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特工总部,李主任坐在那办公椅上面,脸色阴沉地看着对面正站着的几个队长,声音冰冻的喝道:
“你们全是废物吗,怎么到现在只抓到一个地下党,那么多地下党,还有那该死的中统,军统,怎么也只抓到两个,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全是吃干饭的吗?如果不能干,全特么的给我滚蛋。”
“对不起,主任,我们工作没有做好,只是这该死的混蛋,藏得太深了,要不是其中有两个受伤,我们也不可能抓到他们,真的。”
“现在也不知道地下党和那一批中统怎么的,全特么的如同猴一样,精明得很,即使是抓到了,我们也问不出任何东西出来。”
一个队长也是一脸的苦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情况说了一遍。
“是啊,现在连中统那边的人也是一样,特别是中统,以前嘴软得像糖一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的,十八般刑具都用上了,人都打废了,也没有吐出一个字!”
“真特么的见鬼了,现在的工作怎么这么难做,除了军统那边还好一点外,其他真的没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
“主任,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这些人好像有统一的行动,真的,一般他们根本不会出现,即使是我们抓到这个偷运物资的地下党,要不是他受伤晕倒,我们根本抓不到!”
“还有两个,我们抓到了,可是都自杀了,除了尸体,什么也没有找到。”
“中统那边也是一样的,这一次中统那边抓到一个,也是因为暗杀我们的人,被打晕才抓到的,而且我们还在他的衣服上面发现了毒囊,显然是死士一般的人物。”
“地下党那边也是一样的,毒囊是一模一样的,我怀疑,原来张天浩领导下的中统势力与地下党同流合污了。或者是投靠了地下党,毕竟张天浩已经死了。”
“你们想多了,张天浩死了,不可能再有人领导这一群中统之人!”
“主任,我也不相信,但事实便是如此,张天浩死的那三天,可以说整个上海人头滚滚,死了多少人,现在才过去不到一个月,便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您说,这可能吗?而且这样的行动,显然是有计划有目的的。”
“是啊,主任,现在这两个人怎么办?”
“杀了吧,留着难道想要过年吗,问不出来,浪费我们的粮食吗?”
李主任一听,也是一阵的火大。
现在所谓的抗日分子越来越难对付,特别是中统和地下党这两方面的人,比起中统还要让他头大。
一个个头铁得跟什么似的,问又问不出来。
“是!”
“现在开始,全部上街给我去找,一定要找出这句人,昨天晚上那么多人行动,没有几百人是不可能的,我们上海这么多人,藏着几百个抗日分子,你们竟然抓不到,我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
李主任也是气得全身地抖,虽然努力保持着那文雅的样子,但还是一脸的怒气,一直没有消退。
“是!”
……
宪兵队内,影佐的办公室里,影佐看着站在他身边的齐滕,脸色也是变得有些阴沉,甚至眼中满满的是怒气。
狠狠的瞪着齐滕,现在的影佐恨不得直接把齐滕给杀了。
“齐滕,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吗,你这是什么,你是捣乱,你这是破坏,你通道离不开女人了吗?做下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向岛田大佐交待,怎么向帝国交待?”
“现在洋子要退出,你说说,这么好的一个帝国精英,因为你一己私欲,直接破坏得干干净净,你让我怎么向土肥圆将军交待,你让我怎么向帝国交待?”
“你告诉我!”
“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只是洋子那里可能是因为铃子之死彻底刺激了她,只是到现在我也在调查铃子之死。可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八嘎,你没有发现吗,整个暗杀都在市区,并没有在我们日居区,甚至虹口这一带吗?”
“那些暗杀的人,什么时候在我们虹口作过案的,现在却在虹口这边杀了铃子,你没有从中看出问题吗?”
“嫁祸!”
“到现在才想起来,你是不是猪吧,好好的一张牌,却打输了一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影佐直接有些无语了,毕竟齐滕才反应过来,这也明显有些不称职。
“逼着洋子去执行这一计划,如果正常情况下,洋子肯定会去执行这一命令,可是铃子的死,绝对会刺激她,你不会联系一下,其中的因果吗,这是有人破坏你的计划,破坏我们的计划。”
“破坏?”
“对,破坏,而整个计划,除了我们几个,便是只有三女知道,但三女本身便是参与之人,不可能说出去的,现在铃子死了,洋子心里怎么想的,现在还不是一目了然吗?”
“再说,岛田那边不知道,这事情肯定会通知岛田,你知道后果的!”
“我,我……”
齐滕一时间也是有些无语,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这位兄弟的性格,虽然不至于闹大,但对他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有机会一定会弄死他的。
“还有,关于景平的父亲,你自己没有一点儿数吗,你当别人都是傻子,或者说永远没有人知道真相吗?”
影佐又是瞪了一眼齐滕,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几句,便又放了下来。
毕竟事情到现在,只有想办法挽回。
“将军,我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怎么做,你是不是没脑子啊,景平那边肯定知道一些风声,不然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一直隐藏,即使是有钱,也不会告诉你,只到这两年才暴发出来,显然是有了一定的资本。”
“现在他离开宪兵队,目的是什么,你不清楚吗?我调查过,景平以前是多么向往帝国的军队,可是现在呢?你照顾他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发现他变了呢?”
“还有,他为什么不住家里而是去租界住,你没有一点儿数吗?”
“对不起,将军,我做错了!”
齐滕一听,也是额头上直冒冷汗,毕竟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算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不要参与了,便让景平在经济委员会那里呆着吧,至少他做生意还是有一手的,每一个月给我们宪兵队挣十万,这已经是相当多的了,虽再去打扰他。”
“你也知道他对你有意见,要知道一直以来,打压平一会社的,可是你下的命令,他又不是傻子!”
“如果你再逼迫他,可能他真的走人,最多去扬州,或者是其他地方做生意,并不会影响他任何东西。”
“嗨!”
齐滕立刻应了一声,显然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好了,你下去吧!”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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