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埋伏在制高点的林国光没有想到人质会突然全部涌出走廊,而且拼了命的往甲板跑,而此刻,甲板全部是手持枪械的匪徒,如果一通乱枪扫射,指不定有多少人会命丧与此。首发
想到这里,林国光迅速回转枪口,几发子弹几乎擦着跑在最前面的人质额头打了过去,一下子便将那几个人惊的不敢动弹。
而此时,卫钏则在身后大喊了一声,“我们是华夏军人,大家都趴下趴下”
也许是华夏军人四个字将众人的理智换回,或者是被林国光的子弹吓的不敢动弹,总之所有人当真紧紧的趴在地,没有一人再冒头。
林国光见混乱态势已经全然控制,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他甚至不敢相信如果任由方才的恶劣事态发展,让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人们往甲板跑,等待他们的将是趴在甲板的匪徒的合力绞杀。
也许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拼了命逃离的地方是能够保住他们性命的地方,而他们此时疯了一般想要去的地方却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林国光只是觉得海风拂过,后背有些微微凉意不幸的万幸,所幸这种悲惨的局面被制止了。
“砰砰砰”趴在甲板的匪徒这才反应过来,子弹跟不要钱似的喷射而出,顿时将四层的甲板打成了筛子。
林国光不由得两眼微眯,迅速的从装备箱里换了一把狙击步枪。
林国光是利刃的第一狙击手,所有的狙击步枪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在利刃基地,他甚至有一个特属于他自己的武器库,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色狙击步枪。
林国光的狙击步枪不下十把,但是许是因为个人嗜好,外出任务或是训练时,88式狙击步枪是必须要携带的,其次便是此刻林国光手里的这把12.7毫米重型狙击步枪。
林国光面无表情的迅速更换弹夹,而后锁定其一个匪徒的脑袋果断的扣动扳机。
紧接着狙击镜里匪徒的脑袋顿时像一颗被一把巨大的锤子大力砸开的西瓜,血水四溅,整个人的脑袋被重狙的高速爆破里下直接击打成了碎末,和着鲜血足足飞溅了两米多远,原本趴在地的匪徒此时只剩下了一具身子,整个脑袋被重狙爆碎,鲜血顺着被炸烂的脖子喷涌而出,直接把所有的匪徒都震在原地
血腥、恐惧,甲板满是飞溅的脑袋碎肉,场面犹如炼狱。
林国光的一枪彻底击碎了匪徒的反抗心思,没有人再开枪,所有人都是紧紧的趴在甲板,身子止不住的瑟瑟发抖,血腥味和着腥气的海风吹过,让人几近作呕。
而在这时,从二楼的走廊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林国光甚至只来及作出射击反应,紧接着觉得一声震天巨响,身子被大力的抛向了天空,紧接着重重的落在了甲板。
火箭炮
林国光只觉得两只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更是觉得天旋地转,他万万没有想到二楼竟然还藏着一把火箭炮,而等他发现时,却只来得及击毙匪徒,没能在他射击之前将其击毙,而林国光也因此被明显偏离轨道的炮弹直接从最高点炸到了甲板处,身体更是犹如撕扯般疼的他不由得肌肉抽搐,而在这时,林国光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力量大力的拉起,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当好不容易看清是战兵的模样时,身子不由得一软,紧接着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卫钏,掩护”战兵大喝一声,紧接着背着已然昏迷过去的林国光快速的朝船舱撤去。子弹在战兵的身后炸响,猛然反应过来的匪徒纷纷发起反攻,几乎是不要命的射击,子弹倾盆雨下。
战兵只觉得右腿一疼,身子止不住的向前倾去,但是,战兵咬牙用力一扭,硬是在背负林国光的条件下作出了一系列令人叹为观止的军事规避动作,而在战兵踏进船舱的一瞬间,身子猛然支撑不住重重的摔在地。
而在这时,船舱外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战兵迫使自己站起身来,卫钏单枪匹马的掩护不了太长时间,他现在必须得带着林国光回到船舱指挥室。
此时的林国光已然陷入重度昏迷,战兵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摸到了林国光微弱的脉搏,高高提起的心脏这才慢慢的放了下来,幸亏自己听见了炮声觉得不对劲儿,便悄悄的潜出去查看情况,也幸亏林国光是摔在了他的面前,否则
战兵皱了皱眉头,嗜血冷冽的眸子闪过浓重的杀气。
当战兵背着林国光走进船舱时,船员们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林国光的伤是被火箭炮的气浪灼伤所致,再加高处坠落,虽然身体下意识的做了规避动作,但是身体势必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他他怎么了”那个身材略显肥态的船员壮着胆子凑了过来,想要尽可能的帮忙,因为他知道,此刻整个游轮所有人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眼前的这个仿佛随时随地散发着彪悍锋利气质的军人,而此刻,显然他也受了伤。
“昏迷了”战兵简单利索的回答,转而抬头问道,“这里有清水吗”
“有,有,我给你拿”那船员连忙点头,而后起身去将一旁的纯净水桶搬了过来,“你看这个行吗”
战兵点点头,而后迅速的掀翻水桶倒在手的绷带,直到全部浸湿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林国光的衣服慢慢的解开,将绷带慢慢的贴在了林国光已然被气浪灼伤的皮肤。
“那个,这个我来吧,你你的腿好像受伤了”船员一脸怯怯的小声说道。
战兵低头看了一眼右腿小腿的伤口,不由得眉头微皱,紧接着掏出随身的匕首,慢慢的切入伤口,鲜血随着伤口喷涌而出,顿时将面前的船员惊的目瞪口呆。
战兵咬了咬牙,直到匕首碰到一个硬物,战兵这才开始慢慢的往外撬,而随着战兵的动作,鲜血更是止不住的喷涌而出,很快便在地形成了一小滩血,触目惊心。
只听叮的一声,子弹应声被撬了出来,战兵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面色不变的快速的撒止血、消炎药,整个动作敏捷自然,仿佛这种事情他已经做了成千万次。
一旁的船员骤然从心底升起一股油然的敬意,他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他为华夏有这样的军人而骄傲,为这样的军人属于华夏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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