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没有。”
基德扶着窗框站稳,很没面子的回过身,把披风从白石手里拽回来,顺平:“我为什么要带那种累赘,那岂不是跟你们出门带假肢一样多此一举。”
好像还挺有道理。
说不过他,白石又默默把枪口抬了起来,这种事,当然还是要让专业人士想办法。
“……”基德很想直接走,但又不敢赌他到底会不会开枪。
瞅了一眼枪口,他忽然就理解了柯南被抓走时,那种满脸写着想反抗,最后还是只能被迫跟着走了的无奈。
基德沧桑的叹了一口气:“真的没有。不过我进门之后没多停留,很快就上了楼,他们大概注意不到我的声音,你们尽力模仿吧。”
看来他是真没办法。白石只能把人放走,然后回头看了看安室透。
他记得安室透也不会变声,原著里这人假扮赤井秀一,试探fbi们的反应时,因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被赤井秀一的同事朱蒂,脑补为赤井秀一受伤以后失忆变成了哑巴。
这个世界的人,真的特别擅长脑补啊……
“没关系,这种程度的伪装,应该足够糊弄过去了。”还是安室透比较不在意细节。
他勉强改了一下声线,听起来确实不像他平时的说话声,只是和刚才“土井塔克树”的声音有一些差异。
安室透又站起身适应“新身体”,期间他掂了掂存在感很强的啤酒肚:
“有些影响行动,不过把里层的填充物掏出来,倒是正好能藏东西。”安室透目测一番,觉得藏一把拆开的狙击枪足够。
白石点了点头,这肚子给了他很强的既视感。
想起铃木绫子的别墅里,高桥良一挺着假肚子走路的模样,他没忍住笑了一声:“正好够藏一个人头。”
“……”安室透拍肚子的手一僵。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松田笑。
以后不想再听第二次了。
……满脑子都是危险行为,真的不用骗他去看一看医生吗。
安室透不再提往肚子里藏装备的事。
两人很快离开房间,准备前往一楼大厅。
……
客厅里此刻一共有六个人,四女两男,其中包括铃木园子和毛利兰。
来参加魔术爱好者联盟的线下聚会,是铃木园子的主意。
最近几天,互联网进一步普及,铃木园子很赶潮流的开始网上交友,她用“魔法使者的弟子”这个id混进论坛,遇到了说话好听,诙谐幽默的“红鲱鱼”。
虽然没看到过脸,也没听过声音,但这不妨碍她脑补出一个绝世大帅哥。铃木园子每天都在期盼和她的白马王子……不对,红鱼王子见面。
因此,一听说论坛有线下聚会,她拽着闺蜜就冲过来了。
毛利小五郎送她们过来之后,看到别墅里除了她们还有其他女生,就放心的回家,准备过大人的夜生活。
柯南本来也想一起留下,但很不巧,他最近感冒了,需要休养。撒娇未遂,柯南最终被毛利小五郎拎回了车上。
铃木园子很快放好行李,下到客厅后,她双眼放光的等着红鲱鱼出现。
然而等了好一阵,客厅里只出现了别墅主人、他请来的打工者,以及两个陌生女人。
在她等的有些无聊时,楼梯上终于传来脚步声。
铃木园子眼前一亮,噌的转过身,红鲱鱼下来了?
白石下楼途中打眼一扫,就看到了毛利兰和铃木园子。
去掉她们,再排除掉两个男人,外孙女从剩下的两位女士中二选一。不用介绍名字,白石都差不多找到了这次的目标。
安室透没有剧透,他目前只知道黑寡妇是女的,但不清楚这个捡漏的魔术爱好者是男是女,所以在他眼里,全员都是嫌疑人。
铃木园子一回头,看到两个人的一瞬间,如遭雷击。
刚才,据屋主说,只有红鲱鱼和消失的帕尼还没下楼。
也就是说这两人里,一定有一个是红鲱鱼。但是……
一个,很胖。
另一个……
破相了。
……说好的帅哥呐!
……
线下聚会,自我介绍是必经流程之一。
安室透报完红鲱鱼的代号,发现没人注意到他声音的不对,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感觉到有人在直勾勾的盯着他。
顺着视线看回去,安室透看到一个眼角挂着泪滴,满脸写着“梦想破碎”的女生。
……这小姑娘怎么回事,他刚才说了什么很打击人的话吗?没有吧。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儿,各自陷入沉思。
白石虽然换成了没什么攻击性的发型,但西装刀疤加墨镜,本来就比较有威慑力。
再加上他一直没说话,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压轴。
白石报了代号,又随便编了一个大路货的名字“山本智”。
之前袭击“消失的帕尼”的时候,他们从帕尼身上搜到了证件,知道他本命叫滨野利也。
但目前论坛已经被伏特加摧毁,“消失的帕尼”和滨野利也这个死人的关系基本已经断开。
如果这时候报了滨野利也的名字,万一参加聚会的某个人闲的没事,回家以后顺手一查,发现滨野利也早已死亡的消息,又会引来麻烦。
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不管是为了礼貌还是真的感兴趣,其他人的视线都会集中过来。
毛利兰自然也不例外,她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戴着墨镜的人。
由于她父亲毛利小五郎经常跟各路犯罪分子打交道,毛利兰的警觉性要比其他高中生略高。之前乍一看到大晚上戴着墨镜的怪人,她不免有些警觉。
但在看到白石脸上那条疤后,毛利兰觉得自己猜到了原因。
疤痕是在颧骨上,离眼睛很近,这个人戴着墨镜,说不定只是为了遮挡疤痕。擅自把人家想象成反派,实在不妥当。
听自我介绍的时候,原本应该直视说话者的眼睛。看不见眼睛的话,直视墨镜也行。
但毛利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不自觉的去看那条疤,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最后她不得不时常偏开视线,不敢直视。
但旁边,她的闺蜜跟她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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