二十六个小时,输了这么多钱,小丫头片子有能耐啊。”南易嘀咕一句,把电话静音塞进床头柜的抽屉,接着睡觉。

  按正常的节奏度过上午的时光,吃过午饭,南易才给KiKi回消息。

  “在哪?”

  信息被秒读,随即一条十几秒的语音信息回了过来。

  南易过滤掉没用的废话,提取出“在酒店”的有用信息,再次发送马上过去的信息。

  路上,他还猜测了下KiKi的钱是怎么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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