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几个人晚上写下的报告,张天浩一份一份看了起来,只有五份,也就是五个小组的分析报告。
“张丽,昨天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收获?”
“经理,没有,什么收获也没有!”张丽坐在张天浩的办公室外面一间,给送他送来了一杯茶。
“没有!”
“朱成罡家里的其他情况都调查了吗?”
“调查了,现在朱成罡一直宠他的小老婆!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住那里!”张丽也只是听说孙芳说的,至于上面有什么人,具体的消息还没有孙芳报告上的详细呢。
“小钱,昨天晚上,我没有回来,情况如何?”看着张丽离开,他才看向钱军,淡淡地说道。
“头,基本上没有什么情况,其他人也回来也都是按小组一起回来的,并没有那一个人单独外出。”
“那行,你去忙吧,对了,张丽给我盯死了!”
“头,你放心吧!”钱军一拍胸脯,笑着说道。
“行,那滚吧!”
看着上面打听到的消息,朱正罡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是七姨太所生,而第一个儿子是大姨太生的,还有一个是三姨太生的。
只是天津给的资料上,竟然有着许多东西没有写在上面,这让张天浩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看来,天津这里的问题很大!而且大到了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
……
晚上,张天浩坐在白俄酒吧里边,听着喧闹的声音,他直接打起了电话:“大哥,有一件事情,我跟你说一下,整个天津的消息好像不全,而且是差了很多的那种。”
“我以为你没有看来了呢,这都一天多了才来问我,你平时的机灵劲那去了?”电话在那头的徐钥前也不由得哈哈大笑,甚至笑声之中带着无比的喜欢。
马上便张天浩便北平的事情基本已经定下来了,甚至可以说,只剩下收尾的工作。
“天津的事情跟你所想的一样,我只是把计划放出来讨论一下,他们便狗急跳墙,直接晚上杀上门了,我跟赵团长沟通一下,让他直接派兵帮我平乱!”
“恭喜大哥,整个北平站的毒瘤铲除差不多了,现在即使是有一两只鱼虾,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张天浩笑着直接恭喜道。
“你小子,这一次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不会往上面想,那里想到这些丧心病狂。”
“天津那边,你还是要自己小心一点,北平这里的事情结束后,估计南京有些人看不惯我们兄弟俩在北平站稳脚跟,可能会找你麻烦,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多谢大哥,我们有没有天津这边的情报员?”张天浩问到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这个朱成罡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狡猾,我们的人一天一夜来,发现朱成罡这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消息。”
“没有消息?”
“是的,我们把人分成五组,连同和自己,直接分成了六组,结果几乎没有任何的消息,而得到的消息,比天津送过来的消息差上一些,但却是里面没有的。”
“差别这么大?”
“是的,就好像比他的家庭,他的个人爱好都没有多少。一切几乎是要从头说起,不过,他与日本人之间的关系到是挺好的。听人说他住在日租界的道花街那边,可又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
“道花街?”
“只是一种可能,这个也只是我听人说的,并没有任何的证实,而且其他人得到的消息,便是这个朱成罡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住在那里。”
两人对话了一会儿,张天浩也直接挂了电话,然后看向里面的酒保。
“先生,你的酒!”
“谢谢!”
张天浩直接在杯子下面压上了一张十美元的钞票又把酒推了过去,然后在酒保有些疑惑中看向张天浩。
“先生,不知道需要什么服务?”
“我想打听一些消息,或者是说是买一些消息。”张天浩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那酒保看了看张天浩,又看了看桌上的那杯红酒以及那十美金,摇摇头,又把杯子连同钱推了过来。
张天浩又抽出一张美金,然后便重新放到了杯子下面。
酒保看着张天浩又放了一张十美元在下面,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笑着说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如果要一些常识,我这里可以告诉你,如果需要买更加详细的消息,请老麦杰,便是那边的那位老先生。”
“我想问一下,有没有朱成罡的具体消息,也就是天津那个发生事情的朱成罡!”
“我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消息,至于有没有更详细的,我便不知道,但想来,老麦杰可能有吧,毕竟这样的人,我们并不想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太感谢你了,这一杯,我请你了,请再给我来一杯北极火山!”张天浩把那杯红酒推了过去,笑着说道。
“对了,再帮我送一杯热情四溢给老麦杰,都记在我的帐上!”
张天浩直接取出了两张美元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便拿起北极火山走向老麦杰,同时更是把目光也投到了老麦杰身上。
老麦杰,个子并不高,大约一米六左右,虽然坐在那里并不起眼,差不多有五十多岁,一脸散乱的头发,一对大大的眼袋,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
在他的面前摆着好几个酒瓶,看起来,随时可能喝醉一般,即使是张天浩也有些没有想到老麦杰是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酒保告诉张天浩,那还真不知道,或者是不会注意到这个老麦杰。
他来到了老麦杰的面前,上下再一次打量起这个老麦杰:“老麦杰,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请我喝酒,好像我们不认识,为什么?”
老麦杰那有些浑浊的眼神好像一条毒蛇一般,扫过张天浩的眼睛,然后又变得更浑浊。
“我想,可以帮你解决一部分酒钱,相信你也一定会感兴趣的!”
“是吗,我的酒钱可不少,我都已经欠了两年的酒钱了。”老麦杰似笑非笑的看向张天浩,好像带着一丝的戏虐。
“那真没有办法,本来是帮你解决几天的酒钱,看来麦杰,你是在拒绝我的友谊,虽然这个白俄酒吧为什么没有赶走你,但以你的状态,好像真没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张天浩拿着酒杯,然后便目光转看向吧台中心的酒保。
那酒保一看,也不由得一愣,直接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看来先生也是一个内行之人?”
“那里的话,一个内行之人,并不是那么好骗的,再说,作为一个这一个方面讨生活的人,如果不懂一些规矩,那又还不是亏死啊!”
“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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