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真是个小心眼儿,我不过就说了他几句,毅然决然地就甩脸色给我看了。他从瓷瓶中倒出药物,不是上回用来坑害重商的爆粉,而是一种借火生力的新型产品。王超将火烤后的药粉吸入鼻腔里,然后他就能暂时拥有可以媲美玄石中期巅峰的实力。
可惜啊可惜,以本小姐现在的实力,哪怕是玄石后期巅峰都奈何不了,更遑论玄石中期巅峰了。可王超不这么想,在他的世界观里,从来没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概念,一切皆是先打了再说
“嗷嗷嗷”饕餮没能敌过我的混沌,惨死在混沌肥胖臃肿的身体之下。王超对此毫不在意,对着混沌耸了耸肩,“你可以去死了。”这货说出来的嚣张且霸道,但这并非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的混沌就真的死了。我自问以我地石初期的实力,是做不到的,王超是如何做到这种令人望而却步的事情。你们想知道,我也想知道。
混沌化成的沙土,落在草坪上。由于这些沙土之前演变的是四凶,因此草坪在它的凶气威慑之下,自觉退散枯萎。死了都还有这般强横实力的混沌,居然让王超一句话就给灭了。我怎么忽然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叱咤风云泰阿剑”
我是实战场上的雏儿,若是让我用修为去镇压一些和王超修为差不多,但是战斗经验同样也不丰富的高手们,一定可以做到如鱼得水。可我现在的对手是难缠者王超,他是不可能让我肆意发挥自己的强项,只要我一有破绽,他一准会抓紧。并且由那个破绽作为突破口,发力将我逆袭掉。
我所说的破绽就是我手上握着的泰阿,我修习的几门功法中就数驭鬼术学得最早,修为最低。泰阿剑被我雕琢的华而不实,剑身弄得再漂亮,被人一击就能敲碎,又有什么用呢泰阿在王超的面前,脆弱得就像是卡夫饼干,一碰就断了。很奇妙的是,平时我的阴气冰刃在断裂之后,都会变回阴气或四散在空气中,或回到我的身体里。可这回却不是这样的,泰阿让王超掰断后,他拣取其中的一片,裂开嘴吃了下去,“味道还不错,你真是个做点心的好手。”
留在我手上的泰阿正在轻颤,它不甘心就这么被敌人玩弄,它要去战个痛。结果,我便顺了它的意,翻腕舞出了三朵残剑花影。王超向后退了三丈距离,轻哂道:“你舞得是什么东西要是古时候的美人儿,舞的剑都像你那么难看,也许后宫干政的事会少发生很多。”
废话真多泰阿自意报仇,我就执着它一往无前地刺向王超。陈海潮家中的院子不是大的很离谱,王超退了两次之后,便让我逼到了墙角。顺着泰阿舞出的剑招,招式已尽,我会的剑招又不多,无法随意变招。
王超知道,他的机会来了,“黑,蛟龙”此时此刻,他离我只有两个身位远。我的瞳孔不断放大,因为王超的拳头已然攻到了我的面门前,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拳罡擦破了我的鼻尖,嫣红的血,如丝般沁出。
“黑......”王超的蛟龙气息在我打算使出蛟龙咒反困住他之前,将我的动作放慢了好几倍。这回算是我作茧自缚,若非我冒失突进,王超岂能与我保持这么近的距离我空有地石境界,却不曾拥有炼石阁门人的金石体魄。若是等我念完蛟龙咒,王超都已经能近身将我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了,“爆”无奈之下,我只得引爆了拖累我动作变得更慢的炁甲。这个举措也使得,王超成功被我逼退,“黑,蛟龙”
待我念完了蛟龙咒,我与王超又回到了最初交手时的状态;互相之间给与对方施加了好几倍的重力,我修为比他高,因此吃力的是他,而不是我。我再度穿上一套炁甲,主动和王超贴身短打,“呵”我对于这种拳、那种脚一窍不通,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和王超对轰。我有着速度上的优势,他有着招式上的优势,所以我俩斗的也算是旗鼓相当。可能是增幅药的副作用非常大吧,王超并没有吸入太多,以至于药力在几十招之后便开始衰退。
即将陷入虚弱期的王超,在格下我的拳头后,借我的冲势,与我对了一掌,他便乘机弹开,“张婉沫,我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功力暴涨了这么多。不过嘛,你也别太得意,你这样的货色,就算让你晋入了天石境界,也早晚会成为别人升级的经验包。”嘴遁帝王超,在临走前,还不忘耍一耍他的嘴皮子。
忽然,我感应到了师父的气息。王超与我同步感应到了他老人家的存在,忙不迭地向四周张望道:“马长老,我可以感觉到你,你对于像我这样的晚辈,还需要躲躲藏藏的吗”
师父只是想让我知道他在我的身边,没有出面收拾王超的意思。王超自讨没趣,在那里嚷嚷了好一阵,“马长老,既然你不肯露面,那我便告辞了”狡猾的王超,在告辞的同时,捏出了三个和他几乎长相相同的石人,向他们分别吹过一口气,然后石人便有了色彩、生命。四个王超各自选了一个方向,遁地而走。
“师父,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在。”我走一堵墙垛旁,拍拍了隐在墙边的师父,“哼,还跟我玩神秘。我们来的时候,飞机差点失事,把飞机扛起来的大英雄,就是你吧”
师父让我给亲自揪了出来,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忿忿道:“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为师的脑袋,你也能随便拍吗”
“哟哟哟,还跟我摆架子了。我就没大没小了,你打我呀”好吧,我承认,大姨妈是会传染的。杨紫的大姨妈来探望了她之后,我的大姨妈也跟着来了。于是,师父他老人家就成了受害者,一头干净清爽的头发,被我浇上了好多草木灰。
师父对我很好,但是那也得分场合。我在李煦等人出来劝架后,还往师父的头上浇草木灰,师父恼了,一把拽住我的衣领,破空而去。抓我走的人是师父,包括苦瓜在内也都当做没看见,该回去聊天的聊天,做饭的做饭。
“师父,你干嘛啊,突然就爆发了。”呵呵,学会贼喊捉贼也是人生的必修课之一嘛...师父的一头黑发被草木灰染成了灰白色,高速在空中飞行时,别有一番风味,“没错,我是喜欢你的。只不过有人抢在我之前,把你的心夺走了,所以我就一直努力地在扮演一个好师父。但是现在不行了,那人已经动了心思想娶你,我忍不了了。”这是师父继我们给袁将军扫墓之后,第二次想强吻我。这趟没有苦瓜的搅局,他还是没能吻到我。原因有两个,第一,我伸手捂住了嘴巴。第二,师父在低下头之后,将强吻的心思给掐灭了。
“我不想再做你的师父了。”马襄呼出的热气吐在我的脸上,我被吹得难受,蹙眉道:“你别犯傻好不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爸妈已经不在了,现在你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你再说这种话,小心我跟你翻脸哦。”
马襄想将我逐出名下的心意已决,我对他的威胁,他丝毫听不进去,“张婉沫,你给我听着;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师父,我要做你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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