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处于封禁状态暂时没放出来,正在努力修改。
…………
随着影片快进到四分之一处,电视机内忽然传出了人声的阿卡贝拉(无伴奏合唱)。
这一女三男的无伴奏合唱,声嘶力竭的合唱着激烈的场面。
即使不用看画面,光是听声音,就能想出来电视上会是怎样一番炮火连天的场景。
也的确是炮火连天。
第一次看到这种电影的二出川咲,眼睛都看得直勾勾,被震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喂,你放的这是什么东西!”
倒是膝盖上的蛭本空在愣了一下后,立马就反应过来二出川咲放了什么电影。
“啊?哎?”二出川咲涨红着脸,慌慌张张的道,“不是你让我从橱柜下找的么,我我我,我拿错了吗……吗?”
“……”
将脸趴在二出川咲的大腿上,蛭本空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按照原主的记忆,橱柜里在许多年前放着的的确是正常的影碟。
但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现在这两年都是一濑映子在家中用着电视机影碟机,橱柜里面的东西估计早就被整理了一遍。
【触发人生成就——第一次和异性一起看电影】
【我能吐槽这电影吗?感觉女主的表情好假啊。】
【奖励:魅力+1】
一濑映子!!
蛭本空现在只想从厨房中找一根茄子、黄瓜,然后再将一濑映子这条懒狗拖出来,给她来一记胡瓜碎颅杀。
但现在紧要的还是想想怎么面对二出川咲。
嘴硬的要死的蛭本空怎么会承认自己的失误,他攥紧了拳头。
“是啊,这就是我想看的……”面对二出川咲的询问,蛭本空咬牙磨齿一字一顿的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问题,问题当然……”
被蛭本空这么光棍的回答噎的一窒,二出川咲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当然有问题了,问题太大了好吧。
自己以前所欺负的小水蛭到底是什么生物啊?
不光外在是森蚺,竟然连内里也是这么的狂野野性。
“古有关云长全神贯注下围棋刮骨疗毒……”蛭本空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两句话,“今有我蛭本空聚精会神听O片冰敷后脑。”
“这一招就叫做分心分神式,你看我现在就感觉不太到冰敷的疼痛了。”
“所以有什么不对吗?”
蛭本空说的一本正经,神情严肃。
华佗给关羽刮骨疗毒的故事,在日本也有不少人听说过,但不管二出川咲知不知道,蛭本空只能这样满嘴胡言的狡辩了。
“没,没有……”二出川咲抿着嘴,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电视,也同样是憋了会才喃喃自语道,“但那一式不是叫狮子舞式么……”
“你刚刚嘀咕什么?嘶,你别总敷一个部位。”蛭本空忽的感觉到脑后冰凉过了头,“太凉了。”
用眼角余光看着二出川咲直勾勾盯着电视,忘记给自己好好敷冰的模样,蛭本空斥道:“你过会再看。”
“哦,哦。”二出川咲抽动了下肩头,立马从电视机上回过了神。
电视机上传出的炮火连天声虽然巨大,但也掩盖不住二出川咲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声。
某种意义上……
播放这种影片转移注意力分心是很成功的,蛭本空现在的确是不怎么感觉到伤口的疼痛了。
但另外一件麻烦事也出现了。
感受着严重紧缚感,蛭本空叹了一声:“二出川,你把电视关了吧。”
正在偷瞄电影的二出川咲:“哎?为什么?”
“我现在很难受。”
看了看蛭本空的后脑勺,二出川咲疑惑的道:“没有吧。”
视线下移,二出川咲的脖子一下梗住,上下牙关打着颤道:“呀啊啊啊!我我我明白了。”
拿起遥控器,恋恋不舍的看了电视机最后一眼,二出川咲接着又陷入了沉思。
虽然是合拍片,里面用的是外国黑人演员,但装备也比蛭本空差不少啊。
因为电视机闹出的风波,客厅里的氛围很是沉默。
蛭本空闭着眼睛,闻着少女身上的味道。
而二出川咲则想着怎样开口缓解房间中此时此刻的尴尬。
低头看着蛭本空后脑勺的鼓包,二出川咲燥热的心又忽的疼了起来,她抿着嘴唇道:“是不是很疼?”
“也还好。”
“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蛭本空瞥了二出川一眼:“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二出川咲低头道,“对不起。”
听着二出川咲的道歉,蛭本空一下就明白二出川咲是因为什么而说对不起。
“是南出和折笠她们叫来的人,你说什么对不起。”蛭本空啧了一声,“啧,说起来今天还把她们两个放过了。”
“不是这样的,归根究底,也是因为之前我和南出折笠她们欺负你。”二出川咲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如果……”
“如果没有你的话,她们也依然会欺负我,这是已经注定的事情。”蛭本空打断了二出川咲的话,“所以这件事情和你或许有关系,但关系远不是你想的那么重。”
顿了顿,蛭本空没好气的道:“别自作多情了,二出川。”
虽然蛭本空现在的模样和语气都十分不善,但二出川的嘴角还是露出了笑容。
看着二出川咲的笑,蛭本空回过了眼睛。
笑容之后,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今天在学校门前闹得那么大,学校方面肯定会惩罚你的,而且还有那几个混混的家长。”
虽然是混混不良堵上门找事,但每个都被蛭本空打的那么惨,其中还有一个的小腿恐怕是断掉了。
这些混混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
而且学校方面虽然不能开除义务教育阶段的蛭本空,但让其回家反省还是可以的。
甚至被抓去少年院(少管所)进行管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嗯,我知道。”
但与紧张兮兮的二出川咲不同,蛭本空倒是显得很平静:“我是反击的一方,向警方说明情况,后果不会很严重。”
就算真的有什么严重后果,要去少年院待一段时间,蛭本空心中也无悔。
况且他也已经看清楚了,像原主那样抱着‘好好打工攒钱、去读一所好高中、读一所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的做题家人生思路固然正确。
是一个家庭困难的帅气少年在不做鸭情况下的最好出路。
但绝不是有系统傍身的自己的好出路。
一连将畏惧之眼提升到了死亡之眼,这连番升级让蛭本空看到了系统的可挖掘性。
即使不用走做题家人生路线,有系统傍身的自己也可以轻松的走上其他道路,像是自由搏击、体育运动,甚至是音乐、美术等等。
思路一旦打开了,哪怕是被学校劝退、开除这种事情在蛭本空眼里已经无关紧要了。
这具身体的人生本来就已经是抓到了满手烂牌,家境贫寒、父亲早丧、义母还是个巨婴,这种情况下就算再烂又能怎样?
反倒一无所有后,蛭本空可以高兴的大喊。
太好了,我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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