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开就吸干了所有云海的大嘴突然就闭上了,而且迅离我远去。
度那叫一个快啊,看起来很像在……逃命?
蓬莱仙山自打吞噬一出来就慌了,要不是靠他自己逃跑找不到北,估计他第一时间就得跑路。
做为一个横行维等四处乱窜的列车,到了这个明显不合常识的地界,以往的那些知识显然不够用了,所以这时候活得够久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他老老实实趴在我肩上,跟一条死蛇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其实我想告诉他来着,万一事情不对劲,我要是变身开个大的,趴在我肩膀上其实更危险。
不过现在显然用不着变身了。
吞噬它在逃跑!
这么大地界,看到能动的,就我们三个,它要逃跑,那不是怕蓬莱仙山就是怕我了。
看蓬莱仙山这个缩卵样儿,想吞噬也不可能是怕他,难不成能是怕我?
现在咱本事大了,莫名其妙就怕我怕得要死的东西不知有多少,就算加上这个吞噬也不长稀奇。
既然怕我,那就好办了。
我就冲着吞噬砸了个语音包过去,“站住,再跑我可动手了!”
这也只是做个试验,毕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在怕我,万一不是怕我呢,这个语音包自然就不可能挥什么作用了。
可我这一语音包砸过去,在快远去的吞噬就一下停下了,跟着就有山呼海啸般的信息扑面而来。
不过,这么大量的信息不是玩攻击,而是人家吞噬对我砸过去的语音包做出了回应。
“苏岭,你不要太过份了,别以为你在低维战胜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这里是必然层面,在这里我不怕你!”
不怕我你跑什么啊?有种上来肛正面!
虽然喊着不怕我,不过吞噬终究没敢再跑,可也没过来。
当然了,我也觉得离它远点比较好,那张大嘴压迫力略大,离得近了我总担心它一言不合就把我给吃掉。
再砸一个语音包过去。
“谁上这儿来追杀你了,你别自作多情了。你不是被我搁锅里煮了吗?怎么还能回来?是不是回来打算休养生息,然后再过去对付我啊?”
吞噬断然否认,“没有的事情。被你煮了的是前任吞噬,它跟你的恩怨与我没有关系,我从来没有对付你的想法。”
“啥叫前任吞噬?你们两个长得根本就一模一样嘛。”我表示怀疑,“吞噬就是吞噬,必然生物,只能有一个……靠,必然存在就是这个意思啊!”
我恍然大悟。
人家是必然存在,既然是必然存在,那当然不会消失了,所以前一个吞噬被我搞定之后,必然层面就一定会再出一个吞噬来保证吞噬这个象往必然存在。
“你想明白就好。我只是吞噬这个必然的具象化,但每一个具象化还是有所不同的,我跟前一个具象化没有一点关系,你们的恩怨我不掺和,你也别来找我麻烦。这里可是必然层面,真要打起来,我可真不怕你,这里是我的主场,我是必然存在的。”
“行了,心虚也不用喊出来。”我摆了摆手,随意地把刚学到的东西显摆了来,“必然怎么了,必然之上还有随机。”
“你,你想把吞噬变成随机?这,这怎么可以!”吞噬的信息里都透着股子心虚与肝颤的味道,“你不是必然燃烧吗?难道你已经突破必然上升为随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听谁我说是必然燃烧了?能变恒星就一定是必然燃烧了?”我不耐烦地说,“我是不是随机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对了,我这次过来是想找个人的,他叫……”
“你想干什么!”
吞噬传过来的信息都可以称之为尖叫式的攻击里,从里到外透着竭斯底里。
“你想把谁叫过来!我,我可不是好惹的,你别以为报了名字就能把那个东西叫过来。这里是我的独有位面,吞噬位面,整个位面都处在我的吞噬意念之下,不是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角色都能进来的,他们只会撞在我的边界上被吃掉,成为吞噬的一部分!”
“叫名字就能直接呼过来?”
我不由大喜过望。
早知道这里还可以这样,我还废这个劲儿干什么啊。
赶紧扯着嗓子就吼:“杨至道,你在吗?杨至道,我苏岭啊,过来说句话呗?”
这一嗓子喊出来,整个空间都产生了一阵颤抖的波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没人来啊!
我不由大怒,“你特么骗我是吧,什么随便叫叫就能过来,哪过来了?”
吞噬胆颤心惊地说:“或许是消亡了,或许是没听到!等会儿,你叫不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吞噬可不是……”
“知道了,知道你吞噬不是好欺负的。你先老实儿呆着,我再喊几嗓子试试。”
我觉得吞噬应该不能在这事儿上骗我,不然也不至于表现得这么惶恐,或许真是没听到呢。
运了运气,再接着喊。
“杨至道,我苏岭啊!”
“杨至道,我在吞噬这儿呢……”
“你叫就叫得了,为什么还要报位置?我们没仇没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别打岔,我这忙着叫人呢!杨至道,我苏岭啊,听到没有?听到了吱个声啊,不是死了吧!”
空中突然就鼓起一个圆圆的透明泡泡,好像流星般嗖一下奔我砸了过来。
我看着没啥危险,赶紧伸了一条信息线去接。
这一接就听到一嗓子怒喝:“别叫了,你叫魂呢这是,没死都要让你叫死了!”
杨至道的声音!
我不由大喜,赶紧再喊一嗓子,“你还活着啊,那怎么不回我话?我刚才来的时候,出口那块全是位面碎片,那叫一个混乱啊,我担心你出事儿,就特意过来找你,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有事儿你说话啊,咱们什么关系,能帮得上我我一定帮,赴汤滔火两胁再刀,那都不是事儿!”
“别喊了,别喊了,我求你了!”
吞噬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管他呢,好不容易联系上,那必须得把态度摆出来才行。
我正准备再喊呢,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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