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开曼注册一家离岸公司,用这家公司控股东京一家株式会社。
然后以株式会社的名义和松下去谈代理权,等拿下代理权,以代理权为资本入股一家香塂的电器销售公司。
不管是株式会社的代表,还是电器销售公司的董事,都需要一个替死鬼。
这种人不难找,东京有人做这种生意;香塂这边,找一下财务公司,也很容易找到合适的人选。
还有,做这些事情,奶奶你不能自己出面。
尽快给自己找个脚,最好多找几只脚,脚和脚之间不要让他们知道其他人的存在。”
“需要这么麻烦吗?我已经咨询过律师,我们对外销售彩电,对买家是否会用彩电从事非法活动,并不需要承担连带责任。何况我们就是在香塂范围内销售,并不对外销售。”
“奶奶,你又开始像一个十八岁的名媛了不是。被狼吃进肚子里的兔子,又有哪只犯法?
当狼想吃羊,它可以找出任何看似合理的理由。
比如……”
南易瞄了一眼方梦音身上的白色大衣,说道:“我会以你穿白色大衣的名义,赏给你两耳光。只要我是狼,你是羊,你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小赤佬,下次不许拿我举例。”方梦音笑道。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我拿您举例,是让您能感受更甚。总之,小心一点没大错。”
“好好好,依你。”
“还有一件事,帮我物色一个秘书,要日夲人,女性,如果未婚,必须没有男朋友,和家里的关系良好;
如果已婚,算了,日夲现在富得流油,已婚女人出来工作的罕见。
物色到人选,先查个底掉,然后您先观察她半年,没问题,我再见她一面验验成色。”
“呵呵,对相貌有要求吗?”
“奶奶,别开玩笑,和女下属苟且是大忌,这种错误,我不会犯。你就算找个天仙来,秘书还是秘书,我不会给她多贴任何一个人设标签。这个人我有大用,奶奶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行了,你奶奶我什么时候办事会不妥帖,你就放一百个心。”
“好。”
南易看了一下手表说道:“奶奶,我要回学校了,就不陪您吃饭了。”
“等下,照片给你,若玢让我带来的。”方梦音打开自己的坤包,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南易,“里面还有一盒磁带,上面可都是对你这个当爸爸的思念。”
“臭丫头,不是就快放假了么。”
嘴角一勾,信封在手里敲了敲,南易愉悦的离开四合院。
……
自从徐飞扬和南易走近,这家伙就吃定了南易。
南易只要一打好饭菜坐下,他就会拿着煎饼坐到南易的对面,不客气的把一份素菜刮走六七成,就着他的煎饼胡吃海塞。
“煎饼,说说看,你的助学金都花哪了?”
“不说不行?”徐飞扬听南易这么问,脸上露出难色。
“你说呢,你吃我的,喝我的,我总得知道一下,我喂了一只什么王八吧。”
徐飞扬把嘴里的煎饼咽下,又灌了一肚子免费汤,抹抹嘴说道:“有个像你一样的王八蛋知青,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一个没做好月子,落下一个有很严重月子风湿的老婆,还有一对龙凤胎。”
“你拿的是二等二十四块五,你顶多给自己留下零头,什么乡下家庭,一个月敢花二十块?”
“龙凤胎中的女孩有怪病,饿了就会吃我们那里的一种土,那种土吃到肚里根本没法消化,孩子都去医院抢救过两次。
必须得有人看着她,身边根本不能离开人。不给吃土,她就不吃饭,得给她硬灌,可就是这样,营养还是跟不上,得经常给她弄点有营养的。”
“懂了,花销不少吧?”
“二十一个月根本不够,在大队已经闹了不少饥荒了。大队的人虽然同情她,可也不可能无休止的让她欠。”
南易拍了拍徐飞扬的肩膀,“难得啊,看你五大三粗的,不但是个好人,还是一个细腻之人。好同志,真是好同志。”
“那下一顿能打个荤的吗?”
“拔腚,你倒是想得美,你丫的在外面当好人,在这讹上我,白吃白喝我的,我还落不着好,我有病啊,还给你开荤。”
“是不是兄弟?”
“不是。”
“那我们现在就结拜。”
“结拜免了,直给,叫爹吧。”
“奶奶个熊,我叫你哥还不行嘛。”
“叫吧。”南易大马金刀的一坐,直了直腰杆。
“哥。”
南易恶趣味的说道:“太轻,没听见。”
徐飞扬横了南易一眼,又压了压沸腾的肝火,重重的叫了一声,“哥,大哥。”
“哎,乖了,以后只要有哥一口吃的,你就可以闻闻味。你要想来点新鲜的,告诉我,哥买来吃给你看。”
“姓南的,你可别给我掰扯,这声哥,起码值二十顿荤菜。”
“哟呵,你还挺值钱。”
两人闹着走出食堂,蹲到篮球场边上抽烟。
已经恢复正经的南易说道:“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应该是异食癖,可能是生理上的病,也可能是心理上的病。咱们国内对这个病还没什么研究,嗯,国外研究也不深。”
“你这不是说了句废话么。”徐飞扬不满的说道。
“别打岔,我问你,除了吃土,那小女孩还有什么症状吗?”
“没有,别人看她疯疯癫癫,那是因为不给她吃土,她就会狂躁,可要是安静下来,那就是个很乖巧的孩子。我还教她认字,她一学就会。”
南易点点头,说道:“我家里有个聚宝盆,每个月里面都会变出来大几十块钱。这天天要在学校上课,我也没时间看着。
你让那女孩的妈妈带着两个孩子来京城,帮我看着聚宝盆,变出来的钱,我可以和她对半分。”
“你肯帮忙?”
“不帮行吗?”南易了一眼徐飞扬,“你个家伙,不就吃定我了么。我今天就算不问,你也会找机会把她的故事告诉我,是也不是?”
“嘿嘿嘿!”徐飞扬摸摸后脑勺,颇为不好意思,“被你给看穿了。”
“你知道我女儿不是我亲生的?”
“我又不是没脑子,她跟你一点都不像;再说,你才几岁,生出她这么大女儿的可能性,一点都不大。”
“你个家伙,还真是吃定我了。行了,叫人麻溜上来吧。唉,我隐藏的这么好,还是被你发现我菩萨低眉的本质。以后也别叫我补丁,还是叫我呼保义吧。”
“呼保义?我还及时雨呢。”
“别,这名号太大,吾师,以后还是直接叫哥哥吧。”
“我说了,我不是鲁智深,我情愿你叫我武都头。”徐飞扬一听南易还是拐弯抹角的把自己比作鲁智深急了。
“好吧,黑厮!”
“奶奶个熊,武都头,我是武都头,不是李逵,更不是什么鲁智深。”
“好的,黑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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