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太爷起尸的这件事让九叔意识到有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徒弟是多么的重要,他有时也会假设,假如当时没有陈烁提出留守义庄,或者留守义庄的是文才和秋生两人中的一人,那任老爷家的况多半不会太好!
搞不好连带着自己养了多年的徒弟都得被僵尸给拱了!
所以在教导徒弟修炼这件事上,九叔显得十分的有耐心,陈烁花了一段时间也慢慢搞明白了书中的意思,之后又在九叔手把手的指点下,才尝试着开始依法修行;
有九叔一一点明修行之中各处关窍口诀,又亲自动手在陈烁上演示了一遍,他今后只要定心止念,降其动心,勤修一段时,便能入门。
陈烁行功数遍,虽没有立即修出什么法力,但神志清爽,算是巩固了一番学习成果,暂时没修出法力也不着恼,他也明白速则不达,有执便生妄的道理!
还是那句话,一念相引,自然而然!
次,九叔授了他一柄桃木剑,并传了他一剑法,以便往后治鬼驱邪时所用。
九叔同样手持一柄桃木剑,立于院中:“桃者,乃是五行之精,有厌服邪气,制御百鬼之能,我教你的这门太乙乾阳剑,你要记牢,修行之外也不要忘了勤加练习,不然后你就只有拿着桃木剑上去乱劈乱砍的份!”
说完,九叔步踏九宫,以带剑,在院落中挥舞起来,行如蛟龙出海,顿如明月清风,剑随走,呼吸间自有节律章法!
一趟剑法下来,陈烁只记住起式,等九叔收剑而立的时候,他只能在一旁拍掌叫好,直言没记住,九叔也没生气,这本就是常事,看一遍就会使的那种人,要么是本修行已有极高造诣,要么就是开了挂!
院落中,九叔让陈烁跟着练了几遍,等陈烁记下来后,又一一拆开讲解,期间还不忘把文才叫了过来,跟着一块温习;
文才的手远不如秋生,九叔让其演示一遍他传授过的这剑法,结果好端端的一剑法到了文才手中,不端不正,笨拙歪扭,全然看不出半点九叔演示剑法时的凌厉飘逸之感!
别扭的使完一剑法,九叔拧着眉头,盯着他问道:“你刚才耍的是什么?”
文才揪着自己的锅盖头,含混道:“太……太乙乾阳剑!”
“我看你耍的分明是鸡抓剑法,教了这么久连剑法都使不好,整人的把戏倒是学得快,去给我好好练,今天要是练不好,做好晚饭你就别吃了!”九叔没好气的说道。
“啊?”文才拉着脸,刚想说点什么,就见到九叔反手扬起桃木剑,朝着他的股抽来。
“练,我练就是了!”
文才忙跳到一旁,似模似样挥舞着手里的桃木剑。
九叔教训完文才,又转头看向陈烁,后者忙装出一副我从不看戏的模样,自顾自的练习起刚记住的剑法。
时间,就这么平淡如水地浇灌在了修行这件事上,只是苦了文才,这些水没有灌溉得了他,反而淋了他一。
练剑之外,陈烁早晚盘膝导引,有时也会跟着九叔学习画符,只因符咒之形曲折繁复,兼且名目众多,各不相同,九叔便让他用这种练习的方式,先掌握记住这些符咒绘制之法,待得修行入门,一些基础符咒自然能一点即通!
秋生每天都会来一趟义庄,只是他可比文才轻松多了,至少在拳脚方面,九叔自认他教的还算合格,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往,因此,在手方面没有对秋生多做要求,所以,秋生每回来义庄,都免不了要奚落一番文才。
只是没过两天,秋生就萎了!
失魂落魄般的进了义庄的大门,也没再如往常一样打趣院中练习的文才和陈烁,径直进了正厅,然后一下仰躺倒在了藤椅上,哈欠连天,微张着嘴,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文才从秋生进门的时候就做好了与他斗嘴的准备,全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见到秋生今的反常模样,心下奇怪。
文才靠近陈烁,看向躺在藤椅上的秋生,说道:“今天秋生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啊,没精打采的,有些不对劲啊!?”
陈烁顺着文才的目光看了眼如贤者般的秋生,手头的动作不停,耍了一招赶月盘云剑式后,才不急不缓的说道:
“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节制,秋生只不过是因为玩得太开放,所以营养跟不上,你要是担心他的体啊,给他炖只老母鸡就好!”
“好端端的,玩怎么会和营养扯上关系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文才不解其意。
“字面上的意思,佳人体态酥,最擅斩愚夫,纵是铁打汉,暗地骨髓枯!”陈烁舞剑悠悠吟诵道。
文才恍然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秋生在外面找女人?可是谁会看上秋生呢,他长得不过是比我俊那么一点,凭什么他有桃花运,而我没有,他该不会是去了吧?”
“也不对,他姑妈的店就在对面,啧,这也说不好,他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替他姑妈拉客,对面又是,没准秋生就是一时没把持住呢!?”文才自顾自的推理道。
哥,你的戏有点多了!
陈烁没看他,一趟剑法练完,收折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晚饭的时候,秋生依旧躺在藤椅上熟睡,自然不免被九叔瞧见。
“他这是睡了多久?”九叔挑开秋生的衣领询问道。
“差不多一下午吧!”陈烁回答道。
“师父,我看秋生这模样,昨晚多半是风流快活去了,你看他脖子上还有唇印呢!”文才凑在藤椅边上道。
“怎么,你羡慕?”九叔冷眼看着他。
“怎么会呢,我这些天勤学苦练,根本没时间想这种事,我连婷婷长什么模样都快忘了!”文才慌忙解释道。
九叔哼了一声,让文才去拿朱墨和笔,又看向陈烁问道:“你以前抓过鬼,秋生的况看出来没有?”
“看出来了,但大白天的,没有秋生带路也抓不着啊!”
“嗯,等秋生醒了之后,你和我跟着他去看看!”
“好。”
片刻,文才拿着东西小跑了回来,九叔拿笔蘸了朱墨,让陈烁解开秋生的衣衫,然后在他上画下了一道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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