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之后,王角的脑子还是有点懵,寻思着最近还是别离开新一中了,老老实实猫着,反正有单独的宿舍,宿舍里还养着漂亮小妾。
回头就把小妾的嘴用纱布缠上,只要她闭嘴,一切都是完美的。
“官人~~你又去咋子了嘛~~”
“要你管?”
“你给老子嘞种腔调?!”
原本倚着门框发浪的金飞山,一看王角臭着一张脸,顿时也不爽了,小蛮腰插着手,气鼓鼓地看着他。
“一边去,我还要忙呢。”
王角坐回书桌前,正准备刷卷,忽然想起来,金飞山好像是巴蜀金氏出身,又是什么成都忠武军,她也是个不错的消息渠道啊。
于是他扭头问道:“沔州银行,你们成都忠武军熟悉吗?”
哼。
金飞山环抱着双手,冲他翻了个白眼。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姐姐,是我不对,刚才不应该用那种态度,我非常诚恳、认真地向你道歉。”
“你喊辣个姐姐哟~~”
“呐,我今年十八,你二十……”
“你想好再开腔!”
“……”
你妹,二十多不让说吗?你就是二十多啊!
不过王角寻思着,自己也就是穿越之后有点异变,原本他应该也是比金飞山大的,怎么看也是赚了。
“那……我以后喊你什么?喊老婆……”
听到这称呼,金飞山喜上眉梢,却听王角接着道,“你肯定嫌弃喊老了。”
金飞山顿时脸又一垮。
“喊堂客……”
金飞山抿嘴一喜,当时就眸含秋水。
“你肯定觉得俗气。”
金飞山的嘴唇,顿时半截儿被咬在了嘴里!
“要不以后我喊你……”
“喊啥子嘛。”
一脸娇羞的金飞山,顿时回眸抛了个媚眼,一步一扭,跟个蛇精也似,一下就做到了王角的怀中。
“小金金?”
“蛤?”
“怎么样?俏皮可爱,还……”
“老子可爱你个锤子哟!还可爱!你咋个不喊老子小丁丁?!”娇躯猛烈地扭动了一下,金飞山一脸嫌弃地瞪着王角,“还小金金……”
“开个玩笑嘛,活跃一下气氛。”
王角嘿嘿一笑,然后道,“刚才你看你,对不对?”
“哼!你对老子好点儿,晓得不?”
“一定,一定……”
“莫说一定,一定个啥子东西?老子想出去耍一哈,都怕得要死,姓刘哩龟儿子,手黑得很。你喊胖妹儿过来耍嘛,老子要是想出去,也好跟她一路。”
“你不要乱来啊。”
“怕啥子?怕老子这个姨太太害了大夫人?老子有那么黑心唛?!”
说着,金飞山气鼓鼓地双手又环保在了一起,“你娃儿就是心眼儿多,难怪钱三爷收你做徒弟,一个一个,都恶得很!”
“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啊。我什么时候心眼多了?先生愿意收我当学生,那是因为看在我勤奋好学的份上,再说了,新一中里里外外,谁不知道我王大郎是好人?”
“噫~~就你嘞个批样子,骗得过别过,骗得过老子唛?天天跟老子睡一起哩,还没个真心话,看你娃儿演戏上瘾的样子就婆烦~~”
“……”
“咋子嘛,咋子?你嘞个样子看老子,老子也是这样说。嘁~~”
王角一脸无语,要说这枕边人,就是要精挑细选呢。
外在不会轻易暴露的事情,关起门来,那真是原形毕露。
“你娃儿藏得深噻,你当老子不晓得?你骗姓汤哩瓜娃子,说啥子‘南海角先生’,哈……还角先生,角先生角先生,王角先生~~”
说着,金飞山伸出葱白手指,轻轻地在王角额头点了点,“小小年纪,好哩不学,心里头就是想着咋个钓妹儿刷。你个小色鬼,有老子在,你还想哪个嗦?老子不漂亮唛?身段不窈窕唛?伺候得你不舒服唛?”
“别说了别说了……”
“嘁!还知道难为情!”
金飞山越说越兴奋,忽地伸手搂着王角的胳膊,含情脉脉道,“你娃儿想清楚些,我对你咋个样?”
“还行吧。”
“啥子唵?!还行?!你不舒服?”
“……”
“不行!今天你必须把话讲清楚,老子让你舒舒服服,你咋个连个好听哩话也没得嗦!”
“别说了别说了……”
王角一脸羞愧,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被这贼婆娘发现自己是“南海角先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有罪说不清,因为在金飞山看来,自己就是个隐藏起来的老色批,明明有漂亮小妾在身旁,还是活的热的会说话的,结果还是要靠想象来爽。
这就是有病!
“好!老子不说就不说,不过咋个今天你也得让老子舒舒服服一回。”
“……”
“又不得行?你写书哩时候,不是很有气力唛?老子看你写的书里头,辣些个妹儿都安逸得很!咋子?换自家哩婆娘,你就不想让人巴巴适适?”
“……”
王角一时无语,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姐姐,白天,白天的话,还是不要了吧。这白日……”
“白日啥子白日?白日衣衫尽!没听过唛?”
“蛤?!”
不等王角反应过来,金飞山整个人都跨坐在了大腿上,然后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又带着几分委屈:“我寂寞嘛,我无聊嘛,我孤单嘛~~”
一边说一边扭着腰,扭得比电动小马达还厉害,王角当时就“噢~”了一声,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我还要复习呢。”
“好嘛~”一脸失落的金飞山低着头,双眸含水,然后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你好好读书嘛,我不打扰喽……”
“嗯……哼……”
金飞山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配合着从王角大腿上下来,那些微的动作和摩擦,简直让王角的头皮都在炸裂。
淦!
“死就死吧!”
王角一把抱住金飞山,人还挂在他身上呢,却见他在门口左顾右盼,看看四下无人,顿时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只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滋啦”裂帛之声,金飞山那破涕为笑的银铃声音,又是响了起来。
而此时,骑着一辆新买的女式自行车,戴着遮阳帽的萧温小姐姐,很是礼貌地跟东门的王百万打了个招呼之后,下车在校园内推行,然后奔着王角的宿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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