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于归
林仲坤见林景元双目赤红地瞪着他,如同发怒了的小兽,三弟又不帮他,自知讨不到便宜,恨恨道:“我没这样的家人。”
说罢拂袖而去。
林叔齐对姐弟两道:“晏晏,这几日你们就把那门关了吧,省的那些脑子不灵清的来闹。”
林景元纳闷:“三叔,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二叔被降了职要来质问姐?”
林叔齐叹了口气:“我先回了。”
让晏晏自己跟景元说。
林晏晏心知瞒不过,才把事情告诉景元。
景元气的,抽出父亲的佩剑就要出去。
“你干什么?”林晏晏忙拉住他。
“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是觉得我年幼不能担事儿,还是不拿我当弟弟?要是早知道,刚才二叔来闹,我就让他直着进来横着出去。”林景元肺都要气炸了。
“就知道你会沉不住气我才没告诉你。”
“姐,就是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才会老实,不然还当咱们无父无母的好欺负。”
“行了,二叔这不是受到惩罚了吗?降了他的职可比捅他一剑更让他难受,不信你去问问,捅他两窟窿让他官复原职他愿不愿意?他保准愿意。”林晏晏拿走景元手里的剑,放回原处。
林景元还是气不过,斜眼瞪姐:“姐,下次他再敢算计你,你别瞒我,也别拦我。”
林晏晏轻嗤:“他敢再有下次?我先饶不了他。”
正说着,檀云进来,说老夫人身边的丫鬟过来传话,让小姐去趟慈恩堂。
林景元气道:“去什么去?就说我姐受了惊吓已经病倒了,起不来了。”
檀云道:“是,奴婢就这么回她。”
“等等,你再跟她说,我气坏了,提了剑要杀人,是你们死死拦住,这会儿还不肯罢休呢!”林景元补充道。
看谁还敢再来闹事,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呢!一个两个的都想来踩他们姐弟两脚。
檀云重重点头:“是。”
林晏晏失笑,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
这世上总有好人坏人,即便当皇上也免不了遇到糟心事。她有这么多人关心维护,犯不着为几颗老鼠屎坏了心情。
老夫人听说景元把仲坤打了,不禁震怒,反了天了,侄儿竟敢打二叔?当即让人去把林晏晏叫来。结果丫鬟回来说林景元正提了剑要杀人,大家拦都拦不住。她又怕了,想着还是等大家气头过了再来计较。
茗香苑的花厅里,林蓁蓁义愤填膺控诉林晏晏。
“没想到大姐做的这么绝,父亲也是为她好,她不领情便罢了,居然还把事情捅到皇上那去,害父亲受责罚,父亲去理论,他们姐弟还敢对父亲动手……我算是看明白了,大姐就是想打压咱们二房,让二房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大哥,二哥,这事儿咱们不能就这么算,没道理父亲受欺负,咱们做儿女的不管不顾。”
林芃芃没好脸色地瞪二姐:“二姐,你别再起哄了好吗?咱们就算召集阖府上下去墨渊阁算账,怕是还不够赵信他们一拳打。再说了,这件事就是父亲理亏,说什么为大姐好,也就是你才会认为能做靖王的侧室是好事儿,巴不得父亲算计的是你。大姐已经是郡主,又深得皇上和太后的喜爱,自己开着一家日进斗金的同源楼,她稀罕做靖王侧妃?正所谓燕雀不知鸿鹄之志。”
林蓁蓁被林芃芃一顿挖苦,气囔道:“林芃芃,你是被大姐洗脑了吗?一味向着她说话,你以为你向着她,她就会帮衬你?咱们二房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都是她害的,你还不清醒。”
林芃芃冷眼以对:“二姐,我看真正脑子不清楚的人是你,你抢了大姐的未婚夫婿,你出嫁,大姐还送你贵重首饰给你添妆,她若想害你,何必给你体面;你被骗婚,父亲怯懦不敢得罪晋国公府,要你认命,是大姐说动父亲带你回家,她若如你说的那般歹毒,撒手不管便是,任你在朱家受罪;朱家秦夫人带兵围困林家,是大姐站出来化解林家的危机,让秦夫人不但没讨到便宜还吃了哑巴亏;母亲去世,姚家人来闹灵堂,想讹咱们,也是大姐帮忙赶走了姚家人,她若真想看着二房倒霉,她何必管这闲事……”
还有她得罪晴柔郡主的事儿,她还没说呢,大姐虽然教训了她,但还是出手帮她。
“你不过是觉得自己容貌上胜过大姐几分,便不甘心,不服气,觉得大姐就该样样不如你,可惜,你心比天高,却没本事支撑这份野心,论才智论心胸,你连大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林蓁蓁气疯了,芃芃居然这么说她。
“你以为她做哪些是真的为我好吗?她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我已然倒霉了,她倒是落个不计前嫌心胸宽广的好名声。是,论心机我是及不上她万一,但我比你强,起码我脑子还清醒,而你,是彻底中了她的蛊。”
“都别说了,你们两个现在见面就吵,见面就吵,烦不烦?”林景修见她们越吵越厉害,不得不出声阻止。
“还不是因为她,脑后生反骨,胳膊肘尽向外拐,不知好歹。”林蓁蓁还气不过,数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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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芃芃冷冷道:“你知好歹,有本事你去找大姐算账,别在这撺掇大哥二哥跟你一起犯浑,大哥二哥,你们现在就该守孝仪,静心读书,等待三年后证明自己光耀门楣,也不枉寒窗苦读这些年,那些有的没的的事少掺和为妙,我言尽于此。”
说罢,林芃芃转身离去。
“这死丫头,气死我了,大哥二哥,你们不能听她的,她就想巴结大姐,好沾大姐的光。一点骨气都没有。”
“大哥,我回去去看书了。”林景修跟着告辞,看都懒得看蓁蓁一眼。
林蓁蓁错愕:“大哥,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林景文叹了口气:“二妹,你别老揪着晏晏不放,少钻牛角尖,这样你会活的轻松些。大哥也要去做功课。”
说完,林景文也走了。
花厅里只余林蓁蓁一人,林蓁蓁气的直跺脚,难怪二房会倒霉,全都是些没脑子没血性欺软怕硬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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