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南易按了一下书桌上的通话按钮说道:“振赫,过来一下。”
没一会,韩振赫就来到南易的书房。
“会长?”
南易转动一下手里的笔,说道:“啊,振赫,你可以从南韩的事务抽身了吗?”
“事情已经理顺,我已经让神农南粮的人员对接上,之后在南韩的土地兼并事宜不需要我再经手。”
南易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打个电话给巴黎的让·巴德,问一下入股历峰的进度。然后……”
南易把达拉维贫民窟的资料和他写的那张纸一起递给韩振赫,“打给雅美,从南办抽调几个人过来,我会打给情策委,也抽调几个人过来,你在这里组建一个‘美好印度’办公室,尽快拿出一个达拉维皮革区的解决方案出来。”
“好的。”
韩振赫接过资料点了点头。
“你来了孟买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出去逛过,这样,未来一周,早上你办公,下午和晚上都可以去外面转转。”
韩振赫错愕了一下,说道:“会长,我还是先把工作做好,等有空闲再出去游玩。”
南易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你就听我的,要是想来一场艳遇,可以去利奥波德酒吧试试。”
南易的话让韩振赫再次错愕,他尴尬的笑了笑,委婉的说道:“会长,我暂时还没有找女伴的想法。”
“好吧,打完电话,你就可以出门去转转,让校花给你调车。”南易会心的笑了笑,说道。
“是,会长。”
韩振赫鞠了个躬,走出南易的书房。
书房里刚陷入安静不到十分钟,校花就拿着电话走了进来。
“南生,冷妍的电话。”
南易接过电话,刚说了一个“喂”字,对面的冷妍就开腔了。
“南厂长,你该回来一趟了。”
“到签约的环节了?”
“签约还没有,倒是该给你开宣判大会的环节,闵区长有打电话来兴师问罪,问你这个厂长大好几个月不见人影到底在忙什么。”
“呵呵。”南易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是区里委派的厂长,生尘药业你管的不是挺好么,只要你能让厂里的职工有饭吃,能给区里上交利润,谁会管我在不在岗位上。废话少说,直接说正事。”
“正事就是横生波折,签约遥遥无期。”
南易蹙了蹙眉说道:“怎么回事?出什么情况了?”
“被人截胡了,百草厅制药厂跳了出来,人家有一段非常有道理的说辞。”
“说来听听。”
“嗯嗯。”冷妍咳嗽了两声,模仿着某人的声音说道:“印度客商来找我们主动合资,这是对我们国家制药业的肯定,我们一定要拿出诚意,让好药企、优秀药企和他们合作,迈出药企对外合作的一小步,也迈出走向世界的一大步……”
“行行,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百草厅的厂长说的?”
“还能有谁,人家私底下找我了,要我识大体顾大局,主动退让一步,先做好企业的内功,早日把贷款给还上,不要和他们搞内耗。”
南易正了正嗓子,说道:“冷同志,百草厅厂长说的有道理,我们的确要识大体顾大局,既然百草厅制药厂迫切的要和外商合作,那我们就退出来,好好搞好内功。好了,长途挺贵的,我这边还是深夜,要休息了,先这样说。”
冷妍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忙音,愣了一会才想到电话里不方便说太多,她猜想着南易应该会来个釜底抽薪,直接把印度佬给叫回去。
可她想左了,南易根本不太看重光荣孔雀和生尘药业的合作,他也就是顺势为之,成就成,不成就不成。
今年三月份,因为原材料的价格上涨,国内三克装清凉油的出厂价刚涨到1毛3,零售价刚涨到1毛9,生产环节撑死了就是五六分的利润。
就算在国外销售利润能够高一点,可也有限,单笔利润的大头肯定要留给终端销售商,整体利润的大头要留给批发商。
如果生尘药业是合作方,南易可以从一级批发商身上抽取部分利润补贴给生产环节,既然现在百草厅跳出来截胡,那就回归纯正的商业行为,谈判就按照正式的谈,该怎么给自己争取利益就怎么争取。
既然回归正常商业行为,那和百草厅也没有必要谈,直接找一家生产清凉油的厂家进行合作才更符合光荣孔雀的需求。
南易让光荣孔雀的人给法拉奎去了一个电话后,法拉奎很快就离开了京城,南下跑到了沪海。
在沪海有一家上华医药厂,它生产的夫坛牌清凉油去年刚荣膺德国莱比锡秋季国际博览会金奖,牌子比较硬,想谈建立一个新品牌不一定能谈下来,法拉奎很有可能还要去一趟琴岛。
法拉奎离开京城后的第三天,接到冷妍的通知,南易主动打给闵金生,接受闵金生的兴师问罪。
“小南啊,印度客商离开京城不是你使坏吧?”
