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骗我做东京头牌正文卷第八十一章我很不解汐里这名字蛭本有点印象,是小春茜里的妹妹。
在听到妹妹叫声的瞬间,小春茜里就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你连衣服都还没有穿呢!
蛭本还是慢了一步,没有抓住小春茜里的胳膊。
这副模样要是被小春汐里看到了,那么两人的关系就很难解释了,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假的也得成真的了。
不过刚跟着跑入小春汐里的房间,蛭本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了。
因为正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少女,两只眼睛虽然是睁开的,但却没有光彩,也不知道转动,就像是两只义眼似的。
而哪怕左手手腕已经鲜血淋漓,她也只是痛苦疾呼拍打着床沿艰难的挪动着下半身,眼球都不带转动半圈,如此场景,看来实在是让人有些怪异。
失明?
而且下半身……
下半身也是瘫痪的状态,她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但几次三番都是徒劳,而且就在房间的一角,蛭本看到了一架轮椅。
再从地上散落的餐盘玻璃碎片还有吃剩的龙头鱼,蛭本大概的能想出来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小春茜里的妹妹一定是吃完了饭,端着盘子,结果重心不稳一不小心摔倒在地,连餐盘也同时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掉落的瓷片渣子划破了她的手腕。
双目失明而且瘫痪,上次看到这么悲惨的人,还是蛭本看叛逆的鲁路修的时候,里面男主角的妹妹娜娜莉就是这么一个设定。
在动漫里这或许是一个怪异的萌点,但放在现实里就只剩下悲惨了。
“汐里。”
小春茜里想要上前搀扶着妹妹,但蛭本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直接冲上前,小心翼翼的揽着小春汐里,抬起她被割伤的手腕,然后扭头对小春茜里说道:“你去找家里的绷带什么的,快去。”
“哦,啊,好!”慌了神的小春茜里惊慌的点了点头,快步的冲向客厅。
蛭本的安排很对,自己熟悉家里的情况,不应该慌神。
跟蛭本家不同,小春家可是常备着家用医疗物资的。
“这是割伤动脉了吗……”看看小春汐里鲜血汩汩留个不停的手腕,蛭本眉头死死蹙起。
而在他怀中,年龄与小春茜里相仿的少女没有去管现在到底是谁抱着自己,她用另一只手死死抓着蛭本的衣服,恐惧的喊道:“好疼啊,好疼啊……”
她没有说什么救救我,只是在喊着疼。
她的眼睛看不见淋漓的鲜血,所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伤势有多么恐怖。
但也正是因为看不见,未知的看不见的恐惧才更让人恐惧,根据手腕的疼痛,小春汐里觉得手腕分明是已经被砍掉了那般。
“汐里,汐里,不要乱动,安静,镇定……”
蛭本虽然制药技术不低,但对外伤一窍不通,他看不懂小春汐里现在到底具体是伤到了手腕的什么地方,但从流血程度上判断伤势绝对不轻。
“没事,没事,马上就不疼了。”
蛭本一手摁着小春汐里的脑袋,另一只手则轻轻放在她的伤口上。
回春术
心中默念了声,蛭本没有多想就释放了回春术。
不光是因为小春汐里看不到她自己现在的情况,蛭本才敢大胆的释放回春术,另一方面是他为人虽然卑鄙,虽然会干些过河拆桥的事情,但要是眼睁睁的看着小春茜里的妹妹在自己面前流血身亡了,这种事情怎么也做不出来……
与小春一夫的时候不同,至少在当时,蛭本是真的以为小春一夫大概率已经死了,那不是见死不救,最多只能说是良心缺失。
意外身亡的父亲,双目失明而且瘫痪的妹妹,怎么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被小春茜里摊上了。
一道只有蛭本才看得见的微弱光芒笼罩在小春汐里受伤的手腕上,她伤口汩汩流出的鲜血在极短的时间内趋势便减小,虽然还没有完全复原,但至少是没有一开始走进房间中看到的那般吓人了。
神奇。
果然回春术这个技能,对外伤的作用才是最明显有效果的,要想真如招式名称那样瞬间妙手回春,估计要把技能提升到足够高的层次。
不过小春汐里的手腕伤口现在被鲜血糊成了一片,蛭本也看不清伤口到底是被回春术愈合了多少。
“还疼吗?”
“疼,好疼啊,好疼啊……”
听着小春汐里的哭喊,蛭本估计她这时已经是因为慌乱而丧失痛觉感知了。
就像人一旦肾上腺素飙升,哪怕被人在肚子上捅了个对穿,也不会当即觉得疼痛一样,小春汐里现在则正好相反,任何一点微小的疼痛都会因为恐惧放大无数倍。
“医疗箱我拿来了。”
小春茜里慌慌张张的拿着医疗箱冲了进来,看到妹妹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全身的衣服,她慌张的面无血色,全身都在颤抖。
“快点包扎上,然后送去医院。”
“好,好的!”
虽然伤口大概率已经没有大碍,但该包扎该送医的表面功夫还是要有,况且蛭本也对自己的回春术没有那么自信,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呢。
好端端的一次晚饭,先后出了这么多乱子,将小春汐里的手腕包扎好后,蛭本直接上身将她背了起来。
他拽着小春汐里的另外一条胳膊,另一条受伤的手腕则由小春茜里捧着,两人就这样一路狂奔向最近的诊所。
“医生!”
撞开诊所大门,蛭本气喘吁吁的喊道。
“请,请跟我来!”
看到满身是血的蛭本和小春汐里,门口执勤的护士打了个哆嗦。
…………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割了一点伤口,稍微处理一下就行了,不过……”
诊所的医生迷惑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
“不过什么?老师。”小春茜里慌乱的看着医生,在医生这里听到不过但是这样的转折词最是吓人。
在日本,医生职业也是可以被尊称为老师的。
“啊,不用担心,我不是在说她的伤口问题,就是……她的伤口不该出血量这么大啊,太奇怪了。”医生头顶仅剩不多的几根头发轻轻飘荡着,像是在诉说自己也是同样的不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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