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已经从水跳出来,光着身子在地跳来跳去,一副受惊不小的样子。.vodtw.co发
白生生的身子简直要把我的眼睛晃瞎了,那细到一只手可以握过来的纤腰,那如半月般圆翘的丰臀,最最重要的是那对保守估计有三十六d的大胸随着她的动作下下的晃啊晃啊,晃得我心里砰砰乱跳,鼻孔有些发热,小兄弟蠢蠢欲动。
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冯甜看到我立刻又尖叫了一声,嗖一下跳回到水里,捂着胸冲我大叫“滚出去”
靠,我这都进来了,哪还能随随便便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可麻烦了。今晚的伏击明显是有法术的人针对我们开展的,这才接触法师这个圈子两天,先后得罪了三帮人,看起来还都是那种不吃素的狠角色,这次伏击指不定是哪帮人干的,而剩下那两帮想来也在琢磨着如何报复吧,我们现在唯一的依靠是那冯甜这个不太靠谱的小丫头了,所以我必须得时刻保证她的安全,只有她安全了我们兄弟才能安全
当然了,更主要的是,她虽然跳进水里,但忘记坐下了,半截身子在外面露着呢,双臂抱在胸前挤出一道深得可以活埋几位的事业线,这场景可不容易见,我还想多看几眼呢
“你叫什么”我拿定主意,站稳立场,扶着门框,坚决不撤。
听我这么问,冯甜更恼了,抓起水面飘着的毛巾朝我扔了过来,“还说呢,你们这里怎么还有蟑螂啊吓死我了”
你还吓死我了呢,不过看到个蟑螂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解释说“我们这是平房,有蟑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冯甜怒气冲冲地道“正常个屁啊,蟑螂是秽物,出现在家里不仅是说明卫生打扫得不好,也说明房间的阴气高于阳气,长时间在这样的房间里生活,人会体弱多病精神不振的”
我将信将疑,“还有这个说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冯甜说“这是专业知识,你原先又不是法师,当然不知道”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呢,见一个黑点从棚顶落下,正掉在她那道事业线里,蠕蠕而动,想往那深沟里爬
一只失足的蟑螂
冯甜低头看了一眼,脸色都变了,嗷的尖叫一声,一下又从水里跳出来,光着脚在地乱跳,还冲我叫“快帮我把它弄走”
那蟑螂真是有够坚决的,她这么跳这么跳,都死死趴在她胸纹丝不动
这种情况下,不去英雄救美,那还是男人嘛。
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冲去,伸手一巴掌抓住了那只蟑螂。
当然了,我的手稍大些,拍住了蟑螂的同时,也拍在了她那随着动作一动跳跃不停的雪峰。
手感真尼玛好啊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光拍一下怎么够
所以我顺手又捏了捏,再捏了捏。
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两边脸都肿了,还被毫不客气地从房间里给踢了出来。
真小心,是摸一摸嘛,至于把我脸都打到肿嘛。
不过,手感真心好啊,有机会一定要再摸两把,哪把再把脸打肿也没关系。
我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啊”冯甜的声音里满满都是羞恼之意。
我憋着得意说“你的胆子这么小,连蟑螂也怕。”
“我是女孩子哎,女孩子怕小虫子不是很正常嘛。”冯甜没好气儿地哼了两声,“以后把房间打扫干净点,要是再让我看老鼠,我直接把房子炸掉”
“得,明天有时间我们做大扫除好了。”我立刻做保证,以这小妞的脾气,既然这样说了,那十之会这样做,真让她把房子炸了,大傻老爹非杀了我们不可,他可一直等着这房子拆迁好发家致富呢。
我立刻改变话题,以转移冯甜的注意力,“还是继续说吧,你说你爸躲的不是仇人,那是什么人”
冯甜沉默片刻才说“是师门的人”
“阴阳道的人吗”我还记得冯楚帆自称阴阳道门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躲自己门派的人难道你爸是门派叛徒那以前的同门不也等于是敌人吗”
“不,不是敌人”冯甜很坚决地说,“有一次我们被他们找到了,那是两个和父亲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神情很和气,跟父亲谈了好久,似乎是想劝他回去,我当时太小,他们说的很多话都听不太懂,而且也没往心里去,不过父亲没同意,等那两个人走了,立刻带着我又搬家了。”