“闵叔叔,瞧您说的,我能使什么坏?跟您实话实说吧,那个印度佬欠我一点人情,正好他想生产清凉油,我就想着生尘药业和他进行合作,也算是生尘药业走出国门,迈向国际。
可是从印度佬的角度来说,找一家生产清凉油的企业进行合作才更符合他的需求,是因为欠我人情,他才硬着头皮和生尘药业谈。现在倒好,百草厅一跳出来,人家正好有借口回绝我。
闵叔叔,我才是委屈的那个人好不好?”
“呵呵呵,你不用向我倒苦水,我这次找你也不是兴师问罪,我就是要问问,你一个当厂长的半年多没在厂里出现,擅离职守,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百草厅制药厂压根不在海店区,对闵金生而言,他也很恼火百草厅跳出来坏事,光荣孔雀和百草厅合作,政绩不会落在他头上,是市里有人让他顾全全市的大局,他才不得不做出让步。
现在人家直接不在京城玩了,对闵金生而言,他的内心其实是窃喜的,只要光荣孔雀和国内的药企合作,肉就烂在了自家锅里,他就是顾全了全国的大局。
南易清楚闵金生和市里的关系很微妙,按道理两年前闵金生就应该往上走了,可如今还在原地踏步,着实耐人寻味。
“闵叔叔,还需要我交代什么?现在生尘药业不是往好的方向在大踏步前进吗?我人不在办公室,可心一直牵挂在上面,我是跳出工厂的围墙,用更开阔的目光去审视生尘药业,寻找更适合它的康庄大道。”
“呵呵呵,我知道你很能干,遥控指挥也能把生尘药业给经营好,正因为如此,我觉得更应该给你再加加担子,把你的能力给彻底发挥出来。”
“闵叔叔,三个月以前我还能接新担子,现在不行了,我已经在老外的企业任职,合同已经签了,工资都领了两个月。”
南易心里腹诽道:“闵金生是真拿他这个便宜侄子当老黄牛了啊,海店区哪个厂又要黄了?”
“哦?是吗?什么性质的企业?”
闵金生的语气里蕴含着一丝失望。
“资本投资性质的企业,高层做决策,我这个中层搞落实,拿了资本家的工资,就得接受他们的剥削,我啊,被支使的满世界乱飞,快把飞机当家了。”
“待遇很高吧?”
“还行,一年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应该能有五六十万英镑。”南易嘴里轻描淡写的说着,心里还嘀咕:“一年几百万人民币的工资,看你好不好意思让我辞职回去帮你。”
“既然你已经有了好前程,那我也不耽误你,人在外面闯荡,钱可以回来嘛,只要回来的是英镑,享受的就是外商待遇。”
南易淡淡一笑道:“好啊,闵叔叔,等我忙完这段就回去一趟。”
“好,我等你回来。”
和闵金生结束通话后,南易又接到了让·巴德的电话,说是和历峰的谈判很不顺利,历峰不缺钱,苏菲控投拿不出钱之外的资源,对方根本没必要吸纳一个这样的股东。
也是,南易当初想简单了,这个顺风车可没这么好搭,敢玩奢侈品聚合,收购一个又一个品牌,家底不厚又怎么可能行。
调来历峰幕后老板鲁伯特家族的资料,南易看完之后就歇了入股历峰的心思。
鲁伯特家族是南非第二富,已经富了四十几年,不但有自己的葡萄园、葡萄酒品牌,还几乎控制了南非的烟草业,在南非还有好几个金矿,同时也是英美烟草的股东之一,手里握着好几头现金牛奶,压根就不缺钱。
得,暂时也甭惦记入股历峰了,收购都比入股容易。
还是等beyond唱响《光辉岁月》,黑色的圣洁光辉洒满南非大地的时候,再去找黑叔叔摇下尾巴,求一个“零元购”的坑位,跟在新兴黑色贵族的后面,捡点他们不要的残羹冷炙。
当时间进入九月尾声,南办和情策委被抽调出来的人已经到位,美好印度办公室建立,南易一下子变得更清闲。
清闲应该会成为南易以后的常态,他会慢慢从一线抽离,彻底的隐在幕后当南氏的吉祥物和决策者,这个过程,他打算用六七年时间来完成。
倒不是效率不行,非得用这么长时间,南易只是在等待自己的年龄成长。
