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冯甜说有建议,我赶紧把头凑过去,准备听听是什么建议。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冯甜一把将我推开,看着俞悦却不说话。
俞悦沉默片刻之后,却说“我不想听。”
靠,你不想听,我还想听呢
冯甜微微点头,“那我等你的消息”
我不解了
我困惑了
她们两个在说什么啊
刚才的所有事情我都没有错过,怎么她们说的话我理解不去呢
什么时候她们两个能用密语交流了。
得赶紧问问清楚。
“师姐,你在说什么”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当然是在说国话啦。你一个大男人,女人间的话题不要问。”
我非常不解,“这里有什么事情是涉及到女人间的秘密话题吗你们两个又不是闺蜜,能讲什么私心认话题我们三个也算同生死一回,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明白的”
俞悦站起来说“我派人送你们回去,不管怎么样,今晚多谢你们了。”
嚯,真是从善如流啊,这句话我妥妥听明白了。
冯甜也站起来,“你父亲明天日出前时分会醒过来,他有十二个小时的时间,你自己把握好”
俞悦却没有再说话,一直到把我们两个送出去别墅,都保持沉默,不过在我车前,她突然叫住了我,没等我反应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这拥抱来得太突然了,吓了我一跳,当时考虑她是不是惊吓过度,以至于精神出问题了。
“谢谢,谢谢你几次救了我的命,谢谢你挽救了我的”
俞悦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微微出气,吹得我耳孔直痒。
唔,声音很动听,温香软玉满怀,感觉也挺不错的。
但是,不过是谢个救命之恩,你大声说出来能死啊,用得着搞这么暧昧吗没看冯甜看我的眼神快利成刀子了,大姐,你大概不知道她其实是我的未婚妻吧
道了谢,俞悦松开我,冲我们摆了摆手,转身进屋了。
我眼巴巴地看着她走远,很期待她能回一下头。
冯甜不爽地说“别看了,再看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不抱一下嘛,至于把魂儿都抱走了吗”
“魂儿还在呢”我叹气说,“可是她把我衣服穿走了那可是劲霸,牌子货呢”
关键是,我现在光着膀子呢,至少给我件衣服,别让我这么光着回家啊
可惜,没人理解我的心情和想法,俞悦即没把我的t恤还给我,也没换件衣服给我,我真一路光着膀子回的家。
好吧,挺大一老爷们,光膀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热天的,咱凉快
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了。
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可还不能睡。
冯甜找出丹丸药酒,先给我吃了一把药丸,然后搓着药酒给我胸前背后擦伤。
她的动作居然很熟练,一看不是常练,是常用。
我夸她一嘴,“技术不错啊,哪儿学的”
冯甜淡淡说“跟我老爸学的,我十岁之后,他但凡受伤,都是我帮忙处理的。”
我不禁大吃一惊“你爸呃,我师父,那么厉害,也会受伤”
其实我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看她这么熟练,想来是经常给冯楚帆处理内外伤,那不是表示冯楚帆经常受伤吗
冯甜说“当法师的,指不定会遇什么事情,受伤那是家常便饭,所以我老爸不太想让我做法师这一行。好像今晚,谁能猜到处理个噩梦问题,居然会这么惊险。”
一说今晚这事儿,我想起她最后和俞悦打哑谜的事情来了,忍不住问“你最后和俞悦说什么了想给她建议她为什么不想听”
冯甜用一种很怪的目光看了一会儿,最后似乎确定了什么,才说“我发现你绝对是个木头脑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不服气,“我哪儿木头脑袋了驱鬼六术一学会,将奥义无师自通,今晚我还临机应变用了舌尖血,表现得不差吧”
冯甜叹气道“我错了,你不是木头脑袋,你是石头脑袋。我服了,你也别问了,总之这事儿挺不好的,不过算我现在不说,最多到明后天,你也能知道。俞悦一定会再找我们帮忙的”
我不解地问“你怎么那么肯定万一俞强生不同意呢”
冯甜意味深长地说“俞强生肯定不会同意,但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接下来的发展,不会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了”
靠,我还是没听懂。
