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如此!”张天浩笑了笑,然后看向丫丫,轻轻的摸着她的头,问了起来,“丫丫,甜吗?”
“甜!”
“想不要再要一块?”
“想!”
“那叔叔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如果你会,叔叔奖励你,好不好?”
“丫丫最聪明了,叔叔你问吧?”丫丫到是开心地看着张天浩手中的那块糠,小脸都笑得好像一朵花儿一般。
“丫丫,这两天有没有看到你不认识的人来过里啊?”
“不认识的人,我想想!”
“丫丫,过来,别打扰官人喝茶!”那老人一听,马上便明白过来,绝对跟前面那些人是一伙的。
“爷爷,我这就过去!”丫丫立刻眼睛勾勾的看着张天浩手中的糠,想了一下,才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我告诉你,那你便给我糠。”
“那是当然,我还会多给你一块,你看好不好?”
“丫丫!”
那老人一听,便有些着急,想要把丫丫叫过去,甚至向丫丫走过来,准备带走。
“老人家,没事的,我只是跟丫丫做一个小游戏而已,给!”
说着,他直接把糠给了丫丫。
“小孩子不懂事,还请见谅。”
“没事,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听说现在城内有点儿太乱了。”张天浩笑了笑,然后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一般。
“谢谢叔叔,丫丫告诉你哦,我没有看过不认识的人,这里的姐姐,哥哥,伯伯,嫂嫂对丫丫可好了。”说着,还对张天浩做了一个鬼脸,便笑着跑开了。
“小孩子的话,您别放在心上!”
“老人家,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里会有什么想法,您忙!”张天浩笑着摆摆手,然后便低头开始喝茶,顿时一股茶香直接冲进了他的口腔。
虽然茶煮得有些老了,但茶香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错,香气浓而不散。”
相比较于张天浩,程南他们到是牛嚼牡丹,不知其问,一口便把一碗茶喝了下去。
“你们到两边大街上去看看,检查一下他们的工作情况,我便在这里坐坐,一会儿会到前面看看他们的检查情况。”
“是!”
那老人一看张天浩这么说,也明白张天浩的身份可能是什么,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但马上便苦笑起来。
一个老头,加上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被人掂记的。
“老人家,丫丫还不识字吧?”
“是的,我们穷人家那里能识得字啊!”老头也是一脸的苦涩,虽然对于张天浩又怕又恨,可还是带着无尽的苦笑。
“这样吧,我家便是成都路那边的张府,你如果想要让你孙女识一些字的话,你送过去,直接报我张天浩的名字便行。那里有专门教人识字的老师,每天都有人去教一些,不用交钱,白天教过,晚上便带回家。”
“张副站长,小老儿不敢,小老儿不敢!”
一听到张天浩的名字,这老头明显听说过,便要跪下来求饶。
“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又是大魔王,专门吃人的。不比你们好上多少,同样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一对耳朵。”
张天浩不由得苦笑起来,毕竟他知道他的名声不好,却没有想到,不好到了这种程度。
“我家里也有三四十个小丫头正在识字,我并不是想把你家的丫丫怎么样,唉!”
“张副站长,对不起,我家的丫丫没有福气去识字,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吧,我给你跪下了。”
张天浩立刻扶起老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老人家,我张天浩再坏,也不至于去祸害小丫头吧,这您就放心吧,我就是看跟丫丫有缘,帮她一把而已。至于去不去,随您的便了。”
他站起来,然后便放下一块大洋,向着建军路的内部走去。
毕竟在前面,还有不少的警察以及行动队的队员正在排查,而且还要进行搜查,查看有没有什么违禁的东西。
那老头看着离去的张天浩,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块大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张天浩的名声在整个西昌县城内太臭了。
也不知道是谁宣传出来的,把他的名臭搞得满大街都是臭味。
特别是12月30号那天的那个会议,更是让张天浩的名声臭到了顶点。于是他的所有老底都被人翻出来了。
好色,还有便是杀人如麻,买卖东西不给钱之类的,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唉,怎么会是这样的!”
老头看着张天浩的背影,也有些好奇,这个张副站长怎么大发善心。至于他好色,也只是传言出来的,至于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但却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三人成虎,十人,百人呢!