南易的能力再强,他在别人眼里也还是二十啷当的小伙子,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论调不只在华囯有,面对一个年龄太小、隔着辈分的主,大多数人会不自觉的有一种轻视心理。
哪怕放在古代,虽有皇权压制,可一个老臣子面对年少皇帝,嘴里锦绣文章,心里隔三差五亲切的问候皇太后。
嘴里谢主隆恩,心里可能在彼其娘之,叩头也当是给死人叩。
南易没有虎威,也没有虎背和虎目,南氏不是森林,南氏高层不是森林里的百兽,南易对他们可没有血脉压制。
皇权压制之下遍地都是心口不一,何况南易只是一个老板的角色,领老板工资,背后骂老板、说老板花边八卦是打工人的一大乐趣。
在南易给别人打工的人生阶段,编排老板是他和同事最精美的下酒菜,是增加双方友谊的催化剂。
要是一个漂亮的女老板,啧啧,分析她背后站着的男人“们”,肯定是她手下相互之间经久不衰的话题。
南易一直亲力亲为,既有其他多方面的原因,也有尽量多吃点盐,多展示自己能力的刚需,谁他妈敢有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米还多的想法,南易会从小腿上刮下一层粗盐塞到传小话者的嘴里。
在南氏内部发本小册子,上面印上《爹亲娘亲不如南老板亲》的歌谱,每天上班前唱一遍,职工们真就把南易当神对待了?
脑子是人世间最难洗的东西,纯净只是一时,五彩斑斓才是常态。
南氏已经过了“跟我上”的时代,南易一个人的智慧无法再拖着南氏战车到处跑,多车头的时代已经到来,多种声音的时代已经到来,想让车头有序的并驾齐驱,想让声音杂而不乱,南易必须慢慢消除南氏高层的“年龄轻视”。
六年之后,南易就是三十二岁,放在哪个国家都属于思想成熟的成年人,南氏高层的固有心态会潜移默化的改变,年龄俯视会消失,优越感会消失,南易在南氏的权威才会走向鼎盛。
精力不用过多的放在具体事物上,南易把自己的关注点放在了朴雅卡的身上,和夏尔玛家族建立良好关系,是加速南氏印度战略实施的捷径。
十月,排灯节临近,这个节日可以说是印度的新年。
令人窒息的盛暑开始消退,一年中最宜人的季节即将来临,按照印度的习俗,南易更换了山庄佣人们的工资账本,把电子账本从一张旧软盘倒入另一张新软盘。
旧软盘在佣人众目睽睽之下,扔到牛粪饼火盆里烧掉,对佣人们来说,这就算是辞旧迎新,旧年的过失被燃烧殆尽,新年新气象,一切美好又可以重头来过。
南易轻轻的推动印度和国际先进经验进行接轨,提前准备好了红包,等着“新年”的那一天好发给佣人们。
没什么好忙,每天都可以早早下班回到孔雀山庄的朴雅卡忽然发现南易这个罗睺性格大变,居然对她开始有好脸色。
就现在,罗睺居然邀请她在孔雀湖边喝功夫奶茶。
南易曾经见识过印度的飞奶,就是牛奶放到锅里煮之前,会往天上扔几次,他觉得挺有意思,在原有的基础上,他进行了改良。
只见南易把装着牛奶的塑料袋扔到空中,嘴里发出“呜…甴曱甴曱”的怪叫,接住从空中掉落的塑料袋,复又扔到空中,嘴里又发出“哇…啊打啊打”的叫声。
第一段,朴雅卡听不懂;第二段,她听懂了,是
ucelee电影里的配音。
再次接住牛奶,南易没有再往空中扔,拿剪刀剪开塑料袋的一角,把牛奶倒进了桌上的酒精锅里,一边烹煮,一边拿着勺子搅拌,等牛奶温度提升,依次加入杏仁、腰果、核桃仁、甘草,然后又加了一点蜂蜜。
“茶树原生于华囯,但是饮茶的历史却不太好认定谁更早一点,你们印度的饮茶历史也非常悠久;饮茶的方式在华囯经过多次变革,在印度倒是没太大的变化,依然走的是茶汤煮茶的路子,做为营养补充的目的性更强一点。
你应该不缺营养,那我们就忽略掉营养的诉求,不加繁杂的香料,甜度也只保持适中。”
南易说着,把已经煮好的茶倒进两个杯子里,把其中的一杯放到朴雅卡的边上,然后端起另一杯凑在鼻下闻了闻。
“奶香味融合了干果的香味,对我来说,香味过于复杂,不够纯粹,你们女人应该会喜欢这种香味。”
说完,南易把杯子凑到嘴边呡了一口。
