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小镇的军火厂

  抵达多格尔镇附近,阿诺警官将车调了一个头,开了莫约十分钟左右,来到一片巨大的工地旁边。工地上还什么都没有,几个工人正在清理上面的垃圾和纸屑。

  “马克的爸爸说的军火厂工地就是这里。”他说。

  “准备制造武器吗?”克里问。

  “是的,我父亲在和两个军火巨头合作,准备生产一些尖端武器,出口到发展中国家和非发达国家。”

  “你父亲可真是一位十足的商人啊。”克里笑着说。

  阿诺警官说:“未来我也是这样,你这不做,那不做,别人就会去做。你要自己做,占领市场,要比他们做的好,要建立一个标准。”

  克里说:“我懂你的意思。”

  阿诺警官说:“这就是我和理想主义者的区别,占领一切,拨乱反正,减少伤害就是最大的正义和善。”

  克里说:“是的,女人也被你占尽了,我一个没得到。”

  阿诺警官说:“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女人,如果不是她那晚救了我,如果不是我父亲逼着我制造继承人,我可能现在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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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黛西吗?”

  “是的,那晚她救了我。其实说真的,我当时的确中了埋伏,但周围全部都被我安插了警察。我抓了五百多个人,我知道我在那里出现会有风险,不可能一个人在那里喝酒。现场有五十多个便衣警察,即便她不出手,也会有其他警察出手。她抢先了一步,就有了这段感情。”

  “你是真的要跟她彻底结束了吗?”克里问。

  阿诺警官没有理他,继续说:“后来,我在临时监狱差点被枪杀,也是她救了我。那天有近三百个犯人被杀死,现场很混乱。她突然跑到那里,让我很震惊。有个家伙趁我看她的时候分心,对我举起了枪。她扑上来,为我挡下了那颗子弹。”

  “还有一次,我在机场附近绞杀杰森,她突然骑着马跑过来帮我,把我从混乱中带走。从那以后,我就决定把她带到加纳,介绍给我的父母,让她做我的未婚妻和未来的妻子。”

  克里说:“她的确很在乎你。”

  阿诺警官说:“我很怕欠女人的感情债,她几次三番帮我,又经常在我面前哭。”

  克里又问了一句:“你跟她是真的彻底要结束了吗?”

  阿诺警官说:“每次想到她,我心里就觉得很酸楚。她太傻了,差不多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女人。我很怕她在我面前哭,一哭我就心软。我父亲骂我很多次了,我却屡教不改。”

  克里说:“那说明你很爱她。”

  阿诺警官说:“所以,我今天来这里。这里将会建立起全国最大的军火厂,未来我会成为这里的管理者。我将以此为界限,不再对任何女人心软。”

  克里说:“你这个家伙,我问你很多次了,你是不是打算跟她结束?”

  阿诺警官说:“是的,我要跟她离婚,却找不到她人。这两天我会带几名律师过去她父母那里,强行跟她签订离婚手续。她耗费了我所有的感情和精力,恨不得侵占我所有,却让我落下一场空。”

  克里说:“那只能说明你不适合现行的婚姻制度。”

  阿诺警官说:“我的确不适合,我只遵从我的本心。如果我什么都按照现行的法律制度,就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克里说:“那你就不要结婚了。”

  “不,我要跟安奈儿结婚。她很现实,很懂得满足,对婚姻和爱情没有幻想。我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连亲吻都没有,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她从不抱怨。她知道我有时候去找阿黛尔,却只字不提。前两天她告诉我,说她想生完孩子重新去从事演艺业,我知道是我让她心冷了,她想离开我。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和阿黛尔一样。”

  “那黛西怎么办?”

  阿诺警官说:“有安奈儿和阿黛尔这两个聪明女人在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一个年轻,漂亮,健康。一个可以辅佐我这种人,对我无欲无求,死心塌地,让我感到很安心。”

  克里说:“可你对她们有爱情吗?我虽然和茜丽丝过的很平淡,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经历,可我们毕竟有爱情基础。”

  阿诺警官说:“我说了我不再恋爱,我不需要爱情。爱情只会让我变得犹疑不决,软弱无力,耗费我的时间和精力。”

  “可你以前跟我说,黛西让你有初恋的感觉,是她唤醒了你的初衷和雄心壮志,让你从蛰伏中苏醒过来,准备大干一场。”

  阿诺警官说:“可终究抵不过现实,我爱她,是因为她傻的让人心痛;我厌烦她,是因为她蠢的让我难以忍受。”

  克里说:“你不要把她们三个放在一起,她们本来就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女人在一起是非多,茜丽丝经常看宫斗剧,我也懂一点。只要几个女人在一起争宠,连国家都能掀翻。”

  阿诺警官说:“可安奈儿和阿黛尔就从不发生争执,各自相安无事,互相尊重,我觉得很好。”

  克里说:“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有很多女人是像黛西这样,眼睛里揉不下沙子。何况她和阿黛尔本来就既是朋友又是对手,没有你,她们也会经常斗的你死我活。”

  “安奈儿为什么不和阿黛尔斗呢?”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你都说了她很聪明,知所进退,懂得规避。她们两个磁场也不同,一个是时尚歌星,一个是政治运动领袖。阿黛尔和黛西才是处处相反,针锋相对。”

  “好吧!”阿诺警官叹了一口气,“我们该走了,希望这次在那边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朵拉正拉着阿诺的手,蹦蹦跳跳地在附近一片绿地上采摘蒲公英。两人一边采一边笑,看上去无忧无虑。

  克里说:“是你帮她买了房子?”

  阿诺警官说:“是黛西给她买了一套公寓,让她摆脱了马丁。”

  “她不会也喜欢你吧?”

  “是啊。”

  “为什么?”

  阿诺警官说:“我哪知道,我觉得她很可怜,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现在可以走了吗?”朵拉蹦蹦跳跳地跑过来问。

  “可以走了,上车吧!”

  阿诺警官打开车门,朵拉和阿诺坐了上去,汽车迅速往通往多格尔镇的警务处开去。

  “去警务处干嘛?”克里问。

  “去换一台车,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车在小林村出现。”

  两名警察在站岗,看到有车开过来,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阿诺警官把车开进警务处宽敞的院子里面停下了,走下车。

  一名警察走过来行礼:“长官,上午好。”

  “新到的警员工作安排的怎么样了?”

  “报告长官,除了少数新女警还在帮村民们运输牛奶,其他新警员已经安排好了。”

  “那好,找一台没有标志的面包车给我。”

  “好的,请跟我来。”

  瓦妮莎远远地走了过来,她看起来还是那么迷人,风韵十足:“嗨,阿诺!”

  “你好,瓦妮莎,你男人呢?”

  “我男人在执行任务,谢谢你上次和黛西一起过来帮了我们,给我们缓解了很大的压力。”

  “现在有新到的二十个警员分担你们的工作,应该够了吧?”

  “够了,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客气,谁让你曾经是我的情人呢,我不帮你谁帮你,是吧!”

  “可你却......从没把我放在心上。”

  “哈哈,你不会对我旧情难忘吧?我们就那么几次而已。”

  瓦妮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谁能忘得了你呢?你这家伙,从来不过来看我。”

  “好了,蠢女人,我该走了,再见,对你丈夫和孩子专心一点。”

  阿诺警官说完,将旁边的面包车开出来,让阿诺朵拉和克里上了车,看也没看瓦妮莎一眼,就朝大门口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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