众口烁金,甚至后来都传言,张天浩都已经吃人了,而且是专挑女人,小孩子的心脏……张天浩也是知道这一点的,继续向前走着,甚至连头也没有回。
也不知道是谁专门给了设置的麻烦,让他臭得满大街了。
要说整个西昌城内,张天浩敢排第一,绝对没有人敢排第二,名声太臭。
“丫丫,以后别跟陌生人随意的说话,知道吗?”
“爷爷,我知道了,刚才那个便是大魔头张天浩吗,他会不会来吃我!”丫丫眨着她的大眼睛,眼中尽是雾气。
“不会,有爷爷在呢,丫丫怎么会被抓去吃呢!”
老头一把抱住丫丫,一边安慰起来,只是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张天浩,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
“张站长,你来了,我们已经排查了不少人家,估计今天才能把这条路检查完成,要想完成任务,至少还要三四天的时间。”
“没事,好好的做,这一次排查相当于一个摸底,以后做事便好做了,只要对照人口,便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张天浩笑了笑,然后便坐在一边的车上,看着他们一家一家的搜查,至于效果,就不知道了。
“咦!”
就在张天浩坐在车上,看着这里的人排查的时候,他一眼便看到了远处那个比较熟悉的身影,正从一个房子里出来、
可是马上又被警察给赶了回去,气得他真跟那警察想要吵架。
“那个家伙是他的交通员吗,两人呆在一起,这也太明显了吧?”
张天浩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有缘,还是霉运高照,竟然看到了候鸟这个家伙,显然他家好像也住在这里。
不过看到候鸟已经回去,很快。他家的烟囱便冒起烟来。好像是在做饭一样,可是张天浩看了看时间,才发现现在不过是九点多钟,这不是明摆着给我送人头吗?
就在这时,前面的几个行动队员早已经带着警察冲了过去,甚至已经闯进了他们家的房间里面。
很快,候鸟以及他的交通员小沈便被抓了出来。
“站长,我们抓到两个人,他们正在烧什么东西,只是我们到了现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怀疑他们可能是红党,正在焚烧得要的情况,或者是信件。”
这时,候鸟也看到了正望过来的张天浩,脸色也有些微微发变,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张天浩。
“去问问,把事情搞清楚,别再出错了,现在县大牢和我们党务处都已经是人满为患,如果不是的,那谁去看守!”
张天浩并没有再多说,而是淡淡的扫一眼,声音不大,但候鸟他们还是能明白的。
“老总啊,我们冤啊,我们只是烧一锅水,我们真不知道老总们抓我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平民小老百姓,求您了。”
“老总,求您了,求您了,我真的只是在烧水,并没有烧什么其他东西,我那里敢,再说,我们家能有什么东西,穷得叮当响,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可烧啊!”
“老总,我给你们跪下磕头了,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求老总放过我们吧!”
“该死的混小子,还不给老总跪下求情,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我们老百姓,只要安稳过日便行了,那里去想那么多。快点。”
候鸟看着边上的小沈驴脾气上来了,站起来便是一巴掌,打得小沈直接往前冲了两步,双眼都有些发花。
不自觉的便跪了下来,等到他反映过来,便被候鸟按住,然后又开始求情起来,看起来相当的诚肯。
“张站长,你看这个怎么处理?”
“还是你处理吧,你们在成都那边处理得多了,而我们都没有受过训练,也好让我学习!”张天浩淡淡的笑着,并没有接过他的话题,“对了,你说红党的骨头有没有这么软的?”
“有,不过很少。”
那个副队长一听,马上便明白了什么,也不由得走过去,对着候鸟和小沈便是踢了两脚,一边踢还一边大骂:“真是浪费爷的时间,给我滚!”
“是是是,老总说得是,都是我等不好,耽搁各位老总时间了!”
候鸟一听,抬头看了看这小队长,然后一脸的陪着不是,小心的向后退去,然后直接退到他们的家里。
至于张天浩,他根本没有去看一眼,好像张天浩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而张天浩好像没事人一样,坐在车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无聊的看着大街上那少有的几个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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