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胜带着田振辉给的聚财阵,出了鑫华小区,小区外面,一个穿着邋里邋遢的中年男子在等他。
“长胜,怎么样”那人见王长胜出来,赶忙上前去。
“不行啊,他始终不肯亲自动手。”王长胜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过,他给了我这个。”王长胜掏出田振辉给他的聚财阵,说道。
“这个小玩意有什么用”那男人不解的问道。
王长胜不免得意的说道:“你别小看了这个东西,这东西叫聚财阵,只要把他带在身边,就能源源不断的给自己带来财运,是一件法宝,当初我就是靠着这个在那个赌庄赢了几十万,要不是后来铁手他们”说着,他叹了一口气。
“这玩意真有这么厉害”那男的似乎不相信这么个小东西有那么大的威力,将信将疑的问道。
“你要不信咱们去试试就知道了,只是,这次不能去那了,那些人知道我的底细,咱们得换一家。”王长胜说道。
“好,就听你的。”那男的说道。
“哥,你常在道上混,找个规模小一点的赌庄,咱们这次不为赚钱,只为了试一下。”王长胜说道。
原来这人就是王长胜和田振辉提到的他的堂哥,是一个不学无术在社会上游手好闲的混混,三十多岁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成家立业,所以才认识像乌鸦那种人。
王长喜带着王长胜来到市里郊区的一片棚户区处,七拐八拐之后,两个人走进了一家平房里面,那房子的院中养着一只大狼狗,只是看到头一次来的两个人也不叫也不吠,静静地趴在那里,像是习惯了这种事。
里面是一家小赌坊,规模远不及铁手和玫瑰他们那家,里面也多是一些不学无术的下三滥混混流氓,基本上都是些穷人在这里玩,赌的自然也不大,也没有什么在后面掌管大局的庄家,都是这些穷光蛋们自己互相赢来输去的。
“王长喜,你又来了,怎么着,又有钱了”王长喜似乎是这里的常客,里面有很多人都认识他。
“这是我弟弟,头一次来,我带他来玩两把。”王长喜道。
哥俩选定一桌坐下,王长喜招呼刚才和自己打招呼的两个人过来,四个人围成一圈打起了麻将。
“怎么王长喜,上次还没输够你那水平太次了,根本不行。”其中一个人一边搓着麻将一边说道。
“哈哈,我这次拉到了我弟弟给我助阵,我是不太会玩,我弟弟可是把好手,你们就等着输光内裤回家吧。”王长喜得意的说道。
四个人码起了长城,玩了起来。
这一玩,就玩到了天亮,等到了早上的时候,王长胜对面的两个人早就不知道换了几个,都是输光了钱就下了桌,而王长喜也不在桌上了,因为这些人见王长胜一直在赢,以为这哥俩串通好了出千,只是没有证据也不好发难,王长喜为了避嫌索性下了桌,只站在王长胜背后看着王长胜玩,这一夜,王长胜赢光了好几个赌棍的钱。
到了早上,赌局散去,哥俩也离开了那家小赌档,回去一查昨晚赢的钱,大概有四五万之多,这点钱在王长胜以前常去的那家赌庄里恐怕还不够开一把牌,但在这里,对他哥王长喜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长胜,你说的那个人真是厉害啊,就给你这么个小玩意咱们就能赢这么多钱”王长喜乐的合不拢嘴,一路上不停地在和王长胜说话。
王长胜赢了钱,却似乎开心不起来,一路上只哼哈答应着,心中似乎一直在盘算着什么,却不多言。
“长胜,你怎么回事怎么赢了钱还愁眉苦脸的”王长喜见他弟弟愁眉不展,问道。
“哥,就赢这点钱,你觉得满足吗”王长胜问道。
王长喜一愣,说道:“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谁会嫌钱少怎么你还有办法赢更大的”
王长胜叹了一口气说道:“田大师给我的这个聚财阵,对付这种小赌棍绰绰有余,只是要进我原来去的那种大赌场,却是不够用的,而且大师还告诉我,这东西也不是一辈子有效的,只要帮我攒够了一笔钱以后,它自然就会失效了”
“那,那怎么办”王长喜有点着急,他本以为有了这个聚财阵,从此他们兄弟俩就可以纵横赌场,财源滚滚,听到王长胜说这东西效力有限,不禁失望起来。
“要是能请那位田大师出山,干一票大的就好了。”王长胜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当天晚上,田振辉从外面回到家,正走到小区门口,忽然看到有个熟人站在小区门口等自己,那人正是王长胜。
“田大师,能不能赏脸和我去吃个饭”王长胜见到田振辉赶紧迎上来,张口就说道。
“我昨天不是给你聚财阵了吗怎么又来找我”田振辉觉得奇怪,问道。
“哎呀,我就是为这个来的,昨天你刚给我这个聚财阵,我今天就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我太高兴了,所以特意来请田大师,田大师不要不给我面子啊。”王长胜哈哈笑着说。
“有这么快”田振辉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你不会又拿这个去赌钱了吧。”
王长胜连忙说道:“哪敢啊,大师不让我去赌,我哪敢去赌,大师,别站在这说话,咱们去吧。”
