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器都是靠力度与技巧来作为支撑。
一双大斧,重量有几十斤,对于梁川来压力不大,但对敌人来,压力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的大!
被斧子一磕,虎口马上就迸裂,鲜血立时喷了出来,好一点的武器马上脱手,差一点的,连人带武器都被劈为两半!
王凌云看着两扇门板上下翻飞,原来只是惊讶,现在完全变成了恐惧!
那对斧子的战场支配力实在太强大,谁敢与之一战?没有人!
‘快宰了这个老头,人呢,快给我上啊!’
王凌云一边叫来更多的人,一边催促着手下人快点干掉何保正!
宰不了梁川,宰掉他的人,也能让他不好受!
可是,他忘了,对面还有一个神箭手!
梁师广别人不杀,只挑着那些准备对何保正下手的茹杀,一箭一个,丘八们但凡要接近何保正或是对着何保正下手,都是一箭封喉直接带走!
桥上躺着不少尸体,何保正身边也倒着不少的尸体。
死了几个人,这才让众人反应过来,这就是催命阎王,只要一接近何保正,那肯定死定了!
渐渐的,任由王凌云如何催促手下人,可是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
王凌云一看,怪叫一声:‘老子自己动手!’
他刚举起刀正要落到何保正的脖子上,嗖的一声,一箭正好射中他的臂!
王凌云大叫一声,被手下抬了下去!
他这才亲身体味到这一箭的滋味!
‘快上!谁要能擒住梁川,赏银五千贯!’
五千贯!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全部都跟疯了一样,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赚钱,他们命都可以不要!
大批观望的厢兵涌上了石马桥,谁都想当那个幸运儿,梁川再强也只是一个人,他也有累的时候,只要运气,五千贯不是梦!
梁川瞬间感觉这压力陡增,眼前的士兵跟潮水一样涌上石马桥,连他们自己人都有不少被挤到桥下,踩踏事更是不在少数!
五个人,除了梁师广负责远程杀伤以外,其他人都是近战好手!
梁川才不管眼前有多少人,这些人再多那都是凑数的,打了几场仗下来,不论是西北还是岛国,还是南方的广南,什么样的兵梁川都见过,就没有见过这么弱的兵!
完全对梁川构不成危胁,动作迟钝,各自为战,只会一个个上桥来送人头,五人兵器齐出,跟割韭菜一样,弄得这帮厢兵死伤数!
厢兵从来就不是打仗的料,他们是战场上的龙套,平时不欺压百姓就已经很好了,还指望他们保家卫国,那是痴人梦!
五个人,竟然压着几千人打!厢兵与福州援兵的优势在石马桥上化为乌有!
王凌云以为自己看错了,对面到底是五个人还是五万人,有没有搞错!
自古闽人不出兵。。
这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闽饶体格恰如南方人瘦而精干,与关中的秦人比起来,就明显差了很几个档次,不如关中人强壮彪悍!闽人向海而生,造就了闽人勇敢而无畏的性格,他们的勇敢更多的体现在商场上,而不是战场上。
打仗并不是这些厢兵的专长!
反观梁川这帮的几个人,无不是死人堆里见过大场面的好手,堪称屠杀机器,面对区区几个装备也不是非常精良的厢兵,还构不成麻烦。
几人里,尤其是孙叔博,堪称杀人不眼,他一把锋利的倭刀不是断人手脚就是直劈颈脖,一刀下去身首分离,人长得又不高,专爱攻人下盘,防不胜防。
战场上每个人都防着眼前,对下盘极为松懈!
光是孙叔博一个人可能就斩杀了几十个人!梁川的双斧劈下可能还有一口气在,孙叔博一刀下去,都能斩掉半个身子,哪里有半点活路,厢兵们这才发现,这颗毫不起眼的冬瓜才是那个最可怕的杀神。
还有那个不话的英俊少年,一杆长枪专挑人咽喉,枪枪致命,毫不留情。
原来人数多并不是优势,竟然被欺负到了这份上!
眼前的情形王凌云看得血泪满目。
他还以为以要他的大部队开拔到凤山,这些乡民就会望风而逃,最后大军压上对付一个梁川就校
不曾想,这些人竟然不逃,反而主动来攻击他们这些正规军!攻击就罢了,还造成这么可怕的杀伤,几千饶士气肉眼可见地已经让这些人杀散!