朴雅卡学着南易的样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一股浓烈的奶香味和干果香味就冲击着她的味蕾,迥异于以往她熟悉的口味。
“味道还不错。”放下杯子,朴雅卡淡淡的说道:“茶也喝了,想干什么你就说吧。”
“没什么,就是想平等的和你来一次对话。按照你们印度的种姓价值观来说,我这个肤色客气点会被归入刹帝利,不客气就会被扫入吠舍。
我入乡随俗,尊重你们印度的普世观,不管是刹帝利还是吠舍,都可以高高在上苛刻对待自愿堕入贱民的你。
所以,我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对你的尊重,包括香甜肥美的大逼兜,其实都超出了我做人的准则,我很辛苦,可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你,我豁出去了。”
朴雅卡讥讽的笑了笑,说道:“在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说是一个人如果和你说话的时候,频繁的眨眼睛,通常说明这个人感觉不舒服或者紧张,又或者就是在撒谎,但是……”
“你说的不够全面。”南易打断朴雅卡的话,“不一定是眨眼睛,可能会是抚摸鼻子、抚摸下巴,挠头等小动作,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会下意识的做此类的动作。
这些都是没注意到自己有这个毛病的人才会有的下意识举动,如果有所注意,这些小动作很容易就可以改掉,除非谎话说的太多,已经多到半夜被噩梦惊醒的程度。
除了小动作,还有表情、语速、音调、应激反应都可以判断一个人是否在说谎,如果你是以我脸上时刻保持微笑判断我在说谎,那我只能说,你错了,我保持微笑,只是因为保持微笑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华囯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面人,脸上时刻挂着笑容的人,可以少挨几个‘嘴巴子’。”
说到嘴巴子,南易故意切换成了中文。
朴雅卡已经不需要南易翻译,她猜“嘴巴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词,而且很可能和“大逼兜”就是一个意思。
“所以,你已经无耻到说话真假难辨?”
南易耸了耸肩,端起杯子又呷了一口茶,“我的博士生导师不群·岳教授曾经说过,在好人眼里,天下无不是好人,在坏人眼里,天下无不是坏人。朴雅卡,我知道我在你眼里肯定是大坏人,没关系的,你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好人。”
朴雅卡气急的说道:“哈,有文化的恶棍真是太可怕了,黑的也可以说成白的。”
南易颔了颔首,“谢谢赞赏。”
“你……哼。”
朴雅卡甩了甩纱丽的袖子,气嘟嘟的拿起杯子用手指摩挲着。
“这几天你回家一趟,看看你父母,顺便帮我把这个带给他们。”南易拿起桌上的一张拜帖递给朴雅卡。
朴雅卡接过拜帖看了看,诧异的问道:“你要见我爸妈?”
“不应该见见吗?你是以女佣的身份来到孔雀山庄,你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我需要和你父母商量一下。”
“哦,我会带给我爸爸。”朴雅卡点点头。
“嗯。”
……
次日。
普兰从瓦拉纳西一回来,就和南易去了房顶。
“boss,情况基本摸清楚了,当年,迪帕克的爷爷老提维迪喜欢迪帕克的父亲哈万,不喜欢杰奇,所以从小就把他送到曼彻斯特的辛格家。”
“为什么不喜欢小儿子?”
“杰奇是老提维迪第二个夫人所生,据说当年杰奇不到七个半月就出生,日子太短,老提维迪怀疑杰奇并非自己的亲生儿子。”
“喔。”南易颔首问道:“哈万和杰奇当年的关系怎么样?”
