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的一顿空间切割术,直接毁掉了整个废墟空间。
连带着里面让赛特引以为傲的小可爱,全都变成了肉馅。
即便强悍如牧者,身体也被切割成了一片一片。
只是依靠强大的愈合能力,依旧维持着扭曲的人形态。
不过身体各个部分参差不齐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赛特一开始见到后土,只是有点慌。
作为及埃神系的原始神只,当然对其他世界了解更多。
在无尽的虚空中,世界很多,神只更多。
谁知道哪个变态的世界,出现什么变态的神只。
任何情况都有可能。
尤其和苦神产生一定的瓜葛,那就没有什么善茬。
只是,看到小可爱全都被灭了。
赛特直接就炸毛了。
尤其那珍贵的牧者,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以后还怎么统领着小可爱,去征服全世界啊,一点也不帅了。
作为神只,都有神只的脾气与性格缺陷。
赛特的脾气一般,但是性格缺陷很严重,那就是不尊重女性,否则他老婆也不能给他戴绿帽子,去找他哥哥去生娃。
“臭娘们,你,你怎么敢。
你赔我的小可爱,你赔我。”
赛特一边歇斯底里的无能怒吼,一边控制着牧者。
发动了异能攻击,想要像操纵蔡根那样,操纵后土。
可是,任由牧者如何用力,爪子在虚空中都挠出了火星子,后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像她把自己镶嵌在了空间里,想让她动一下,除非能够破碎空间。
深知牧者异能厉害的蔡根,心里再次给后土点了个赞。
这个大姐算是把空间规则研究明白了。
攻守兼备,无往不利呢。
什么火系水系,都是小弟弟。
还是空间系的魔法厉害啊。
不知道一会搞完了,能不能让后土留下个秘籍让自己练练。
等等,后土不应该是土系技能吗?
怎么回事空间魔法呢?
难道自己以前看的小说,都写错了?
实际情况,与流传出来的不一样?
虽然知道不合时宜,蔡根还是问向了旁边的酆都大帝。
为了避免尴尬,还帮着他点了一颗烟,塞在了嘴里。
“酆哥,你先克制一下,抽颗烟缓一缓。
我听说,后土皇地只,不是应该擅长土系魔法吗?
为什么自从她出现,用的全是空间魔法呢?
有什么说法吗?”
酆都大帝下意识的抽了一口烟,被蔡根的问题,直接呛到了。
红着眼睛一阵咳嗽,朝着蔡根一个劲的摆手,示意他不要问。
咦?
还真还有说法啊。
蔡根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结果酆都大帝的态度,直接让他好奇心暴起。
“哎呀,你怕个毛线啊?
现在后土自我洗脑,完全没有思维理智。
你就是现在大声骂她,她也不知道,怕个毛线啊。
当然了,后土小姐姐大义,谁骂她谁有病。
你赶紧跟我说说,有啥隐情。
这可不是为了我的好奇心,主要是为了帮助她。
我了解的越全面,才知道从哪里入手去帮她啊。
否则,你也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啊。”
酆都大帝疑惑的看着蔡根,绝望的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能让后土娘娘恢复?
不可能,天歌不可逆,你以为你是谁?”
蔡根就不怕被人硬钢,反正大不了认怂呗。
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要是不信,那就拉倒呗。
反正,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破解天歌,那个人大概率是我。
毕竟天歌是苦神发明的,谁知道有没有后门呢。
可惜,还被你质疑了,那就当我没说。”
酆都大帝就受不了蔡根这无所谓的样子。
那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什么事都不积极。
本来稍微委婉一下,就能顺理成章的事情。
到了蔡根这,偏偏给抬上去,下不来。
“哎呀,蔡老弟,我怎么敢质疑你呢。
只是这件事,涉及到娘娘的隐私,我不好往外说。”
“靠,都这个时候,你还拿我当外人。、
行了,你别说了,以后上坟的时候再说吧。”
谁能想到,蔡根还炸毛了。
酆都大帝赶紧一把搂过蔡根,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
“别吵吵,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外传。
娘娘有个同胞弟弟,叫做帝江,天生掌握空间法则。
娘娘天生土灵,属性纯粹,万年难遇。
后来,苦神因为工程的需要,希望娘娘开辟地府世界。
可是,凭空开辟世界,哪有那么容易。
不仅仅需要土系元灵,对空间规则的掌握,要求也是极高。
而且,创世神具有排他性,不可以有两位合作创造。
后来,娘娘突然就掌握了空间法则,开辟了地府世界。
而娘娘的亲弟弟,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敢问,更没人敢猜。”
这个...
蔡根第一反应,后土竟然对亲弟弟下手了?
这事,看似违反人伦。
不过有苦神干预,没啥不可能。
为了干他的工程,别说亲弟弟了,就是亲儿子,行业没啥舍不得的。
哎呀,蔡根还有点后悔,去探究这个问题了。
虽然没有什么道德洁癖。
虽然知道,神话传说中的各位神只,底子都比锅还黑。
仍旧有点小小的心里障碍。
看后土娘娘这么熟练的使用空间法则,实在忍不住想到她的弟弟,到底去哪里了。
蔡根他们在这边八卦,后土娘娘不知道。
但是她感受到牧者对自己的恶意,也触发了后土的本能。
集中力量,朝着牧者摇起了花手。
以空间为武器的利刃,不断的切割着牧者的身体。
不过牧者的生命力实在太顽强了。
每次身体要支离破碎的时候,都会被强大的自愈能力给粘合在一起。
随着后土的攻击不断的加强,牧者已经变成了一堆粘合在一起的肉片,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即便如此凄惨,牧者仍旧发动它的身体组织,发动着反击,牵引着周围的废墟,砸向后土,妄图让她分神,减缓攻击。
好像久攻不下,让后土不耐烦了。
她也没想到遇到这么难缠的玩意,难道是永远不死吗?
后土停下了手花,原本挽起来的头发,突然散开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后土开始摇头了。
每一根发丝,激烈的挥舞着。
每一次舞动,都爆发一次无形的空间切割。
这个攻击密度,可不是手花可以比拟的。
只是一瞬间,整个废墟空间,连一块大一点的残骸都不见了,全都被切割成了齑粉。
当然,也包括生命力顽强的牧者。
在攻击的第一波,就变成了肉馅,肉泥,不断地变小,与尘埃混合在了一起,彻底被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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