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秦将去王、欧家的婚宴,一波骚操作成功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了小姑娘,而今天来小姑娘的乐园,他又神来一笔,再送面礼!
秦将的骚操作一招接一招,让人猝不及防。
莫说燕少柳少和傅哥等人惊呆了,就连五虎将的副官司机们也像遭雷劈了似的,一愣一愣的。
“老秦,你不厚道!”张卫江王声姜敏柳正义气得虎目圆瞪,秦将竟然没跟他们通通气,他不做人啊!
“小丫头别理那几个家伙,二叔家秦氏一门清正,从不沾贪腐贿赂的边儿,我给你的见面礼是用二叔的薪水买的,你放心的收着。”秦将揉着小家伙的小脑袋,一脸温和。
“谢谢秦二叔。”乐韵一手抱着罐子,一手接过长命金锁拿在手里。
她明知道一个个大佬打什么主意,昨天还主动与他们谈药材合作,即是因为五虎将身上有正气。
五位虎将是刚正不阿、赤胆忠心的卫国英雄,他们也体恤军警将士,总希望能尽量减少牺牲,希望她为服役的军警家属们看诊治疗,让在役军警无后顾之忧。
“好孩子!”小家伙没见外,秦将满眼笑:“你要是看燕小子不顺眼,我拎他回贺家去,当着贺祺书贺祺礼他们的面揍这小子一顿。”
“这次算啦,这段时间他和柳哥在忙很重要的事,万一他被揍得下不了地,他既有理由偷懒又有理由赖我这,我就亏大了,这次秦二叔大人大量先饶他一次,下次我看他不顺眼,再就请秦二叔收拾他。”
“行。”秦将哈哈大笑:“燕小子,你如今可算是落我手里了,以前看在你舅公他们面上不好揍你,以后不会再手下留情。”
燕行郁闷地瞪眼,他能说啥,小萝莉偏向秦将,秦将拿着鸡毛当令箭,他有委屈也得受着。
“老秦,我跟你的友谊要走到尽头了。”柳正义都气乐了,老秦不要脸,没拐走小姑娘的人,却拐骗到了心。
“友尽。”张将王将姜将也木着脸,对秦将一脸嫌弃,他们可算领教到秦将的厚脸皮技术了,这骚操作,不服都不行。
“友尽就友尽。”秦将扬眉笑:“小丫头,他们几个跟我友尽了,已经不是我的好友,不如赶出去,免得他们合伙坑骗你。”
“老秦,这次是真的友尽。”姜敏正气呼呼地跑上前,将秦将拖到一边,揉小姑娘的脑袋:“小姑娘,你可别听老秦这老家伙的,秦将这人骗死人不偿命。”
“是呀,老秦这人一肚子坏水……”张卫江王声柳正义立即声援,一致将枪口对准秦将。
秦将遭了众怒。
遭众怒的秦将会怂吗?
当然不啊。
秦将有嘴,立马就还击。
几员大将叽哩哗啦的打嘴仗。
副官们满脸无奈,劝不了只好让首长们吵个够。
大佬们斗嘴,也更接地气,乐韵也不劝架,也不偏帮谁,笑咪咪地听着大佬们斗嘴,一起走向五味橱。
柳少燕少生恐大佬们看自己不顺眼,把矛头对准自己,坚决当闭嘴蚌,不吭半声,更不会去当老好人劝和。
傅哥本来与哥们陪同大佬们去厨房,走到“嘉和斋”门口缓了缓,迟疑一下后又转身跑回自己住的门卫房,从柜头里拿出一包东西,再飞奔着追上哥们。
五个大佬一路打嘴仗,走到挂着匾额的厨房前才暂时停战,一起进厨房的中堂。
柳少燕少麻溜地帮搬椅子,招呼大佬们坐。
五个大佬和副官,与小姑娘坐一桌。
燕少柳少柴哥几人陪大佬们的司机们坐,坚决不掺和大佬们的局。
坐下后,乐韵把罐子放桌子上,单刀直入地问:“五位首长们今天时间紧不紧张?能不能匀出时间在这吃晌午饭?”
“二叔今天不忙,来这前也准备混顿饭吃了才回去。”秦将严肃的脸上浮上笑容,看向另几个:“小丫头,他们几个没时间,不留饭。”
秦将皮了一下,开心极了,柳正义横眉冷对:“老秦,我们几时说过忙?回头非得拉你去马路牙子上好好讲讲道理!”
