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碎尸万段

  阿诺警官见阿黛尔吓到半死,没有理会她,搂过培根的脖子,朝它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培根很快就乖乖地趴到了地上。

  推开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很简单,但干净整洁。地板亮洁如新,电视、床、衣柜、书柜、台灯、椅子之类的基本用具应有尽有。

  阿黛尔把行李箱放下下来,问:“我要在这里住多久?”

  阿诺警官说:“住到明年八月份总统大选结束。”

  “噢,天啦,快一年了,为什么要我住在这里?”

  “你不喜欢吗?”他问。

  “不是,我对住宿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能睡觉写作就行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住在这里呢?”

  “方便我监视你。”

  她哭了起来:“我都答应你不再搞活动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随时都会号召人上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死……”

  “嘘!”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再说一句,我就有你好看。”

  “你让那些囚犯强X暴我,我现在痛苦的要死掉了。”

  他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你才会喜欢,你这个……”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颚:“我再警告你一次,你今天骂我很多次了,不可以再骂我。”

  “你让人脱光我的衣服,让人强X暴我,我现在只想去死算了!”她说完用手捂住脸继续哭了起来。

  他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真的很豪放,一点都不在乎,哈哈哈!”

  “你居然能笑得出来,我恨不得把你……”

  “把我怎么样?”

  “碎尸万段。”

  “看来你今天还不够,明天我继续带你过去审讯,哼!”

  “不要,我求你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若再让那些犯人强X暴我,我就死给你看!”

  “你以为我会在意你死吗?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放我走,好吗?”她哀求道,“我不想每天像囚犯被囚禁在这里,我保证不再搞任何政治活动!”

  “不会。”阿诺警官说,“在这里你会很自由,四周都是山,风景很美。除了不能号召人上街,其他事情你都可以做。你想吃什么,需要什么,告诉管家,他都可以给你办理。”

  阿黛尔说:“可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讨厌你,我要恨你一辈子,你这个……”

  “够了。”他一把将她推到床边,“谁让你是‘自由人权女神’呢?我现在只能把你囚禁在这里。”

  阿黛尔说:“你就当我是个死人好了,放过我吧!”

  阿诺警官说:“死人怎么会去东南亚搞人权推广活动?”

  阿黛尔说:“我去东南亚跟你有什么关系?那里又不是你的地盘。”

  阿诺警官说:“你在那里当然跟我没关系,可你不会一直呆在那里。”

  “好了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我现在觉得特别特别痛苦。”阿黛尔说完趴在床上闭上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叹息一声,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其实那些犯人只是象征性地吓唬吓唬你,他们不算真的强X暴你吧?”

  “我都感觉到很痛了,被那么多人强按在那里,被脱光衣服,这还不算强X暴?”

  “好吧!”他说,“我今天的确有点过分,不过都是你逼我的。我只是要求你不要上街搞政治活动,不要让我抓你,你却总是言而无信。你几次三番用这种方式招惹我,是不是想故意接近我,被我虐待?”

  阿黛尔一听,马上从床上坐起来,瞪着她那双清秀的眼睛一脸愕然地看着他:“我才没有……”

  “哈哈哈!”阿诺警官大笑起来,“你跟黛西的确很像。”

  “你搞错了,是她像我,她的一切思想和个性都受到我的影响。现在她已经变傻了,正在变回到她本来的样子。”

  他笑着说:“可她是我爱的女人,我们很快要结婚了。”

  阿黛尔说:“我才不在意,我有我的自由主义,有我的人权事业,有我的粉丝,有我的作品,有我呼风唤雨的能力。我甚至会在国际社会崭露头角,我随便一个指头都比她强。”

  她说完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能看看你用我写的那本诗集吗?”他说。

  “想看吗?”阿黛尔坐起来,“我拿给你,这是我卖的最好的一本。”她说完打开拉杆箱,取了一本诗集出来,递到他手上。

  他翻开前两页看了看,眼睛瞬间湿润了。

  “谢谢你把我写的这么好!”他说。

  阿黛尔说:“可你从来不曾看过我一眼,还让那么多男人剥光了我的衣服,让犯人强X暴了我。因为我和克里的关系,你看不起我,讨厌我。我的确犯了一个错误,那段时间我太虚弱了,控制不住自己。可你不是也撮合我跟他吗?”

  他再次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不起!”

  阿黛尔说:“你不用说对不起,我就不应该出现。”

  阿诺警官说:“我希望你能……留在这里,可我却不能给你任何东西。我连克里都不如,至少他可以跟你有肌肤之亲,而我却不能。我的身上带着家族的诅咒,我不可以淫乱,否则就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阿黛尔说:“我是个无神论者,一个信奉现代科学与民主自由的人,不害怕任何诅咒。强大的阿黛尔也能破除一切诅咒。但是,我不需要你跟我发生肌肤之亲。黛西是个不完整的人,她是没有思想的。你在她那里得不到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阿诺警官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上次说过,你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不然不会跟克里。”

  阿黛尔说:“我自己能创造一切,对我无所谓公平不公平。”

  阿诺警官说:“好吧,那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好吗?”

