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卷一样,先来整体说下第二卷吧。
第二卷的结尾依旧是不够完美,不过与第一卷的结尾仓促不同,第二卷的不完美是我刻意为之的。
入海流这一卷是承接着第一卷生明月的,通过卷名应该也能猜出来是什么意思。
看起来许长安到了都城入海流就该是结尾了,不过入海流的关键点不单单在于入,而在于融入。
解释到这里大家可能会明白我为何要说结尾不够完美了。
正如我在文中写的大公子与柳春生一般,有了遗憾才更加有利于下一次的相见。
大家可以这么去理解,不过入海流结尾的不完美不是为了下一卷纳百川能更好的呈现在大家面前,而是为了一些现在还不能说的剧情原因,入海流只能是作结尾。
如果按照真正的入海流能够结尾来写的话,这一卷会是我这本书中最长的一卷,预计大约在六十万字以上,甚至是八十万字都在我的预计之中。
之所以会这么长那是因为许长安去都城不是为了去生活的,他有要做的事,所以他不可能真正融入到这个圈子里面,我因为一些原因也不可能让他融入,因此这入海流如果一直写的话也是不会有结尾的。
融入到一个环境内,必然是要全身心投入,表情放松心神警惕,这并不算入海流的初衷。
在这需要说几个人物,余明与安陈这俩少年跟许长安岁数相差不大,我却是通过这三个少年写出了三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一种虽然过的艰苦,可他知道自己不会轻易就死,所以看着许长安好像一副啥也不怕的样子,哪怕前面是天王老子,小爷也要过去砍你两剑。
但大家又可以看出,许长安其实是个很怕死,也很小心谨慎的人,这绝对是不符合他十岁的年龄的。
事实上在第一卷前期他的表现我一直还比较满意,认为这才是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直到在海边他跟林平归的对话,那段我考虑了很久,我在想一个孩子该不该让他说出这些话。
但后来我就放开了,抛开许长安是主角的前提不谈,这个少年经历的事确实要比我,甚至是很多的人都要多上一些,而成长与否从不在乎年龄大小。
成长是什么?怕的事情不怕了,不怕的却又开始怕了。
这是我在书里边最简单的理解,通过余明我将这些很好的表达了出来。
对于余明,生死不过是自己父亲能不能回家吃饭,天黑了能不能回来睡觉。
许长安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是不清楚生死,他只是为以后许长安不能跟自己玩了难过。
甚至他母亲说要打死自己,他感觉到疼就真的以为那是死了。
这才是真正的孩子。
我难过不是因为你要死了,而是你起不来,以后就没法跟我玩了。所以余明这个人当时其实是不怕死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清楚什么是生,什么是死,自然也就说不上怕。
他怕的只是母亲打在自己身上的疼,父亲回不来吃饭的苦,以及许长安不能陪自己玩的失落。
那许长安呢?许长安在之前一定是跟余明一样的。
城内有人过世时他去蹭过饭,通过那些人的表情,再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人,他知道自己是要死了,因为他认为只有死人才能配的上那种悲伤。
但是在那杆长枪面前,余明第一次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生死,他也知道那杆长枪落下,自己就真的会死,直到此时他才真正开始怕死。
所以第二卷我写了很多看起来跟许长安没关系的剧情,但那确实是在通过侧面来描写许长安的成长,在许长安身上没写出来的,我通过其他角色将许长安的以前给烘托出来。
我说过,没有人不怕死,尽管这个问题让林平归去作答,我让他的回答同样也是怕死,事实上他应该也这么回答过这个问题。
一个守家卫国的统领,大昌武道第一强者,敢提着枪去望舒楼,甚至一枪差点捅到那个楼上的男人,会怕死?
会的,男人也是人,是人都会怕死。
但是怕死的林平归依旧敢提着枪上了太阴山,出了枪,直到楼上画面出现转机之后才收枪而回。
这个去而又返的动作说明了林平归怕死,且认为自己不可以死,但他又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死,这种故事细节的转变才是我想要写的。
不怕的东西开始怕了,怕的东西又开始不怕了。这是这两卷我一直在写的东西,从一些其他的角度写出了许长安的成长。
许长安开始怕的是什么?怕杀人,怕自己死了。
可在结尾处,哪怕劈了对方一剑,他也可以毫不犹豫的立马补上一刀,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
那余明怕的呢?