张卫江瞪眼秦将,放软声音:“小姑娘,我下午才回西北,我都不赶时间,老姜老王老柳他仨更闲。”
姜敏正幽幽地瞪着秦将,就一个意思——友尽!友尽!友尽!
秦将又成功的拉到一堆仇恨值,但他一点也不怂,哪怕惨遭四人的眼刀子千刀万剐也面不改色。
秦将与四位形成一对四的局面,副官们也瞅着首长们乐呵,首长们今天的心情真好哟!
燕少柳少担心不小心火力转自己身上,坚决不说话。
大佬们偶也皮,还互掐,乐韵乐不可支:“首长们都有空,我等会帮首长叔们做次针灸,然后再谈正事。”
小姑娘说话时,柳正义等人没打断她,一个个表情怪异,小姑娘……是要给他们针灸?!
当她说完话,秦将才问:“小丫头,你要帮我们几个针灸?”
“对。”乐韵点头:“我为秦二叔和首长叔们配好了药和药汤,等会就去针灸,放心吧,针灸时间最长不超过二个钟,不会误正事。
有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首长们要挨扎针,首长的随同人员也跑不掉,全得扎针。
还有啊,咱丑话说在前头,扎针后,你们的贴身衣服肯定报废,如果是名脾,我可不负责赔偿。”
小姑娘要为自己扎针,柳正义等人是欢喜的,听她说了“丑话说在前头”究竟是啥,一个个瞅着粉妆玉琢的小丫头笑。
傅哥见大佬们的表情也知道他们的车上必定没常带备用衣服,匀出钱哥去上街帮买贴身衣服。
他们入住乐园,对四周摸过底,有事没事也出去逛一逛,知道哪里的店卖什么,卖男士内衣裤的店在哪。
钱哥半刻没耽误,赶紧上街,他从西侧的月亮门,经四季院的大门出去。
钱哥出发去采买,乐韵又跟首长们商量针灸顺序,她把人分三拨,警卫、副官和五位首长。
如此先完成针灸的人可以先去洗涮,也不用担心洗涮间不够用。
秦将等人没意见。
排好顺序,支使燕跑腿去厨房取碗,给大佬警卫们喝汤。
五位警卫年青一些,一人喝半碗汤,喝完吃药丸子,再跟着傅哥走。
傅哥带着五人进厕轩,让五人把衣服脱下来先放浴室内,他在廊道上铺开五块防水布,让五人先躺下。
待傅哥领人出去,乐小同学再拿碗装一碗汤,让燕某人记住汤的份量,等十分钟后再让他给大佬们的副官分汤,二十分钟后再让大佬们喝汤。
药丸子则分发到各人手中,让他们等喝下药汤后吃药丸子。
五位虎将和副官揣着药丸子,耐心坐等。
安排好大佬们,乐小同学去公用卫浴间那边上工,先将针套拿出来,再掏出布条把袖子绑扎好。
她走进浴室时,傅哥也将警卫安排得明明白白。
傅哥堪称全能管家,乐同学顺便抓着傅哥帮拿针套,她取针给警卫们一一扎针,有些针以“天女散花”的手法撒下去,有些针要一根一根地扎在特殊的穴位。
扎好针启动针阵温脉。
她启动针阵温脉时,距离她离开厨房那刻刚好满十分钟,五味橱内的燕少,掐着时间点儿让五位副官喝汤。
五位副官喝完汤立即吞下药丸子,跟着领路的揭哥风风火火地跑进公用卫浴区,然后看见五个警卫一字排开,被扎得似刺猬似的,很多针还在上下浮动。
浮动的针排列有序,像是一条条小龙在游动。
副官们眼睛瞪得溜圆。
傅哥请副官们去卫浴间脱衣服,他帮铺防水垫。
想到自己也要光着膀子光腿,副官有些羞涩,但都没吱声,闷声进卫浴一趟,再走到防水垫上躺好。
副官们也像排蒜子似的排好。
小萝莉取针,再扎针,将五位副官也扎成仙人棒。
她帮四位副官扎好针,为第五位副官扎必须手扎的针时,采购的钱哥返回,拎回一包衣服。
钱哥和揭哥拿着衣服进女卫浴那边,在洗浴室先将新买的衣服撕掉标签,再手洗,用洗衣机脱水、烘干。
他们还在帮清洗衣服时,坐等到时间的燕少,给五位大佬们分汤,把罐子里的汤匀分给五位虎将喝光。