看起来冯楚帆跟这个阴阳道的关系很复杂啊。
我没有什么猜测的方向了,只好问“那你说会是什么人施这个法术来害我们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嘛,你一道符破了”
冯甜冷笑两声,“不怎么厉害那是因为他没看出你的命火特异,要不然的话,我们四个已经死得连渣都不剩了鬼沼召唤啊,需要冤死人之血,这个东西可不好弄,我以前听说有的法师为了使这个法门,特意先去杀两个无辜的人以取冤死人之血施展这种法术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说这些都没用,还是说说可能会是谁吧。”我突然想到冯甜的法师身份,便问,“你会不会算卦,不如算一算是什么人做的吧,需要什么工具是龟壳还是铜钱”
冯甜没好气地说“我们阴阳道是山字流,不是命相卜那种神棍,我不懂占卜”
我无可奈何了,“那是没办法,猜不出是什么人了那怎么办对方既然想杀我们,一计不成,肯定又会出一计,我们总不能这么被动的等着吧,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是。”
冯甜说“放心,能使鬼沼召唤这种法术的高手不会很多,他已经被法术反噬伤了根底元气,没有一年半截恢复不过来。我先教你驱鬼六术,用来对付容易驱使的普通小鬼,再给你几道符傍身,施法这种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他们再来,我一定能找出他们的来由,不过这需要你先把我们几个保护好了。”
我顿感压力山大。
要来袭击我们的可是能召鬼使邪的法师啊,我这么个什么法术都不懂的菜鸟,怎么抵挡,靠她临时培训的什么驱鬼六术成不成啊
冯甜却不理我想什么,干脆地给我讲起驱鬼六术的内容来。
她所讲的这驱鬼六术不是需要修炼之才后能施展的法术,而是普通人可以使用的驱鬼方法,显然是针对我现在的状况选择教授的。
这六术分别是立筷术、结绳术、恐吓术、锋刃术、掷钱术和映镜术,使用的都是常见的日用品,施展方法也简单可行。
等冯甜讲完,泡澡也结束了,昏迷不醒的四眼儿和大傻体表阴气拔除干净苏醒过来,听我讲了事情经过都是心惊不已。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四眼儿和大傻虽然拔除了阴气,但却疲倦异常,说没几句哈欠连天,我便让他们早点睡下。
等回到我和冯甜这边的屋子,却见冯甜已经躺下了,只是房门没关,我想去把房门关,不想冯甜却不让,不仅不让我关她的房间,还要求我也必须把房门打开,随时听着点她的动静,也不知她在担心什么。
冯甜这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又经历丧父之痛,成年人这么熬下来都受不住,她反复叮嘱我几句千万不能关房门之后,沉沉睡去。
我进她房间看了一眼,见她睡得好实,把被子都踢到一边去了,露出光溜溜的身体。
尼玛,这小妞居然在裸睡。
你说她心得有多大,跟我个大男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睡觉不关门不说还不穿衣服,这是认准了我禽兽不如是不是
我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才算没化身禽兽,给她重新盖好被子后,这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往床一躺,全身下没有一处不痛的。
尼玛,说要给我身伤抹药的,她居然给忘记了
我这里虽然有些云南白药之类的常备伤药,但考虑到身这伤不是普通的伤,而是鬼弄出来的,没有冯甜的意见之前,也不敢乱抹,只好硬挺着,只是伤口不仅痛还又麻又痒,实在难受得紧,翻过来转过去地躺了一会儿,终究睡不着,只好翻身坐起来,想起拿回来的那个笔记本和布包,便再按捺不住好,从包里翻出来拿到床细看。
我先把那个扎得结结实实的布包打开。
布包是半面铜镜,锈痕斑斑,显然年头不短,镜背是各种古怪丑陋的人形,猛一看去仿佛群魔狂舞,而镜面乌突突的已经照不出人来,面却有一个红色的汁液淋漓的“阳”字。
我捧着这半面铜镜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了好一会儿,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重新包好放回包里,这才拿起那个日记本翻看。
先前我都没有看过日记本的内容,这回翻开来仔细一看第一页,不由得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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