无非就是怕她娘打他,但在找准目标后,他面对母亲的打骂一边哭一边表露出来的倔强,真的是我个人认为在第一卷内除了林平归跟女儿道别外把握的最微妙,写的最好的一段了。
这就是上面在说的怕的事情又不怕了,却又不太为准确。
我这个人啊,老是会写一些不准确的事,请大家勿怪哈。
不准确是因为余明当时还是很怕的,哭着上战场的人绝不是懦夫,因为这些怕,所以才能写出这些孩子该有的样子。
正是这些文中所写的方方面面也让我对于许长安这个主角后来的一些动作表现包括心机有了很大的自信。
要是没有写这些东西,许长安一个十岁大的孩子肯定是驾驭不了那些对话和心机。
而安陈这个角色呢,可以说成是许长安这个少年另一种的活法,我并非是找一群命苦的人同拼西凑凑成一段段故事来让大家心有感触能够感悟些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许长安这个主角来写的。
与安陈这个角色只是短暂的相处,却是让许长安知道了什么人才是真正重要的。
没有柳春生,没有余明娘俩,许长安在那座城内会不会变的跟安陈一样,保留心底最后一点倔强去收着那所谓的讨厌费?
会的,虽然他爹就住在东城,不过许长安还是会变成安陈那副模样。
因为他爹除了那间院子,不可能再给他什么帮助。
至于他爹为何如此绝情,随着许长安的遇刺我想真相应该也已经慢慢浮出水面了。
过多的就不能再说了,都在故事里。
所以从这以后那些人在许长安心中的重要性得到了一个升华,只是许长安不会表达出来罢了。
这也是一种成长。
再来说说杨贺九与华容,这一对是不虐心的,只是各自需要时间先好好想一想。
华容在第一卷应该看出了,是为了报恩,但杨贺九是个不会把对别人的恩情说在口中放在心里的人,因此如果只是恩情这俩人不可能走到一起。
所以我想要让她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报恩。
而杨贺九通过齐国礼部袁江这个人,知道了自己是一见钟情。
但让他没有办法的是,对方好像只是为了报恩,所以这段感情杨贺九是不会去接受的。
当时在城内,由于破一小境的原因,他得以见识到了众生相。
可看着前方背对自己的那个姑娘,向前抬起手来又放下,不是因为他真的放下了,而是对方始终没有选择转过身来看着他,所以他拿起了两把剑,一把交给了一位少年,一把留在手中,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发生。
万欲归一,专注一趣,回到灵学院院长大人问他放弃了什么,他其实什么也没有放弃,因为他还拿着华容留的那枚玉佩。
在郢都城,隔着一扇城门严卫楚曾与杨贺九说过,不希望他变成跟自己一样,但是杨贺九确实已经变得跟他一样了。
都是不能拿起,却又不愿放下。
这俩人能不能走到一起,全凭的是那份恩情到底有多重要,各自的感情中是不是真的只有那恩情。
对于杨贺九来说,那份恩情越重,这份感情就越不能要。
大公子春秋与居安还有柳春生,这三个人兴趣是相同的。
君子居安以俟命,这是写居安的,小人行险而侥幸,这句大家可能以为写的是柳春生,但这句写的还是居安。
需要注意的是,居安跟柳春生并不是师徒关系,只是一个当对方是自己的学生,一个叫上一句先生,居安对柳春生更多的是那种我很不愿意写的惺惺相惜。
下一卷的已经发了两章了,那个红衣少女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华夏。
这个角色我能说的就是绝不是穿越来的,本来我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走的时候华夏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后院长也回出自己的名字,但是真到写的时候我发现一个老头跟一个少女回报出自己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所以也就没让他说出来。
院长姓木,叫兰州。
我一直不说他的名字就是为了等分别的时候一前一后说,但是没让他说出来,我就直接在卷尾来说吧。
第三卷为纳百川,这一卷会比较长,我写的也会稳上一些。
因为通过第三卷的卷名就能知道这一卷许长安会很装比,我怕一不小心我就会收不住,从此让他在装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前两卷我自认为还是比较稳的,到了第三卷如果稳不住很容易就崩了,只要第三卷能够写好,后面的我就会有很大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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