喝了汤吃下药丸子的五位虎将,跟着领路的柴哥,雄纠纠地开赴针灸场。
燕少柳少没跟去看大佬们挨针,他们怕去看了热闹,被小心眼的五位大佬记小黑帐,以后逮着机会收拾他们。
五位虎将经历过不少大场面,他们赶到现场,见地上一溜儿排开一排仙人棒,有一排仙人棒的某些针脚位置正朝外渗黄脂,散发着一股子馊味。
他们知道那些渗出来的油脂应该就是身体内长年积攒的杂质毒素,也超淡定,自己麻溜地进浴室,把脱下的衣服放好,再去防水垫上躺成咸鱼。
大佬们能拜将,自然没哪个简单,身上都有伤疤,区别在于伤疤的大小和深浅不同。
小萝莉淡定地帮扎针,给五位虎将扎的针更多,启动针阵温脉时他们的手臂、腿、前胸各有针上下起浮。
揭哥钱哥将衣服放洗衣机脱水烘烤,也跑外面看小姑娘帮大佬们针灸。
小萝莉帮五位大佬扎完针,启动针阵温脉,再去副官们那边,给每人新增几根针。
新增的针扎下去,副官们身上也开始渗油脂杂垢。
该扎的针全扎下去啦,小萝莉抄着小手手在旁观看,分析针阵逼杂垢的效果和各人的体质强弱。
体质越好的人,针阵起的作用更快,效果也更好一些。
甭看五位警卫年青一些,但他们的身体素质还不及五位首长强悍,针阵逼毒的效果属中等。
在观察针灸效果的小萝莉,隔一阵又去给五位警卫拔掉一二根针,再换一种针或另换位置下针。
当她给五位虎将换针或添加针,开始逼毒素杂质时,五位警卫身上渗出的油脂颜色也变深,渗出的油脂涂在皮肤表面亮晶晶的,比化妆时打高光还光亮。
馊臭味儿也越来越浓。
同时,四季院那边有时也飘来不太好好的气味。
小萝莉鼻子太灵敏,没法忍受乐园变成臭园,立马跑回嫏嬛福地去取几支香点燃,在客院插两支,厕轩内外也插几支香,让香气中和臭味。
傅哥和哥们几个没什么要紧的事,也不怕臭,挤在一堆围观,想看看人体内究竟能有多少污垢杂质。
五位警卫身上的油垢最初颜色很深,半个钟后颜色变淡,量也越来越少。
当副官们身上也渗出颜色浓色的油脂污垢时,钱哥跑去看洗衣机的衣服,发现衣服被烘干,送去男士浴室。
当警卫身上不再渗污垢,乐小同学拔针。
四位老兵哥麻溜的上前,拿纸巾帮警卫擦干眼睛四周的污垢,等小姑娘收回所有针,让他们去洗澡。
五位警卫也没照镜子,仅看胳膊腿儿就知自己是啥样,爬起来飞奔去浴室搓洗污垢,他们用掉半包洗衣粉,蹲了足足二十分钟才把粘稠的油垢洗干净,穿戴整齐,去收拾自己弄脏的防水垫和踩脏的地板。
他们跑外面,也看到浑身在冒油脂的首长,都一声没吭,把一次性的防水垫卷起来,用袋子密封,再擦洗脚印。
五人合作,麻利地擦干净地板,站到一边等着首长。
他们等了约十来分钟,副官们体内的污垢杂质也被排尽,小萝莉拔医用针。
警卫们超机灵,拿纸帮副官首长擦干净眼睛周边的污垢,再用纸帮长官把脚裹一层,再让长官去洗浴。
在副官们排尽杂质去冲澡时,在“知味书斋”修炼的晁家美少年,终于从浑然忘我的状态回神。
完成运转新功法,美少年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身心轻盈,他张望一下,看光线天应该大亮了,再摸手机看。
摁亮手机屏幕,哎呀,已经十点多了?!
美少年立即跳下木炕,趿上鞋子,走出书斋,再打开“九德堂”的门,先去厨房。
进厨房也没找着小团子,他没自作主张给大灶添薪加柴,先去洗涮,再去外院找小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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