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就把电话给杨蜜打了过去。
人家都怀孕了,总要展现温柔的一面。
一问之下,果然跟宁露猜测得差不多。
杨蜜这个月没来事,就有了一种惊喜的预兆,买了验孕棒,回家里一验……果然是阳性,真的怀上了。
不过,这玩意存在误差率,打算明天去医院里真正地检查一下。
周不器笑道:“行,总算是怀上了,努力没白费。”
杨蜜就很高兴,兴奋地说:“那我可以生下来吗?”
“好不容易怀上的,为什么不生?”
周不器毕竟不是渣男。
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还不让她生,那真是有点太过分了。她年纪也不小了,也二十六七岁了,也到了该当妈妈的年纪。
杨蜜内心里面很甜蜜,雀跃地说:“我算了一下,应该是上个月咱们去欧洲,在那边怀上了,应该就是在伦敦。伦敦真是我的幸运之地!”
周不器道:“嗯,既然怀上了,就好好养胎,注意饮食、注意休息,平时别有太大的压力。”
杨蜜喜滋滋地说:“没压力,没压力,我连孩子都怀上了,再大的事也都是小事了,为金主爸爸生个孩子,才是头等大事。”
周不器笑道:“告诉热雅、冰婕她们了吗?”
杨蜜兴致勃勃地说:“还没呢,打算明天去医院检查,要是没差错,再告诉她们……免得她跟我一起空欢喜一场。等确切的消息出来了,我就把姐妹们都叫上,一起庆祝!”
“我觉得没问题!”周不器觉得验孕棒出错的概率还是很低的,“这都一年多了,也该怀上了。”
杨蜜开心地说:“我觉得也是!”
周不器道:“行,下周吧,我就回国了,到时候去看你……嗯,把你父母也叫上,咱们讨论下给你抬妾的事。你这么乖这么懂事,总不能亏待你。”
“真的吗?”
“嗯,你先给他们通个气,有个心理准备。”
“不用啦,我都跟他们说过啦。”
杨蜜笑嘻嘻地,觉得今年是自己的幸运年。
周不器道:“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未必能接受的来。现在是新时代了,跟过去不一样了。”
杨蜜道:“不会的,我家不一样,我……我有一个亲戚,我叫她四姨,她就是一辈子没结婚,九十年代的时候就跟了一个下海做生意的大老板,现在她岁数大了,那个叔叔也不往她那边去了,可每个月也能从他那领到一两万的生活费。前些年日子过得可潇洒了,我第一次出国,就是四姨带着我的呢。”
周不器笑道:“那应该挺有钱。”
“唉!”杨蜜轻轻叹了口气,“本来是挺有钱的,上千万应该有吧……光是在首都,就有三套房。不过她有很多不靠谱的朋友,有的天天去赌。她本来不赌的,这几年也被带进去了,听我妈说,好像家底都输没了,现在还欠了好几百万的外债。”
周不器道:“没多少钱,你去帮一下。”
杨蜜轻声道:“没需要我,好像她找的那个老男人出钱帮她解决了,又是下跪又是磕头什么的,那个叔叔就心软了。”
周不器点了点头,“有点能耐的男人,也不会在女人面前铁石心肠。”
杨蜜笑道:“我妈说,她这是当了小的才吃香。”
周不器道:“各有各的好处。”
……
美国这边的生活都比较随意,如果是在中日韩,一些很正式的商业会谈,往往都是进行在有规格的会议室里,会有专门的接待员、服务员,有一个长条形或者椭圆形的谈判桌,还要搭配上柔和的色彩和音乐。
华尔街这边就很随意,随便找个地方,大家翘个二郎腿,跟唠家常似地就把很多大事给确定下来了。
这次是黑岩资本的拉里·芬克要找周不器,约在了华尔道夫饭店的三楼咖啡厅。
毕竟款待世界首富,档次还是很到位的。
一见面之后,拉里·芬克就先说事情的进展,他已经联系了多位paypal的股东,的确有一些愿意转让一部分的股票。
黑岩资本这边打算投入12亿-15亿美元,吃进paypal大约2%-3%的股票。
然后申请加入董事会。
以黑岩资本的影响力,再加上董事会内有周不器的照应,拉他们加入paypal的董事会几乎不存在任何障碍。
周不器则又说了另一件事,“对了,最近我在筹备一个大项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有啊!怎么会没有?”拉里·芬克现在工作的重心,就是围绕着“投资周不器”这个大项目来开展,“只要你参与的项目,我们就很有兴趣!我们甚至有团队在推出一个新的指数。”
“指数?”周不器微微一怔,“什么指数?”
拉里·芬克道:“周不器指数。”
“啥?”
周不器有点错愕。
拉里·芬克笑哈哈地说:“真的,我们的分析师和精算师正在启动这个工程。‘周不器指数’会和‘投资周不器’这个项目一起,正式地推出,预计今年9月份就可以开始募资。”
周不器一脑门黑线,“拿我的名字做一个指数标准?”
拉里·芬克道:“不会用你的名字来命名,只是正式的名字还没确认,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们会把所有与你相关的公司给汇总起来,然后推出一个指数。这样一来,我们的投资人就可以通过指数的变化,更清晰地看到这个项目的盈亏情况了。”
周不器真有点恍惚,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就觉得这个拉里·芬克可真能整事。
标普指数、道琼斯指数、上证指数、上证500指数、中证50指数什么的,那都是针对一整个交易所的诸多股票,拉里·芬克可好,这是想针对一个人来搞一个指数了。
这是干啥?
搞个人崇拜吗?
周不器微微皱眉,“这个指数标准要怎么制定?我的公司可不都是在一个交易所内上市的,有的在纽交所有的在纳斯达克,有的在伦敦有的在东京,有的在首尔有的在港府……这遍布全世界的上市公司,怎么统计起来?”
拉里·芬克笑道:“这不是问题,统一以美元计算就行了。我们有最棒的精算师,他们能够制定出最好的指数标准。”
周不器扯了扯嘴角,“把所有跟我相关的公司都算上?”
“嗯……”拉里·芬克犹豫了一下,坦言道,“我本来的计划是这样,可是这个项目内部还是存在一定的阻力,我也做了一定的妥协。这个‘周不器指数’,主要是优选与你相关的50家上市公司,以公募基金的形式对公众展开募资。”
周不器问:“有些没上市的项目,怎么办?”
拉里·芬克道:“除了公募基金外,我们还会成立一个私募基金,专门用来投资有些未上市的项目,面向一些优质的投资人开放。”
“嗯。”
周不器点了点头。
公募基金是面向公众,投资人大部分也都是社会上的普通人,这样的资金运作就要求公开透明,很多更复杂更有风险的投资就没法做。
如果有一个私募基金就不一样了。
私募就意味着不公开。
就可以做很多私下里的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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