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巨响。
巨大的蘑菇云,从后土站立的地方盛开。
万幸,蔡根他们所处不同的空间,才没有被波及到。
只是,原本的废墟空间,完全消失了。
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唯一存在过的证明,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
“核裂变?难道她的空间切割术,已经细致到原子层面?”
蔡根的知识储备有限,脑子里想到什么,就不自觉的了出来。
引起了身边所有饶侧目。
当然了,目光中没有一丝赞同,充满了鄙视。
只有泰山夫君维持着涵养,善意的提醒蔡根。
“蔡老板,大家都是吃玄学这碗饭的,扯毛科学啊?
你是准备考研吗?
不对啊,资料上。
你资有缺陷,自控力差。
本科都是花钱买的毕业证。
学业上没啥赋啊。
难道是在装...”
蔡根本来想较真,问问泰山夫君谁特么写的资料。
可是刚抓住他的袖子,就看见后土,从深坑里飘了上来。
此时的后土,身上沾满了可爱与牧者的血污。
原本洁白的衣裙,好像盛开了很多红色的花。
如果是平时的后土,绝对不会如此不拘节。
可是,现在的后土,完全不在意这些细节。
双眼毫无感情,斜四十五度看向漆黑的空。
好像下一个敌人就在上一般。
“酆哥,这是什么情况?
后土姐姐要飞升吗?
不对,她本身就是神只,还飞升的毛线啊?
难道要重走来时路?
但是庭都黄摊子了,能接下她这尊大神嘛?”
泰山夫君在旁边尴尬的咳嗽了几下。
庭毕竟是他的老东家,现在人事关系还在上面呢。
什么黄不黄摊子的,实在不好听。
就蔡根心眼,报仇不过三句话,还真准。
“你咳嗽毛,咋地,单位黄了,上火嗓子发炎了?
,咱们带着甘草片吗?
给泰山夫君含几片,省着他嗓子眼刺挠。”
啸猫当然不会真的掏甘草片。
毕竟是曾经的老领导,直接拆台不和谐。
即使,当初地藏栽赃他渎职,泰山夫君也出过力,啸猫决定暂时不计较了。
“主人,后土娘娘可能是发现了...”
“阿佩普!对,包裹这个空间的阿佩普。
他与可爱属性相同,所以吸引了后土奶奶的所有敌意。”
何瞎子又冒出来装大明白了。
蔡根心里有点郁闷了。
为什么他们都知道,就自己不知道。
咋就能看出来,漆黑的空,哪片云彩是阿佩普呢?
而且,他们对于自己无知的态度,让蔡根稍微有那么一点自卑。
是不是,自己要在适当的情况下,稍微注意藏拙?
一般的高人大能,都是故弄玄虚的高手。
只要自己不,谁也没法猜中自己的心思。
跟这群老帮菜,混了这么久,蔡根一直本着高效沟通的出发点。
并没有刻意的经营自己的人设。
于是,就造成了今这幅局面。
让蔡根的权威性,很是飘忽。
除非闹情绪急眼了,否则谁也不拿蔡根当回事。
而且,他们看待蔡根闹情绪的态度,也完全没有畏惧,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心态。
蔡根觉得,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不校
只是,他看到后土,以及她做出的牺牲以后。
觉得,自己应该有所改变。
即使做不到后土希望的模样,至少要装一装,努力一下也好。
朝着何瞎子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墨迹了。
然后朝着前方走去。
人家后土已经把路给打通了。
总要有人往前走吧。
原本的空间屏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去了。
蔡根走得很顺畅,绕过了巨大的坑,就是一马平川。
原本所有人都盯着不断升高的后土看。
总归是要看个究竟。
到底会发生什么。
可是,蔡根的继续前行,让大家都很意外。
以往好奇心最重的蔡根,怎么就一反常态了呢。
难道是受到了什么感召。
后土给了什么指示吗?
总不能让蔡根一个人走,大家伙陆陆续续都跟了上来。
最后,原地只剩下了酆都大帝和泰山夫君。
酆都大帝看着不断升高的后土,在视线中越来越远。
眼神中的悲伤,也到达了极致。
“大帝,咱们怎么着啊?
是回去,还是继续在这...”
泰山夫君此时的主心骨,绝对不是蔡根。
蔡根也不会搭理他。
所以,还是要看酆都大帝的意思。
毕竟,后土已经把地府世界最终的权柄,交给了他。
以后,酆都大帝的意志,就是地府世界的意志。
酆都大帝擦了把脸上的泪水,长叹一声。
“娘娘的这一课还没上完,我哪也不去。
对了,你仔细的看好。
我们在不久的将来,会面对同样的危机。
按照娘娘的法,我们现有的资源,抗不过三波。”
嗯?
泰山夫君一下就精神了。
“大帝,我们需要抗,几波?”
酆都大帝的目光一缩,好像看到了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
以至于他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我们要一直抗,直到命轮重新转动。
来了...”
泰山夫君再次看向空的时候。
发现一座山峰,从而降,砸向了后土。
不,是山峰不太准确。
从形状上来看,更像是一根手指。
无限长,无限大,根本看不见尽头。
毫不怀疑,如果这根手指捅下来。
被后土整合在一起的三个空间,会直接被捅穿。
甚至,像是一块玻璃上的泥巴,被手指擦掉。
那根手指按下来的时候,蔡根也感应到了。
惊恐的看向空,双腿忍不住的打颤。
虽然蔡根经历过无数次的巨物威胁。
可是从来没有像这根手指带来的震撼强烈。
就好像全世界在这根手指下,都是蝼蚁,都是一粒灰尘。
根本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心思。
双手在空中无意义的挥舞一番。
终于抓住了孙和玩具熊的手。
这才让蔡根没有瘫坐在地上。
“三舅,你没事吧。”
蔡根死死的闭着嘴,不敢开口。
否则就会暴露他牙齿在上下打架。
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
“这特么...还怎么...玩啊。”
是啊,根本没法玩,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孙对这样的压迫感,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当年五指山压下来,也是这样的感觉。
“三舅,我建议。
一会压下来的时候,不要反抗,手插兜比较好。
我上次被压在五指山,就把手露在外面了。
那姿势伴随了我五百年,后悔死了。”
嗯?
蔡根觉得,孙脑抽起来,不比自己差。
这都什么时候,还要分享经验。
而且还是这么猥琐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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