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顿还算满意的早餐。
叶更一靠在护栏上,听着波浪摇曳的声音。
模样看起来很忧郁,实际上,他想要抒发的情绪也确实很复杂。
如果非要用文字来描述,那就只能套用一个红头发的人曾经说过的话——我把一部分财产,赌在了人鱼岛上。
门协弁藏的死,超出了他的预料,那种连人带机一起滚落悬崖,并且成功落水触礁,把主板和纳米机器人一起烧毁的场景,即便过了一个晚上,再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可惜。
信号和能源始终是摆在面前的技术难题。
不过叶更一自觉,就算是把阿笠博士和他的朋友圈加起来,目前也弄不出来粒子对撞机。
因此,与其设想把核反应堆缩小,挂在胸前当项链什么的,还不如务实一些,直接找琴酒要点研究经费,来弥补一下自己的财物损失。
刚拿出手机,
身后,毛利小五郎就提着一罐啤酒,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更一,你小子很懂嘛,吹吹海风、看着美女,这样才叫生活...哟,快看!那边有个美女,前凸后翘大长腿,正点。”
已经醉了?
叶更一没有接话,而是把目光移到了紧跟在他身后的,一名抱着蓝色文件夹,穿着深色OL制服的女性身上。
注意到视线。
来人同样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就原路返回了船舱。
“更一,你在看谁啊?”
毛利小五郎后知后觉地转过了身,目视着那个背影,道:“眼光不错,这个看起来也挺...”
话没说完,他就反应了过来,旋即露出了尴尬的神色,“英...英理?她怎么会在这艘船上...”
叶更一缓缓道:“现在去道歉,应该还来得及。”
一句话,直接打断了某工具人想要追上去的冲动。
毛利小五郎僵在原地,强装镇定,皱眉冷哼道:“管她做什么。”
......
轻井泽,码头。
“你们要从这里坐车回东京吗?”
服部平次展现着自己的热血青春,哪怕右手受伤,还是帮忙将一盒海鲜拎下了船。
毛利兰从旁揶揄道:“嗯,因为爸爸他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好吧。”服部平次不明所以,定下了以后有时间一起出来玩的约定,便急匆匆地回到了船上。
轻井泽和大阪没有交通线,他还有远山和叶必须要返回静冈乘坐火车返航。
否则的话,以这位黑皮的性子,非得留下来满足好奇心不可。
挥手送别二人后,毛利兰突然兴奋地冲到某工具人面前,“爸爸!动作快啊,再不跟上那辆巴士,我们就不知道妈妈去哪里了。”
“切,急什么...”毛利小五郎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镇定,大手一挥:“更一,去叫计程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意留意了一下路边。
叶更一没理他。
毛利兰还有柯南也是齐齐翻了个白眼。
不过,鉴于某工具人的傲娇属性,三人也都自动无视了他那只还在晃动的手。
机场、港口、火车站,像这些特殊的区域,计程车还是比较多。
将海鲜放入后备箱。
毛利小五郎又是率先坐到了副驾驶位。
全然一副,我想领路但我就是不说的样子。
“几位去哪?”司机问。
“轻井泽托运公司。”叶更一说。
“哈?”
不是跟上面前那个大巴吗?
毛利小五郎一怔,转头看着叶更一。
“毛利先生?”叶更一回望,“你是有什么要先去的地方吗?”
“啊...不,呵呵...”某工具人干笑:“果然还是把海鲜寄回去比较重要嘛,呵呵呵...”
“放心,不会耽误太久。”叶更一说。
“没,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毛利小五郎说完,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叫两辆计程车...
“咳...那家托运公司,就在英理婶婶要去的酒店附近。”柯南提醒。
“诶?”毛利小五郎愣了愣,还搞不清状况。
“还不是爸爸你爱面子,故意等到巴士开走后才下船!”
毛利兰半月眼,“刚刚更一哥已经帮忙,上网搜索了那辆观光巴士的路线,它中途不停车,目的地是轻井泽旅馆。”
“谁...谁关心这个啊!”
毛利小五郎闹了个大红脸,直接从怀里拿出耳塞戴上,“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我现在要听一听赛马的结果。”
闻言,司机大叔调整了几下车载收音机,奇怪道:“先生,这个时间有赛马播报吗?”
他顿了下,视线落在耳机的一端,“而且,这是MD机...您听前几期的?”
毛利小五郎:“...好好开车。”
......
将海鲜托运到阿笠博士家。
几人来到轻井泽旅馆。
毛利兰叮嘱道:“爸爸,你待会儿可一定要好好跟妈妈道歉!”
“那样做好像我很在意似的...”
毛利小五郎随便找了张沙发躺下,再次恢复那优哉游哉的样子,“谁知道她跑出来干嘛,一个人旅行?搞不好是在跟某个年轻的小伙子...啊!!!”
毛利兰阴沉着脸,把MD的音量推倒最大格后,直接拿了回来。
“喂,我感觉自己已经聋了...”毛利小五郎揉着耳朵。
毛利兰冷哼道:“说出这种话的人,我才不想把妈妈给我买的MD借给你听。”
“拜托,我很累啊...”
毛利小五郎苦着脸,“为了找到门协弁藏那家伙,我这两天可是一直都在爬山,反正英理她也会来这个旅馆,就留在这里等她回来不好吗?”
“你这样哪有道歉的诚意啊!”毛利兰愤然道:“如果不是你趁着我吃饭的时候,偷偷去喝酒的话,妈妈怎么可能会看到你这么邋遢的样子...”
“是,是...”毛利小五郎理亏,“我跟你一起去外面等,行了吧。”
说着,某工具人磨磨蹭蹭地从沙发上爬起。
从旅馆到巴士车站,要穿过一条不算短的步行街。
毛利兰的意志力也不太坚定,一路走走停停。
就在毛利小五郎准备再次抱怨时,突然看到一家衣帽店的橱窗口,妃英理正在合一个穿着便服,年龄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相貌棱角分明的男人,有说有笑地买着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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