“不是太好,哈万经常欺负杰奇,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哈万十五年前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杰奇的母亲是不是已经不在了?”南易追问道。
“调查到的结果是难产而死,不过有很多疑点,很有可能是被老提维迪暗中处死。”
“关于杰奇母亲的死因很重要,一定要调查清楚。”
“boss,难度很大,已经很难查到当年的知情人,我们知道的消息还是从当年提维迪家族的一个老佣人嘴里问到的,她并非知情人,只是猜测,现在能确定的知情人只有一个。”
“管家阿米特·沙对吧?”
“是的。”
南易眼睛迷离的看着远处,脑子里快速的思索。
良久,他才说道:“你回瓦拉纳西静待,我先让人去曼彻斯特查一查,我有预感杰奇和法缇娅的关系不简单。”
“明白。”
普兰悄悄的回来,又悄悄的离开。
情策委的情报小组虽然已经发展了好些年,可它的能量并不没有多神奇,不是南易想要什么情报,情报小组立马就可以把情报放到他的案头上。
事实上,情报小组的发展一直沿着南氏的产业布局而蔓延,南易的产业到哪里,情报小组就发展到哪里;而且,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只局限在商业情报领域发展,没有越雷池一步。
想去曼彻斯特调查当地的地头蛇,又是几十年前的事情,让情报小组派人去查简直就是白瞎。
幸好,这个世界存在情报掮客这种职业,只要愿意付钱,就可以从他们那里买情报,就算是他们没掌握的情报,也可以下单向他们购买,只要价钱合适,他们自然会想办法找能搞到情报的人去搜集。
南易的人找到一个情报掮客下单后,情报掮客就把单子下给了一个叫做“羽毛”的组织。
这个世界有个国家被称呼为“搅屎棍”,它不但在欧洲搅,在中东也是搅了个天翻地覆;搅屎也是一份工作,既然是是工作,自然要有人冲在第一线。
冲在第一线的人都是从一支蛮有名的特种部队里调集的,姑且称呼他们sas。
一代又一代的sas队员在中东干尽各种脏活,有时候为国家干,有时候顺便给自己牟点私利或者给石油财团打几天短工,不管是给谁干,免不了杀人放火,事情要是做的不够干净,自然免不了遭到报复。
在几起不幸的事情发生之后,退役的sas队员人人自危,他们走到一起,开了几个会,就决定建立一个叫“羽毛”的组织。
退役队员中要是枪还没扛够,就在羽毛里接着扛,其他队员可以解决他们的基本薪水,想要日子过得更好,就发扬干私活的传统,有选择的接点私活增加收入。
正好,南易发出去这种属于私人恩怨型、不需要流血、专业对口的任务就是他们最喜欢的。
sas队员退役前和秘密部门合作多了,何况有些队员退役后还是留在敏感部门,都不需要辛辛苦苦去实地调查,几个电话一打,一份份资料收回来一汇总,连接线、删除线一画,两天时间,一份可以换钱的情报就弄好了。
三天后,南易就接到了伦敦打过来的电话,对面就说了三个单词,翻译过来就俩字——父女。
“有意思,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名义上的侄子,应该是名义上吧?如果不是,那杰奇的心理真有点太扭曲了。
杰奇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迪帕克,那当年他母亲的死因肯定不会是难产而死,而且儿时应该被哈万欺负到根子上了,哈万失踪,应该已经被干掉,总不会是被关押折磨了十五年吧?”
南易觉得杰奇的志向很远大,不然干嘛要在背后谋划吞掉湿婆神集团,志向远大的人,心性肯定很强大,哈万被关押十五年也未必不可能。
南易嘀咕着,把电话打给普兰。
“杰奇和法缇娅是父女关系。”
“boss,这……杰奇这个人太可怕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无非就是为了谋夺提维迪家族的资产,只是他没有把迪帕克干净利落的干掉,这一点非常可疑。
普兰,查一查提维迪家族的历史,看看他们家族有没有什么宝藏的传说,另外……”南易想了一下说道:“调查一下迪帕克母亲的家族,也许这个家族有了不得的人,这才迫使杰奇不敢轻举妄动。”
“明白。”
“我把你的女兵从马达加斯加调两队给你,自己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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