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远古城门中又飞出一名白衣女弟子。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是我幻宗门下”
魏文台眼睛一亮,飞身将其接住,将其稳当当的放在地下,面带希翼的笑问道:“小花,你有没有得到什么宝物”
“魏师兄,你看这面铜钟,是不是宝物”
那叫小花的女弟子,相貌略丑,面带娇羞的将一枚小小铜钟交给了魏文台。
“铜钟”
魏文台顿时有些泄气,在各种宝物中,除了一些罕见灵药和秘术之外,价值最高的就是各种神兵利器了。
而眼前这枚不起眼的小铜钟,显然不会是什么神兵利器。
“咦不对。”
用真气略一查看,魏文台立即感觉到这面铜钟的异常,登时狂喜
嗡
一股让人神魂动荡的钟声从天外传来,悠远而神秘。
在场所有人,顿感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
那些修为较低的气芒境修行者,全体昏死过去,罡元境修行者也顿感天旋地转,脚下立足不稳,宛如醉酒。
神丹境高手影响虽是不大,但猛不防之下,也是大感一阵头疼,略微失魂。
“你干什么找死”
身旁的江城子离他最近,受影响也最深,陡然听闻钟声,虎躯一震,勃然大怒,狂然挥拳打了过去。
咚
魏文台另一眼又被击中,这次更狠,直接仰面抛飞,站起来时,连鼻子都被打出血来。
“中品仙器,震魂异能钟哈哈,哈哈哈哈”
站起身来,魏文台瞪着两个黑眼圈,也顾不得和江城子计较了,胡乱抹了一把鼻头狂涌而出的鲜血,看着手上的小小铜钟,大笑不止。
众人都是一阵无语,这人遮莫是疯了不成
中品仙器震魂异能钟固然非常珍贵,但也不必高兴成这副样子吧
一时间,众人又是羡慕魏文台的运,又觉得和这家伙站在一起,实在是太掉身份了。
而罡元境弟子则在心中将魏文台咒骂个半死,中品仙器何等威能,就算是神丹境高手,乍然遇上也要吃亏,更别说他们这些罡元气芒境修行者了。
现在地上躺满了气芒境弟子,还要累的他们挨个救治,此人岂不可恨
“江师兄好厉害的拳头哟。”
薛莲花陡闻震魂钟声,也是心中暗怒,但见到江城子霸道威猛的一拳,立即便转怒为喜起来,笑眯眯的夸赞,一双妙目眨也不眨的望着江城子,显是对他充满了浓厚的兴趣reads;。
江城子则是酷的很,充耳不闻,全当没听到。
“哼,傻子。”
龙啸日脸色大为难看,瞪着狂笑不止的魏文台,心中狂骂。
眼见这两家首领都是各自亮出神兵,而他却只能干瞪眼看着,现在他们神刀谷所获得的宝物,仅仅只有一件六道分流异能板斧,然而,他们神刀谷二十名弟子已经从远古内城中出来了
这不但代表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在获得宝物,更代表了他们神刀谷在生存人数上的赌约,已经输了。
星罗城目前已经出来了二十二名弟子,并且也获得了一件不错的下品仙器,余天明神色不改,仍然是满脸自信的微笑,这让龙啸日心中更为不爽。
然而他更心疼的,却是手上的极品玄器万刀旗门阵。
可以说,他从前仗之横行天下的宝阵,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谁的,但反正已经不是自己的
龙啸日心中虽有不甘,但他身为第一宗门神刀谷首领,当然不能就此一走了之,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目前在人数上最有希望和星罗城一争长短的,也就是沧流剑宗了,已经出来了二十个人,还有多少人没出来,恐怕就只有剑宗门下才知道。
千幻宗和烈阳宗已经出来十六个人,看起来里面就算有人,也不会太多,这赌约究竟谁能笑到最后,看来只能在剑宗和星罗城中两派之中产生了。
“呵呵,江师弟,这场赌约的胜局,看来要在你我两家产生了。”
余天明笑着和江城子招呼。
“我剑宗必胜。”
江城子语气冷酷,不容置疑。
“哈哈,江师弟一如既往的自信啊,花落谁家,稍后便知。”
余天明爽朗的笑着,目前的情况几乎是大局已定,根据五宗数千年来的经验,远古城将会在这一两个时辰内关闭,并将所有弟子全部传出来reads;。
在这答案即将分晓的关键时刻,即便是一向冷漠硬气的江城子,心中也有几分忐忑,剑宗弟子确实很争气,出来的人也为数不少,但可惜的是,却没有谁获得什么拿得出手的宝物。
这一点倒也罢了,现在让他担心的是这场赌局,目前剑宗弟子出来的弟子有二十名,但星罗城出来的弟子,却已经有二十二名了。
而他可以确定的是,远古城内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方阳没出来。
江城子天生的死要面子,因此对神兵宝库中究竟有多少人,他并不清楚,他根本没问已经出来的弟子太多。
而已经出来的铜剑弟子,更不知道这些大人物之间正在进行一场豪赌,因此江城子心中对剑宗究竟能否获胜,着实没什么底。
要是赢了,那自然皆大欢喜。
但要是输了,他的中品双异能仙器,陪他多年珍愈性命的金翎剑,只怕就要输给星罗城了,不但如此,他们沧流剑宗也是各种失败,在元古城中没得到一件拿出手的宝器不说,自己反倒还搭进了一把中品双异能仙器
想到这里,即便以他惯常的淡定,也是咕咚声咽下一口唾沫。
魏文台见此情况,也是心叫不妙,他们千幻宗在这场赌约中已经出局。
自己手上千变万化的至宝狐灵珠要是输了出去,只怕回宗难免被宗主训斥,被同门耻笑,当下他两颗乌青的眼眶中眼珠乱转,迅速思考着注意。
“哈哈,我们幻宗弟子已经全部出来了,此地没事,师弟我这就先告辞了啊。”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魏文台直接对众人一拱手,便即告辞离开,此时不遁,更待何时
然而他脚下还没动,脖子上便是一阵冷气嗖嗖,脸色一僵,魏文台重新乖乖的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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