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只不过我不想做而已,如果想做,可能会做得更好一些。”
张天浩直接摇摇头,淡淡地说道,只不过眼神之中满满的是追忆。
“可惜,许多时候,我明白的还是有些迟了。”
洋子一听,也是一愣,不由得看向张天浩,想要从景平身上知道一些什么!
“景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也许我可以帮你一把,毕竟我们曾经的关系,我也不可能不管的。”
“没用的,不要说你,就是你父亲也是无能为力,我的一家被人算计,死得只剩下我一个,我成家被人算计,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你明白吗?”
“被人算计,不可能吧,你怎么说也是……”
洋子一听,马上想要反驳一下,但她刚刚说出一句,或者说是半句,便停住了嘴,带着一脸震惊的看向张天浩。
“我们成家也是被人给算计了吗?景平君,你确定?”
“当然确定,本来我便没有那么早成家,虽然我再混蛋,但也不敢早成家,更不可能早早要自己的孩子,不然,以你们三人的体质,怎么可能不怀孕,你明白吗?”
“你们看不起我,我真的很生气,但一直以来,都想要保持与你们的距离,想要保护你们,可最终杏子走了,铃子也走了,至于你,洋子,你的遭遇,我不说也罢,但绝对不会好的。”
“你知道?”
“你说呢,不然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如果再傻下去,估计我的脑袋都可能搬家了。所以,不得不站起来。”
“原来如此,看来你也知道我的一些情况了吧?”
“不知道,但可以猜到,从你的眼神之中,我便已经看出了一些东西,唉!”
张天浩直接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拿起杯子,直接喝了一杯热水。
“还记得我几次跟你们提过的要求吗,可惜,你们不能理解我,你们看不起我,我已经尽量保持与你们的距离,可这一切,还是过不去,杏子,铃子还是走了,虽然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我还是无可奈何!”
“景平君,你知道是谁呢?”
“洋子,你我心里都清楚,又何必说出来呢!”
张天浩看了看四周,然后轻轻的吐出一句话,好像这话说出来,就好像是放下了一个千斤重担似的。
“景平君,你恨我们吗?”
“不恨,我刚才便说过,这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路,而我只是没有办法选择而已,否则我可能早已经离开上海了。”
“唉,景平君,能说说吗?”
“这个,还真不能,以后你会知道的,毕竟现在时候末到!”
他直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景平君,你认为我怎么办?”
“洋子,这话还是问你自己的内心吧,毕竟你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但选择怎么走,却是你自己的事情。多呆在上海一天,你越是没有办法向你父亲交待,甚至可以说,我们离婚这件事情,你父亲一定不知道吧。”
“我可以肯定的说,你的父亲绝对不会让你做有损家族名声地事情,我了不希望你越陷越深,否则你会后悔的,真的。”
“杏子,铃子,我如此做了,可是结果你看到了,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的结果会比她们好吗?我可以肯定的跟你说,这是不可能的。”
“还有,你一定会说杏子,铃子死在抗日份子手中,那我只能呵呵一声。”
张天浩的嘴角直接流露出不屑的冷笑,但马上便恢复过来,好像刚才不是他一样。
“不是抗日分子所杀?难道是……”
“你自己想吧,也许你会想明白的,多的,我便不说了!”
洋子坐在那里,也是一阵的沉默,毕竟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虽然张天浩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还是懂的。
过了好一会儿,洋子才抬头看向张天浩,一脸惨淡的笑了笑。
“对不起,景平君,我错怪你了!”
“没事,我应该给铃子上一注香,毕竟怎么说也是有一段情份在里面。”
张天浩看了看灵堂,还是站了起来,走向当屋的灵堂,声音平静的说道;
“请!”
张天浩走到了灵堂当中,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了三注香,从一边的烛火上点起来,然后轻轻的吹了一口。
这才来到了铃子的灵堂照相前面,把三柱香直接插到了那香炉里。
“铃子,你走了,希望你也别恨,毕竟这便是命!”
“走了,也可以说是一种解脱,死,也许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解脱,真的!”
“现在你解脱了,只剩下我和洋子这两个活着的人来承受痛苦,你还真是聪明,不过,我会查明白是谁动的手,给你一个交待。”
“行了,我听洋子说,这已经是第五天了,后天,你也正式上路!希望你的步子快一点,早点儿追上杏子。”
张天浩上完香之后,便站在那里,淡淡地念叨了几句,便转过身子看向洋子。
“洋子,我先走了。”
“景平君,一路走好!”
洋子一听,马上便感谢的向他行了一礼,送到来到了门口。
“洋子,留步!”
拉开轿车门,直接钻到了驾驶室的位置,他直接发动轿车,然后与洋子挥了挥手,便直接开向工厂的方向。
这几天,他还真的需要回去整理一下。
……
而家里又一次只留下了洋子一个人。
只不过此时她坐在石桌边上,双眼之中也是闪过了一抹疑惑,但马上便被坚定给取代。
毕竟她也没有想到,景平次一郎会跟她说这么多的话,而且话中的信息好像有些太多了。
甚至告诉她,他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从父母去世开始,便是这样的,而他能活到现在,也是他一直装傻充愣。
这么多年来装傻充愣,这得要多大的决心。
“如果这事情是真的,那……”
洋子一想到这,也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毕竟她也不知道她的决定是好是坏,毕竟这是决定她一生的事情。
坐在石凳上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才放到了桌子上面,目光也望向了宪兵队的方向。
毕竟她现在还不好做决定,是信景平次一郎的话,还是信齐滕的话,可是她却本能的认为景平的话更可靠一些,毕竟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甚至可以说两人原来的关系,至少说景平不会去害她,或者是她们。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一口气。
“也许景平说得是对的,否则他也不可能一直装傻,而且一装便是十多年,真的能隐忍!”
“可是,你有多少水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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