田振辉心想大概也是这王长胜运气好吧,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他,索性就跟着他去了,只给王雪梅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王长胜选了一家高档酒楼招待田振辉,酒桌上王长胜不断给田振辉敬酒,一个劲的拍田振辉的马屁,让田振辉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酒过三巡之后,见田振辉似乎有点醉了,王长胜问田振辉:“田大师,听说您辞掉了原来单位的工作,这次来云都,可有什么打算啊”
田振辉喝的有点醉醺醺的,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王长胜笑着问道:“大师不想做些生意”
田振辉哈哈一笑,说道:“我是江相派传人,想要钱哪用去做生意,那都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王长胜连声答是,说道:“像大师这种有大能耐的人自然是不愁金银,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就不行了,终日要为了衣食奔波。”
田振辉说道:“我不是给了你那个聚财阵了吗,你放心,虽然那东西不能给你带来大财运,帮你聚一些本钱还是够的。”
王长胜连忙笑着说:“哎呀,可是我现在已经这个年纪了,等到聚起本金来,已不知道是何时了,现在做起生意来都感觉不如当年那么得心应手,力不从心啊。”
田振辉醉的有点小糊涂,也没听出这王长胜话里有话,只是哈哈笑着,说道:“你才多大岁数啊,就感叹自己老了。”
王长胜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壮了壮胆子进一步说道:“岁数倒并不是很老,可也不年轻了啊,您看,这白头发都长出来了,哎呀,我就一直在想啊,要是能有大师您那一身本事,我就不用这么累了,到时候往那赌桌上面一坐,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啊。”
田振辉摆了摆手说:“我们这江相派的本事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学的,你这人有贪相,学不来,不行。”
“大师,我可不是想学你们江相派的本事,我知道自己没那个福气,更没那个天分,只是,大师,您既有天分又有本事,白白浪费了岂不是可惜”王长胜试探着说道。
“哈哈,你想怎么样”田振辉刚才听到王长胜提起赌桌,虽然有醉意,但还是一下子打起了精神,提起了戒心,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更是起疑,却也不声张,只是还装着醉的样子给王长胜看,要套他的话。
“田大师,不如你我联手,我知道你们江相派有规矩不准你们靠相术去赌钱,只是您不用亲自动手,您只需要站在我旁边指点我,我来动手,到时候赢了钱咱俩四六分,不,三七分,您看怎么样”王长胜终于壮起胆子说出了他的目的。
田振辉听王长胜说完,冷笑一声,然后突然使劲拍了桌子,站起身来,正颜厉色对王长胜说道:“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王长胜看见田振辉突然从酒醉中醒了过来,当时吓了一跳,差点坐到地上。
“王长胜,你还记得昨天我和你说过什么吗你还不知道悔改你那断掉的手指现在不痛了我告诉你,你如果再沾赌,不用你被那些赌棍追债,我就先去废了你的手,让你这辈子再也不能沾赌”
王长胜被田振辉突然的举动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张的老大,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敢动。
“你好自为之。”说着,田振辉便往外走,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王长胜说道,我送你的那个聚财阵,你如果拿他去赌博,不用多久,必然会害得你家破人亡,不信你就去试试看吧。”说完,田振辉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田大师田大师”王长胜回过神来,待要出去追田振辉,却发现对方已经在夜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王长胜站在酒楼门口,紧紧握紧了拳头,他拿出田振辉给他的聚财阵,看了看,突然眼光变得凶恶起来。
他对着夜幕人流攒动的大街自言自语道:“田大师啊田大师,我好言相劝你不肯听,那你就不要怪我要用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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