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俞悦警惕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露出抵触的态度。更
“施法需要”冯甜态度很坚定,“你要是不脱也可以,我们现在走,我们也不收钱了别忘了,你刚才可是答应一切听我安排的”
“你们施法,为什么需要我脱衣服”俞悦语气有些松动,但还是很犹豫。
冯甜解释道“吃药得有药引子,施法得有法引子,你是这次施法的法引子,因为你姓俞,在这里与你父亲同一血脉的,只有你,所以只有你适合做法引,脱不脱,快点做决定”
俞悦看了我一眼,“要脱到什么程度”
“脱光”冯甜回答得利索。
俞悦指了指我,“能让他出去吗”
靠,为什么把我赶出去,我又不是没看过不光看过,还摸呢
“不行”冯甜干脆地拒绝了她的请求,“我师弟得帮我施法,只我一个人不行”
“你,你不许乱看”俞悦没招了,咬了咬,转过头来对我发狠,“你转过身去。”
冯甜立刻说“师弟,别闲着,赶紧把黑米洒地,一定洒均匀了”
我当然是要扣冯甜,但鉴于俞悦是金主,也不好不听她的,只好拿着黑米袋子,背着俞悦往地洒,听身后稀稀索索的,想来是开脱了,还能听到两个对话。
“继续,内裤也得脱掉不是说了脱光嘛什么叫脱光懂不懂”
“为什么非得脱光啊,留一件行不行”
“想留你留,一会儿出了问题别埋怨我们啊”
我觉得鼻子有点发热,似乎要往外喷血,赶紧全神贯注洒黑米,基本把房间地板洒了个遍。
洒完黑米,冯甜又让我点酒精灯,按八卦方位,围着俞强生床边点一圈,磁石放在酒精灯下,一头向床,一头向外。
点完酒精灯,冯甜让俞悦站在床尾,两手各握一只白鼠,然后让我把小麦都洒在俞悦脚下,自己却把百合、甘草、菊花、粉笔灰和苹果核都放到一个锅里,架电磁炉开煮。
我端着小麦往俞悦身退。
为什么要退因为我一回身她叫“不许回头”
没办法,只好一路倒退过去,头也不抬地蹲下,把小麦倒在她脚下,埋住两只脚。
别的看不到,但两条光洁的小腿在我面闪晃动,一联想到这小腿面什么都没穿,我觉得自家的小兄弟蠢蠢欲动。
尼玛,真是不争气,大夏天的,满大街都是露腿的美女,露小腿的都少见,基本全是露到大腿根的,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这回这么不老实了
回去一定要多看两部日本出产的爱情动作片,好好磨练磨练
冯甜那边,水一开锅,便立刻断电,烧了两道符往锅里一扔,端起锅,走到床边,对俞悦说“一会儿有东西出来,你扔掉白鼠,大声喊你父亲的名字。”
俞悦问“什么东西会出来”
冯甜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父亲的噩梦里有什么东西我现在施法把困在他身体的噩梦唤出来,每一个人的噩梦,都必然有一个最让他恐惧的核心,一会儿出来的是那个噩梦核心,具体是什么东西,出来才能看到”
俞悦不解地问“那为什么要我脱光衣服”
“是为了让你血脉气息没有遮挡的散发出来,以吸引那个噩梦核心”
冯甜转过头对我说“师弟,一会儿她一开始叫,你马把八盏灯都熄灭,从她正对着方向的那盏开始,最后熄她身后那盏”
我应了一声,半转过头,看着冯甜,做好准备,当然眼角余光不自觉地往俞悦那边扫了扫。
啧啧,身材真好啊,那腰,那屁股,那腿,没治了。
“开始了”冯甜说完,一扬手把那一锅开水倒在了俞强生的脑袋
好家伙,那可是刚刚才煮开的沸水翻花冒泡的咕嘟直响,那么浇脑袋顶,还不得把脑袋烫个八成熟啊
俞悦不由尖叫一声,脸色大变,差点没扔了老鼠扑过去。
不过没等她做出反应,异变开始了。
水一泼去,俞强生脑袋倒是没什么事儿,七窍却开始往外冒五颜六色的烟。
那些烟升腾到空,幻化成一个个又一个模糊扭动的人影或是沙发、床、浴盆等物品的影子。
每一个影子方一形成,会嗖一下被吸走,落到一盏油灯的火苗,隐约间可以听到火苗里传来凄厉的惨叫,似乎烧掉的是什么活物
满室登时阴风大作。
冯甜把锅一扔,嗖地一下躲到我身前,低声说“一会儿灭完其他七盏灯,立刻去把俞悦扑倒”
我大吃一惊,“扑倒她她一定会杀了我的”
冯甜却说“你要是不扑她,她没机会杀你了”
语气好像很严重啊
那我是扑倒她,好给她杀掉我的机会呢,还是不扑倒她,不给她杀掉我的机会呢