  阿黛尔愣住片刻,瞬间大哭起来,她哭的伤心欲绝。

  他将她拥在怀里,小声说:“过了今晚,你明天就可以搬到楼上去。”

  阿黛尔哭着说:“我是个不需要物资的人,我不需要被你宠,我不需要被你养。自由是我唯一的养分。我就住在这里好了。”

  “行吧,你什么时候想搬,告诉管家就行了。”

  他说完继续将她拥在怀里,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

  “好了,我上去了。”他说。

  “再见。”

  “明早见。”他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黛西已经洗完澡,在浴缸里放好了水。

  看到他走进来,她马上走过去。

  “阿黛尔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一切都很好。”他说完准备脱衣服。

  “我来帮你吧!”她说完走过去,帮他脱掉衣服。

  洗完澡,他拿起她的手亲了亲,将她拥进怀里,捧起她那张美艳动人的脸看了看,说:“为什么我不能给你注入思想和个性呢?”

  黛西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唉,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漂亮,健康,忠诚,就够了。”

  “是阿黛尔跟你说什么了吗?”

  “她没说什么。”

  “好吧,我们睡吧,你累了。”

  她说完走到床边,仰面躺了下去。

  他在她身边躺下来,用手捧住她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亲。

  她温柔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声地问:“为什么要让她住在那里?”

  “你不喜欢吗?”他问。

  她摇了摇头:“我无所谓,你知道我不会在意。即使你喜欢她,我也能接受。毕竟她跟我相处了十五年,比别的女人更能让我接受。”

  他说:“好吧,睡吧!”

  她点了点头,将头埋进他怀里:“我爱你,阿诺!”

  “我也爱你。”他说。

  她打开浴巾,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你终于不回避我了。”他笑着说。

  第二天早上,阿黛尔很早就起来了。她听到楼上传来“轰轰轰轰”的声音,知道是阿诺警官在打拳击。

  女佣在煮早餐,山姆管家在清理院子里的落叶。

  冬季快到了,天气越来越凉。

  阿黛尔很怕冷,她穿了一件浅紫色短羊毛呢外套,下面配同款短裙。厚丝袜加白色的高跟鞋,人淡如菊。

  她在院子里的青石小径上走来走去,似乎在想着心事。

  佣人们对这个半夜突然出现在家中,住佣人房的女孩子感到非常诧异。她虽不是很漂亮,但非常的斯文清秀,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住在佣人房。

  早餐和往常一样,十分精致。

  餐桌上铺了漂亮的桌布,摆放了几只带着露水的红玫瑰。

  阿诺警官牵着黛西的手走下楼,

  “阿黛尔。”黛西看到阿黛尔,马上走过去,“昨天睡的好吗?”

  阿黛尔抬起她那张清秀的脸看了她一眼,说:“谢谢,我很好。”

  “吃早餐吧!”

  黛西拉着她的手走过去,在阿诺警官两侧坐了下来。

  “你休息的好吗?”阿诺警官问阿黛尔。

  “我很好,谢谢。”

  “等会吃完阿诺送我们去学校。”黛西说。

  “哦!”阿黛尔说完撕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面包块有点大,她很快被噎住了,噎的她差点岔过气去。

  她用手捂住嘴,起身快速朝卫生间跑去,在卫生间咳嗽起来。

  黛西笑着说:“阿黛尔很斯文,她连稍微大块点的食物都吞不下,看到一只蚂蚁都要被吓死,却能到处呼风唤雨,真是奇怪!”

  过了一会儿,阿黛尔脸色苍白地走出来,用纸巾擦擦嘴,重新坐下来。

  “以后每天下班了,你打算做点什么?”阿诺警官问。

  阿黛尔看了他一眼,说:“我会每天回到这里,完成一些长篇著作。”

  他点了点头:“很好,除此之外,把那些学生全部组织起来,这几个月不要让他们上街。”

  阿黛尔点了点头:“好。”

  黛西说:“你不是要去东南亚吗?”

  阿黛尔说:“是的,下月初。”

  “下个月是十二月份,天啦,亲爱的,是我们结婚的月份!”黛西说完在阿诺警官脸上亲了一下。

  “时间过的可真快。”阿诺警官说。

  “你会参加我们的婚礼吗?”黛西问阿黛尔。

  阿黛尔说:“我可能参加不了,但我会把礼物提前准备好。”

  黛西惊讶地说:“可你之前不是说,可以当我的伴娘吗?”

  阿黛尔手:“对不起,我实在抽不出时间,我有很多作品需要赶,还要画很多插图。”

  “阿黛尔!”黛西惊叫起来,“你是怎么回事?你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这可是我的婚礼,你怎么可以不参加呢?”

  “好吧,黛西,我会参加,我反正也住在这里,逃避不了,对吧?只是我那天会比较忙,好吗?”

  “说的也是。”黛西说,“你会一直住在这里吗?”

  阿黛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亲爱的,你会一直让阿黛尔住在这里吗?”黛西问阿诺警官。

  阿诺警官说:“如果她愿意,可以一直住下去。”

  “你愿意一直住在这里吗?”黛西问。

  阿黛尔说:“我为什么要一直住在这里呢?我只是个外人。”

  “不不!”黛西说,“你对我来说可不是外人,难道我对你是外人吗?”

  “当然不是,黛西,你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那就对了,阿诺说你可以一直住下去。”

  阿黛尔低下了头:“好吧!”

  “亲爱的,能让她住楼上吗?”黛西问阿诺警官。

  “当然可以,她能和你拥有相同的东西。”

  “太好了!”黛西开心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手,“你们慢慢吃,我要上去拿点东西马上下来。”

  说完欢快地往楼上走去。

  阿诺警官说:“你真的愿意一直住在这里吗?”

  阿黛尔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

  他笑了笑:“你随时能搬到楼上,我今天让管家给你把房间布置好。”

  阿黛尔说:“是真的不用麻烦,我就住在那里挺好。”

  他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不勉强你,想要什么告诉管家就行了。”

  “好的,谢谢你!”她说完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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