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大上的称呼
这是说我呢
你看看,这多不好意思啊,我还没报名呢,人家就先给我上尊号了
胜利者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我轻咳一声,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大度,让他们站起来说话,可是顾依薇却拉了我一把,示意我听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的后代,向尊贵的维旅者致以是崇高的敬意”
靠,原来是给他们自己脸上贴金呢,到我就剩个什么维旅者了。
我有点不爽,没让他们站起来,直接问:“服了,不打了”
听我这么一问,老头儿的身子就开始抖,抖得那叫一个厉害啊,看起来特激动,我还以为他下一刻会跳起来拔刀子跟我开干呢,可是他哆嗦了一会儿却冷静下来,低声下气地说:“尊敬的维旅者,您为何要召唤星辰毁灭我们的世界”
“装糊涂是不是”我一指顾依薇,“你们中的一个家伙调戏我,那个,咳,调戏我”我舌头突然有点打结,本来想说顾依薇是我女朋友的,可是我看到冯甜突然出现在洞天入口处,身后还有俞悦和烟霞在那里探头探脑,登时就不敢说了。
顾依薇却喝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们出来混的,讲的就是一个面子,今天面子丢得干干净净,那以后还怎么罩得住,以后这片地界,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事儿就找个花姑娘调戏,我们这儿成什么了你这个话事儿的难道是出来搞笑的吗”
卧槽,这一套词儿她从哪儿学来的,分明就是小混混讲数的路子啊
这也太掉价,太不符合我们现在越维征服者的身份了。
我想了想,决定不提调戏这事儿,换个更高大一点的理由,,“你们是不是往这边世界派了两个人过来本来吧,降维这事儿大家都在搞,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但你们得这规矩啊又强迫信仰,又诱惑学生,还要人家的血,知不知道这片地界对学生的事情向来很敏感,你们搞这么大,让我很难办啊”
老头儿震惊了,看着我说:“我们一族当年就是从人间整体升维到了这个维等,从来不知这个世界还有保护者,这里不是全公开中立位面吗”
什么叫全公开中立位面
我还没琢磨明白呢,顾依薇又插嘴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世界那么大,你哪儿都看过吗现在,这片就归我男人罩着,他就是扛把子话事儿人,你们不服吗不服可以来干啊”
我心跳登时加速了好几拍,悄悄往洞天入口处看了看,觉得冯甜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善,赶紧把这个话头转过去,“我接到了投诉,本来找你们的人想当面谈一谈,谁知道来的那个一点礼貌都没有,上来就跟我摆谱,说什么他是神仙,让我跪着跟他说话,还说什么他是天神,是人间的统治者,要我当他的手下,还对我施法想下黑手”
老头听我说一句,脸就白一点,等我说到那货想对我下黑手的时候,脸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身体哆嗦得越发厉害,不过这次不是激动,而是害怕,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顾依薇悄悄冲我竖了个大拇指,嘴巴无声开合,看口形却是在说:“这瞎话儿编得厉害”
我瞪了她一眼,继续对老头说:“来这里呢,本来我是想讲理的,就是想讨个说法,可你们倒好,二话不说,上来就打,现在你们还想说什么”
老头闷声闷气地说:“尊敬的维旅者,我们绝对没有冒犯您的意图,所有的纷争都源于误会,您是纵横维网的高级旅者,对于您而言,我们只是您旅程中一个令您不太愉快的插曲,现在我们的世界已经因为我们的轻率而付了巨大的代价,最富饶的丰腴之地变成了无法生存的火域,最勇猛的英雄因为冒犯您的尊严而失去了生命,我们已经深刻认识到我们的错误,还请您以维网般广阔的胸怀宽恕我们吧”
成了,服软就好说了。
维网世界的真理果然也是看谁的拳头够硬
这才是真正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我一抬手,没等说话呢,顾依薇却又抢台词了,“说得轻巧,我的心理受到的创伤怎么办跨维打击那么容易吗我男人为了讨还公道,冒着被维等规则打击的危险,就这么算了”
靠,这是要好处呢
入侵人家的国土,打得人家不要不要的,最后还要人家出军费,这是妥妥的殖民者嘴脸啊
这样不太好吧,我可是个正直的四有青年啊。
可那老头却毫不犹豫地说:“尊敬的维旅者,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表达我们请求宽恕的诚意,我们在此奉上我们最珍贵的珍宝。”说着把他手里的盒子往地上一放,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
好家伙,霞光万道,瑞气千条
满满一盒子光灿灿的珠子,每个珠子都有指头大小,通体透明,可以看到中间有一个金灿灿的小点,光芒正是这小点释放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看起来却是很厉害的样子。
顾依薇不以为然地说:“这么点维力球打发叫花子呢我男人可是只差一步就步入观察者行列的存在”
靠,这牛吹得太大发了吧。
观察者那种看谁谁成渣的存在,成份太高,我这三维世界的小虾米着实是高攀不上啊。
老头又哆嗦了一下,“还有,还有”
后面那一帮白袍子,接二连三地把捧着的盒子打开。
十几个盒子一字排开,摆在我面前,宝光万丈,把半个洞天都映得色彩斑澜。
看起来每一样都很值钱,可惜的是,我一样也不认识。
不过我不认识不要紧,顾依薇认识就行了。
顾依薇矜持地说:“算了,估计你们这种低维世界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好东西,这样吧,我们在这个位面世界暂时落脚需要一个放东西的仓库,这个亚空间建的不错,被直接轰击都没有崩溃,让给我们,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这是我们一族联系故土的唯一通道了”
这一帮白袍子登时在老头的带领下,一起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用脑袋砰砰往地上撞,把地撞得一个坑一个坑的,只是脑袋略硬,这么磕也没有破皮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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