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小时后,下面的阿柄也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渔船,返回了货轮。
而下面的江雄也是对着阿柄挥了挥手,转身开着渔船离开了货轮,向着岸边驶去。
“少爷,这是他们给的一些补偿,您看?”
阿柄上来之后,便提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了一些钱,送到了张天浩的面前。
“分了吧,所有人都分一点,我便不要了。”
张天浩并没有接过来,而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声,然后便又甩出鱼竿,开始钓起了鱼,甚至眼神也变得散乱起来。
毕竟他的精力并没有在钓鱼上面,而是在运转心法,进一步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
至于张露,还是顶着寒风,站在张天浩身边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受不了冷,直接跑到船舱里去休息了。
……
“将军,宪兵队那边传来了消息,他们五天前抓到的一批要犯,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全部变成了植物人,本来还可以审出一些东西来的,可现在希望落空了。”
一个少佐站在土肥圆对面,恭敬地说道。
“怎么会变成植物人,一开始不还是好好的吗?”
“是的,只是那天晚上,我们也是在宪兵队,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审着审着,这些人全晕了过去,接下来再也没有清醒过来,全部变成了植物人。这事情处处透露出古怪!”
“那边查得怎么样?”
“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最后好像是一个小井少尉当时进入过三个审训室,全部推到小井身上去了,而小井也是在三天前自杀了。”
“查过是自杀还是被自杀?”
“自杀的,也可以说是意外身亡,他是死在自己屋子里,因为屋子里烧了煤,直接把自己给毒死了。”
“那案件是什么时候定性的?”
“今天早上,是惠子小姐定性的,然后上报到了齐滕大佐这边,接着便报到我们这里和影佐将军那里。”
“古怪,真是古怪,小井这个人,我好像有印象,帝国军事大学毕业的,而且工作时间并不长,好像是上半年来上海工作的吧?”
“是的,上半年来工作的,而且还是自己主动要求调到上海来的!”
“按理说,帝国军事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怀疑这是被自杀,只不过惠子那边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才不得不用这种借口来给宪兵队开脱。”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再查一下?”
“不用了,惠子的能力是有的,而且以她的胆量,是不敢做出其他的事情,只是她并没有查出背后的主使之人,现在她这么做,无非是两种可能,一是麻痹对方,惠子准备在他出现之时,找出来,第二便是惠子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只能暂时压下这件事呢!”
“这么做,我也能理解,毕竟那是宪兵队的脸面,只是我有些疑惑,为什么她不写说是审问过程中审问过重导致对方意外死亡的呢!”
“将军那可是五个人,怎么可能都是同一时间意外死亡!还是找一个替罪羊最好,我认为惠子的建议很好!”
土肥圆一听,也没有解释,而是淡淡地说道:“做法是对的,但这中间,我还是怀疑有什么问题。”
“或者说惠子知道什么东西,但她查不出,或者是查得出来,但她不愿意说而已。”
“对了惠子的情况,我们也了解过,这个人事业心很强,工作也是相当认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喝茶或者是吃饭!”
“哦,吃饭和喝茶?”
“是的,她偶尔会去平安酒楼吃上一顿好的,或者是去悦来茶楼喝上一杯热茶,在那里发发呆。”
“不过,去酒楼一般是晚上,一个星期偶尔去上一次,有时候半个月都不一定去一次。至于茶楼,也是她放假的时候去上一两次,去的并不多。”
“调查过平安酒楼和悦来茶楼吗?”
“平安酒楼是景平少爷开的,景平少爷偶尔也会去酒楼吃饭喝酒,不过好像景平少爷并不怎么喜欢去。”
“悦来茶楼,是一个叫李铁的中国人开的,是一个老字号茶楼,喝茶的人很多,查过了,并没有什么背景!”
“不对,惠子怎么喜欢去平安酒楼吃饭呢,难道宪兵队的伙食并不好?”
土肥圆一听,也是有些疑惑的询问了一声。
“不怎么好,而惠子过去,每一次都是打打牙祭,吃一顿好的,毕竟许多人因为压力大,也是需要放松放松的,惠子这种放松方式与别人不同而已。”
“查过了吗?”
“查过了,每一次吃饭,房间不定,而且那里有专门的日本餐点,味道还不错,我也去过几次,另外那里的中餐也是相当不错的。”
“最主要的是那里有粮食,比起一般的酒楼,他们那里的粮食够吃,并不像其他酒楼一样,没有粮食吃!”
“我明白了!”
土肥圆本来一听到景平的平安酒楼,还有一些怀疑的,现在听到解释,他也才放下心来。
“关于这件事情,你关注一下即可,没有必要盯在上面看,毕竟这事情以齐滕那边精明的人,都没有查出什么来,看来这又是一件悬案。”
“对了,清源那边,最近有没有关注了?”
“没有什么人关注了,对了,对面的那家谢家茶庄也被我们的人暗中接手了,整个清源酒店四周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
“那便好,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否则一旦出事,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土肥圆也清楚,毕竟这事情太过重要。
“对了,那三个人关于上海经济的整合,还有经济的优化方案有什么消息传递过来吗?”
“没有,现在三个人正在酒店里与秀子,香子她们玩得很开心,至于动没动笔,不知道,毕竟他们没有交过任何的材料过来。”
“那位那边怎么说?”
“那位不出来办事,在家养老,而他的学生也是整天服侍他,不过,上午的时候,他的学生跟我们的人说,现在整个上海经济最好的治疗方案,只有三个人可以办得到,一个是他,还有一个是三原小次郎,最后一个便是景平次一郎,但他说他老了,没有那个精力。”
“至于三原小次郎,整个人都躲起来了,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指望不大,最后便是他重点评了一下景平次一郎,绝对是经济专家,甚至比他还要利害一些,三人之中,他最多能排到第三。”
‘他是不是高看了景平和三原?’
“不,他说话相当肯定,而且我们窃听的时候,也是听得相当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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