我还在那犹豫呢,忽然听到俞悦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扭头一瞧,见俞强生的脑袋简直好像变成了烟囱一样,彩烟滚滚,将整个脑袋都淹没了。
彩烟不再幻化出小的影子,而是在空凝结蠕动,好像一团彩色的橡皮泥,被无形的巨手揉捏着。
形状一点点出来了。
看起来好像是个人。
那是俞强生噩梦的核心,也是在梦带给他恐惧的根源。
会是什么
妖魔鬼怪杀手变态还是竞争对手
喷出的彩烟渐渐变得稀薄,空的形状也越来越清晰。
终于成形了
人形
看那脸,赫然是又一个俞强生
俞强生恐惧的根源居然是他自己这也太说不通了,谁会害怕自己呢
这个俞强生依旧着身体,胯间的小兄弟高高昂起,与之前不同的是,他额头正生着一支独角,屁股居然还有条鞭子般的尾巴,在不停地甩啊甩的。
他虚虚悬浮在空,神情生动,浑不似从梦具现出来的东西,略有些迷茫地四下看了看,当看到床尾的俞悦时,两眼登时闪起烁烁光芒,脸露出异常贪婪淫噩的神情,口水流得老长,蓦得仰天发出一声咆哮,猛得向俞悦。
俞悦整个人都吓呆了。
冯甜怒吼“叫啊,扔啊”重重推了我一把,“提醒她一下”
我立刻挥手一巴掌,正好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唔,手感不错,又滑又腻
俞悦被打得一哆嗦,总算是回过神来,把手里的两只白鼠一扔,大叫“俞强生,俞强生”
独角俞强生身子一颤,悬停在俞悦身前不足寸许的地方,长着长长指甲的手爪更是几乎要抓到俞悦胸了,脸现出挣扎的神色。
俞悦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叫着俞强生的名字,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两只被扔出去的小白鼠正落到床,飞快地向前爬去,一气儿爬到俞强生的脸,竟然一左一右努力往鼻孔里钻
靠,这两只白老鼠是弱智吧虽然你们身材较娇小,可是那得分跟谁啊,再娇小你们也蚯蚓粗啊,怎么可能钻进人的鼻孔
但是事实证明,我的脑洞还是太小了
现实往往想像更加离,或者说,人的想像永远也无法与现实相。
现实从来都不用讲究合理性
那两只白鼠居然钻进了俞强生的鼻孔里
鼻孔也没撑大,两个尾巴尖最后在鼻孔外晃了晃,旋即便消失了
尼玛,太离谱了
那么大两只老鼠居然能钻进鼻子里,能钻进去也算了,关键是它们钻进去之后呆哪儿啊难道是在脑子啃出一块容身之所吗
不过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好时候,轮到我下场了。
我立刻一矮腰窜出去,从床头的酒精灯开始灭起,向左转,路过俞悦时,留下她身后那一盏,继续向前灭其它的,几乎是一气呵成,没用一分钟,把七盏酒精灯都给灭掉了
下面的问题来了。
扑,还是不扑
我心里一犯嘀咕,动作稍稍慢了一拍,悬停在空的长角俞强生蓦得大叫一声,仿佛挣脱了什么束缚般向前一冲,当场把俞悦扑倒在地,掰开她的双腿,挺着小兄弟要往要害部位插
尼玛,这什么情况啊
我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前去,飞起一脚,正踢在长角俞强生的腰间。
感觉好像踢在了一团棉花般,轻飘飘轻绵绵毫不受力。
长脚俞强生应脚斜飞出去,却马违反动能定率般在空突兀停止,缓缓转过头,望向我,两眼血红,发出一声厉啸,猛扑回来。
我掏出硬币砸,结果砸在他身的硬币竟然全都深深陷入体内,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小麦,扬他”冯甜大喝。
这当口得听专业人士的,我立刻蹲下,抓起一把小麦向长角俞强生一扔,当场扬了他一头一脸。
尼玛,什么效果都没有
长角俞强生动作丝毫未停,呼啸着冲过来,一脚踢在我胸口。
我当时感觉好像被大锤砸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口鼻都充满了血腥味道,模糊的视线,正看到俞悦再次被俞强生按倒在地,掰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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