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符的位置长出一丛草来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vodtw.co
没错,绝对是一丛草,颜色鲜绿,青翠可人,叶片似乎还有露珠在滚动
靠,为什么画符会画出草来
这是画错了,还是画对了
这一刻,我真心希望冯甜在我身旁。
要说她这心也太大了,我一纯正画符新手,第一次画符在活人身画,那么放心大胆地让我自己在这里画,万一把他给画死了算谁的啊
这谢云松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那是顶级的富豪,真要死我家里,那可是捅破天的大祸事
当然了,我不是说换成一般别的什么没身份的人可以随便画死了,画谁都不能随随便便画死啊
我正不明所以,犹豫着是不是继续画下去呢,一直发出低低惨叫的谢云松却突然发出一声很是舒服的呻吟,“呃,好清爽”
耶这反应好像不错啊
我赶紧问他“感觉怎么样”
谢云松说“脑袋里非常清爽,好像用水洗过了一样,自打去年家里开始出各种问题之后,我这脑袋一直昏昏噩噩,还是头一次这么清醒大师,你这符非常有效果啊”
靠,当然有效果了,这效果都能看得见了。
既然他感觉舒服,那大概是画对了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对他说“那我继续画,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赶紧跟我说,呃,画符的时候痛不用说了,这是不可避免的。”
“大师您画吧”谢云松话里很有些迫不及待的味道。
我提起笔,开始画第二道符,因为有第一次的练习,画第二遍的时候熟练了不少,我只花了三分钟画完了,而且整体美观了不少。
画的时候,谢云松还是在不停啊呀啊呀地叫。
符一画完,刷地又冒出一丛清草来,谢云松立刻又喊舒服。
既然舒服,那画吧
我心头大定,下笔如有神,刷刷刷,开始连气不停地往下画,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一直画到脚底板。
等身体正面画完,谢云松整个变成了一大丛绿油油的草丛了
幸好他一直紧闭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非得吓出个好歹来不可。
我正要让谢云松翻过身继续给他画背后,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老公,你怎么了你们对我老公做了什么滚开”
我回头一看,见宁美儿跟疯了一样张牙舞爪地奔我过来了,看那咬牙切齿地样子,似乎是想当场撕了我。
唔,怪不得被谢云松揍呢,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要不是反击呢打女人不是我的风格啊可要是不反击的话,任由她过来抓我,把我的脸抓花了怎么办我一会儿还要去吃饭呢。
啊,不对,重点不是抓花脸,是打断我画符,影响了对谢云松施法的整体效果怎么办
我这儿还犹豫呢,棉花倒是一点也不犹豫,噌一下站起来,闪电般冲击,一头撞在了宁美儿的肚子。
这一下撞得真叫有力啊一头把宁美儿给当场撞了个四脚朝天。
棉花撞倒了宁美儿还不算完,马跳过去,踩在她的胸前,那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呲牙咧嘴,呜呜低咆,很有马下嘴开咬的架势。
“棉花”冯甜一声喝斥,棉花立刻乖乖从宁美儿身下跳下来,又跑回到我身边坐下继续警戒。
谢云松眼睛都没睁,也不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喝骂道“躲开,大师正在给你施法,你想害死我吗”
“老公,你身长草了”宁美儿不怕我却怕棉花,胆怯地坐在地不敢起来,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他这个妖道,把你变成了一丛草”
这句话可太有杀伤力了。
谢云松一听,立刻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现在还发蒙呢。
不过,我解答不了,有我家师姐呢。
冯甜立刻解释道“这不是草,而是从你身体里逼出来的作怪邪孽的一种表现,给你下咒的人施展草木法咒,通过你身边的植物持续不绝的吸取你的运气和命波,人为制造衰运和横死命相。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前所未甩的清爽,全身都是说不出的舒服,好像从身体搬走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谢云松立刻服气了,“对啊,太轻松了,好像自打十五岁之后,我再也没有这么轻松过大师,对不起,我是没见识,不是想质疑,请继续。”说完一闭眼睛,一翻身,趴在地了。
冯甜让我继续画符,自己过去把宁美儿扶到沙发坐下,安慰她道“放心吧,一会儿我师弟说法会把草割掉,还你一个正正常常的老公,你还是谢家少奶奶,不会变成一丛草的妻子,这么玄幻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这种现实世界里”
师姐,你这种安慰太没有说服力了,人身长草够玄幻了,你还想怎么玄幻啊
不过宁美儿明显很吃她的安慰,听她说完不哭了,抽抽答答地坐在那里,一副神不守舍的担心样子。
我再次从谢云松的后脑勺开始画起。这回画得更快,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不大会儿工夫把他的后背画满。
画完收笔,我得意洋洋地站起来,看了冯甜一眼,想要求表扬,冯甜却没理我这套,只说“快用桃木剑割草吧,十六号瓶在仓库里。”
她这是不动声色的提点我呢,刚才我的时候不知道画完符会出现什么情况,她没讲怎么后续处理。
听了她的指示,我赶紧小跑到库房找了把桃木剑,又在一个标有容纳瓶的箱子里翻出贴着十六号签的玻璃瓶,急急忙忙转回来,挥剑割草。
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也干过割草这种活,还是有几分散手的,手起剑落,刷刷刷,一割一片。
每割一大把,我会装进十六号瓶里。
十六号瓶不是很大,也普通罐头瓶大小,可却挺能装,也可能是有其它原因,把谢云后背的草割净了,也只装了一瓶底。
我把谢云翻过来,继续割,全都割干净,也只装了小半瓶。
割的时候,在冯甜的暗示下,我是从脚底板开始割起的,最后割下的是额头是那第一道符的草。
草割完,谢云松却通体闪烁着绿光,身画的符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我刚把最后一丛草扔进十六号瓶里,听砰的一声闷响,十六号瓶一震,异变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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