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八点多钟,魏笑离开了宿舍。
到了外面他没有发足狂奔,而是像一个欣赏夜景的闲人一样先到南云在嵩阳的别墅那里待了一会儿。
十点半左右从别墅出来一路向东,一个多小时后他来到嵩阳城东一个小区一栋小高层十二层楼一个单元里。
这个单元里的主人刚刚回来,魏笑就是踩着对方的脚印来的。
中午会面的时候他就把一枚米粒大的追踪器放到了对方身上。
因此从中午到现在,对方的踪迹他一清二楚。
他要追踪的人是一个人居住在这里,他刚从外面回来。
按完门铃魏笑就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直到房门打开。
张庆伟看到的是一个陌生人。
魏笑用了一张百变面罩,把自己扮成了另一个人。
按理说这半夜三更的张庆伟是不会给一个陌生人开门的,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开了门。
干他这一行的人是随时要保持警惕的,毕竟骗的人太多了,难免不出现一些极端找他们报仇的。
就连住所他都是一个星期一换。
可是今天他却稀里糊涂地开门了。
直到对方进了屋子关上门张庆伟还处于发懵的状态。
“你到底是谁呀?”张庆伟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中午和你在一起吃饭的人你还记得吗?”
张庆伟回忆了一下:“中午吃饭的人?并没有你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中午和吃饭那个男人的双胞胎哥哥,难道我们长得不像。”
像个屁呀,谁信谁白痴。
“不会是还准备少算钱吧?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是少算钱,我不是为钱来的,我来主要是问一下你这个团伙有多少人,都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住。”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觉你们这些骗子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浪费粮食和制造污染,我准备把你们扫进垃圾堆里。”
张庆伟没听懂魏笑的意思。
“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现在交出白烟的欠条和底片,说出你这个团伙里主要首脑的名字和地址,可以留你一命。”
这回张庆伟似乎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合着这位是来要命来了。
“你的意思是要把我们一网打尽?”
“就是这个意思,你们这些祸害我实在找不到让你们活着的理由。”
“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
“法律制裁?你们都不怕我怕啥?”
“我们那是合法的。”
“可能纸面上你们觉得合法,就是到了法庭上你们可以用商业纠纷来狡辩,但是在我这里不行。我的耐心有限,也不想和你太啰嗦,现在你就告诉我句实话,你交不交代?”
张庆伟默不作声,眼珠子乱转。
这个陌生人明显是来者不善,他在盘算自己能不能和对方抗衡,如果对抗不过有没有逃跑的可能。
“看你不出声明显是不说了,我就知道不给你灌辣椒水,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呛鼻子。
说话间,魏笑的手里多出了一捆绳子。
张庆伟本来还是想抵抗的,但是他发现在对方的手下,他就像一只鸡崽子一样孱弱。
对方的力量强大的让他绝望,他就像面条一样被对方揉来搓去。
魏笑把张庆伟的手和脚捆得像粽子一样结结实实。
“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现在把我要的东西说出来拿出来还来得及,我给你三秒钟决定的时间,一…二…三!既然不说就让你尝尝大楼蹦极的滋味。”
张庆伟还在纳闷什么叫大楼蹦极的时候,一块胶布就封住了他的嘴。
魏笑关了屋子里的灯,打开窗户算计了一下。
下一刻,张庆伟知道什么叫大楼蹦极了。
他被大头朝下递出了窗外,然后就感觉忽悠一下子自己就骤然下降了十几米的高度。
耳边的风嗖嗖的响,身上的血液在一瞬间仿佛被凝固了一般,大脑处于缺氧的状态。
在经过一个还开着灯的窗户时,他还看到屋子里一个洗澡女人朦胧的倩影。
他想大叫,但是嘴被胶布封住了,发不出声音。
从十二层到地面有三十多米的高度,按照这个速度,到地面上他就成肉饼了。
想当肉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离地面大概还有十多米高度的时候,绳子一抖。
张庆伟晕晕乎乎感觉自己被倒挂在了半空中。
在黑夜中他感到自己好像置身在深渊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不过倒挂的时间倒是不长,也就十几秒钟的样子,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极速上升,一分钟后又被拉回到自己居住的那个楼层。
魏笑把张庆伟从窗户里薅进来,吧唧一声扔在地上,按亮灯撕掉了张庆伟嘴上的脚步,同时把一个痰盂扔到他面前。
“哇!”嘴上的胶布一被撕掉,张庆伟就开始哇哇吐。
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
“大楼蹦极是不是从来没玩过,感觉刺激吧!”
张庆伟吐得身体发软裤裆发粘。
尿裤子了。
“我认为你现在应该有一吐为快的冲动了,有些话憋在肚子里就是负担,说出来起码心情会轻松一些。老规矩还是三秒钟的时间,如果我数三个数你还不说出我想要的东西,第二次大楼蹦极就会开始这次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不颤抖,准备好了没有,一…”
“我说!”张庆伟虚弱地说道。
再来一次大楼蹦极?
这不是人能忍受的事情。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张庆伟有问必答。
魏笑从张庆伟的嘴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并且还拿回了白烟的借据和裸照。
魏笑把一迭子收据收好,看了张庆伟一眼。
“希望你以后找个正经的事情干,如果再被我看见你干这伤天害理的生意,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魏笑扔下一句话就走出了这个房间。
这一个夜晚,嵩阳市发生了几件命案。
一共有四个人在这个晚上发生了意外。
一个半夜上卫生巾方便的时候可能因为地滑的缘故摔倒了,脑袋不幸地磕在了坚硬的东西上毙命。
一个半夜在情人家过夜,被天棚掉下的灯具砸在了脑袋上的要害死于非命。
另外两个人寻花问柳后开车回家,当经过一座桥的时候,轿车失控落到了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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