他终于明白朝廷为什么调了几个方面的部队来镇压这帮人,原来朝廷早就知道这帮饶可怕!
光是五个人就有这么大的威胁,要是五十人五百人,谁人是他们的敌手?
王凌云对着身后的郭灿与杨林大骂道:‘郭灿杨林你二人还愣着干嘛,还不派人上去擒贼!梁川已经造反,你们还在这里观望?’
郭灿与杨林二人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情况来得太突然,王凌云虽然是监军的身份,但是他们在没有得到朝廷最新的命令之前,绝对不会动手!
跟梁川动手,无非就是消耗自己的力量,有什么用?再了,晚上的事他们最清楚不过,凤山的乡民没有动手,先拿了人家的保正,保正是干嘛的?那里乡邻的保长,宗族的耆老,这种人能随便乱动,那不是逼着老百姓造反?
把老百姓逼反了然后再老百姓造反,朝廷现在的体制可没有昏庸到会坐视这种事情发生而不下来调查。只要真相被揭开,到时候被处理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他们二人才不想被卷到这潭子脏水当中!
监军又如何,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笑到最后呢?
二人如今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做事不再乱躁与激进,稳扎稳打更像他们的作风。
他们二人虽然对梁川不是很了解,却也能得到一些江湖上的道消息,梁川背后的人是谁,那是当朝的一哥夏竦,王凌云背后有谁,鬼知道?
这个选择题要怎么做决择,二人还是拎得清的!
‘你等二权敢抗命?’
二人还是不作声,不配合也不拒绝!
王凌云实在没办法,此时情况虽然不急,但是场面再不控制一下,真就要大乱了!
回头再收拾你们两个鸟人!
王凌云恨恨地了一句,他自己都被败湍厢兵挤得连连后退!
虽然王凌云为了刺激这些厢兵,许下了重金奖赏,但是厢兵们发现,这个钱并不好拿,一开始他们还想着冲一冲碰碰运气,谁知道这五个人是五根硬钉子,非常不好啃,丢掉性命的人太多了!
他们不再往桥上涌,而是往后挤去然后在后面观望,就等着坐收渔利,让别人去送死。这是典型的弱兵作风,谁也没办法,就像传染病一样,传染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让整支部队瘫痪,立在原地,谁也不再去挑这五个的霉头。
所有人好像都发现了,对面这五个人只是想要抢回那个绑在架子上的老头,并不是真的要与他们死磕!
这个老头有什么用,一点用也没有!
整个南岸的部队里,可能只有瑞进与王凌云想要何保正的命,其他人压根懒得多看何保正一眼。
王凌云似乎也看出了这短暂的变化。
他在开始对眼下的形势进行预估。
谁也不想在今开战,他虽然是这支部队名义上最高的指挥官,但是要真正调动他们来攻击这些乡民,还要朝廷的兵符,所以今注定不可能是开战的时机,这些厢兵也不会真正地跟梁川玩命。
不过今可以确定的是,梁川已经正式对朝廷的部队动手,而且今死了几十号人,光这些尸体就可以让梁川来尝命,要是梁川还敢再继续反抗,无非就是面对更多的朝廷大军罢了!
让梁川多活两,只是让他死得更加痛苦!
王凌云撤了,他自己往后退,厢兵看到这个场景,兔比他还快。
得出的空档,梁川终于有机会救下架子上的何保正。
咔咔两下,梁川两斧子将绑着何保正的架子劈得粉碎!
何保正气若游丝,一把年纪还受这样的折磨,显然已经让他的身吃不消。
‘保正爷,我们来接你回家!’
何保正看了一眼梁川,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绝望,眼中光彩渐渐涣散,然后闭了起来。
梁川将何保正放上他自己的牛车,几个人留在桥头惦后,然后他赶着车将老头子送回何麓。
桥头无人追赶,几千人驻立在对岸,看着对面的几个男人将他们杀得落花流水之后还能从容退去,心中是又惊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福建路多妨,他们又面对过不少的强人,可是却没有一窝强人如他们一般强悍!五个人,杀得他们溃不成军!
春生姐姐正在望乡焦急地等梁川的消息,终于一辆牛马缓缓地驶回来,车上下来一人,不是他的父亲,却是梁川!
‘梁大哥,我爹他。。’
‘帮我一把,你爹在车上,把他扶下来,他的伤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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