我这个郁闷啊,跟我说话的要是六十岁的,听不懂我也服气了,可现在跟我说话的这位才十六岁啊,搞什么高深莫测,弄得我都要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困得要死了,睡觉
药酒也搓得差不多了,我当即收拾被褥,床睡觉。
这回我干脆直接在自己床摆了两床被褥,反正冯甜照例是要跟我一起睡的,今晚我可不抱她了,太累
临睡前,冯甜两次施展法术把我的命火激活了一下,大概好像把我当成灯给点亮一下,然后才放心地跟我了床。
好吧,这句话有点歧义,我得解释一下,我们两个床是睡觉啊,没干别的,如某些活塞运动神马的,绝对,肯定,没干
我实在是累得狠了,沾枕头睡着。
这一晚我容易嘛,半夜斗恶鬼,下半夜打噩梦,这日子简直快要没法过了。
睡得迷迷糊糊呢,被手机铃声给惊醒了。
眼睛又干又涩,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头还痛得厉害,闭着眼睛摸起手机,也没看号接了起来。
吕志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压抑却透着几分兴奋,“老弟,找到鲁先赢家了,你们最好来看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说“鲁先赢没在家,俞家的人在找他,他怎么敢在家里呆着。吕大哥,你这么晚还没睡啊”
“晚这都七点多了,赶快起床”吕志伟的语速很快,“当然不是他在市里的家,而是他在市郊的另一个家,一般人都不知道,大概是他秘密落脚的地方,这回一发现问题,我可把人撤出来,没敢轻举妄动,你们快洗把脸,我已经派人去接你们了”
我当即拒绝,“下午再来吧,我困死了,哪也不想去”
在我怀里钻着的冯甜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了我一把,腻声腻气地说“吵死了,把电话挂”
吕志伟很是语重心长地说“我早说了,年轻人纵欲过度不好,你看你连床都起不来了,你们两个要有节制啊,尤其是你不能太过份了,小妹子毕竟还没成年呢,这对她身体不好”
我没好气地道“大哥,我们两个昨天晚打鬼来着,忙活到后半夜呢,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吧。”
吕志伟态度却相当坚决,“老弟,是你让我调查鲁先赢的,现在发现问题了,你可不能摞挑子不管,赶紧过来,看完现场,回去再接着睡,你们年轻人,一宿两宿不睡觉没关系”
靠,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痛
只是一宿两宿不睡觉当然没什么关系了,可问题是,我不光没睡觉,还挨了好几气儿揍呢,又被鬼揍又被噩梦揍的,血都吐了好几口,不好好歇歇能行嘛。
不过说这两句之后,我多少也清醒些了,虽然不愿意动弹,但考虑到吕志伟毕竟帮我很多忙,太生硬了也不好,问“是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吕志伟沉声说“我们在鲁先赢的老巢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我一听不爽了,“有死人啊这算什么问题,你们不是天天跟死人打交道吗我又不是验尸官,死人关我们什么事情啊”
吕志伟的语气有些不爽了,“听我说完啊,你清醒一下那具尸体躺在房间央的地,从头到脚所有皮肤都被剥掉了但直观目测,身的肌肉和血管还都保持新鲜,也没有虫子出现,周围还摆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举行了某种仪式,又或者是施展了某种法术,因为不了解情况,怕再出意,所以我把人全都撤出来,你们不来,我这儿没法勘查现场,老弟,帮大哥这个忙吧”
我正想再问问,谁知道电话却被抢走了,扭头一看,却是冯甜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吕大哥,尸体周围都摆着什么东西大概说两样你认识的。”
“小妹子,打扰你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啊,回头大哥请你们吃一顿啊。”吕志伟对着冯甜可对我客气多了,“尸体周围啊,摆的东西挺多的,我认识的,好像有地瓜,红皮的,围着尸体摆了一圈呢,还有玉米粒,靠,还有豆角,这是准备做一锅丰收菜吗”
冯甜打断了他,“在我们到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任何东西都不要动”
吕志伟痛快地答应,“放心吧,长盛街的教训我可是记住了,保证什么都不动哎,这哪来的狗,怎么进来的,靠,什么情况”
手机传来慌乱的叫喊声,紧接着有枪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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