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的话英国人和法国人的选择就再正常也再正确不过了,只不过事情并不如他们预计的那么简单。
首先预期而至的俄军反击从上午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发生,饿着肚子严阵以待的英法联军等了个寂寞。
再然后,当他们收拾好心情准备再接再厉继续进攻一举打垮北极熊的时候,惨剧发生了!
刚刚前进了不到五十米,接二连三就有士兵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弄得哀嚎惨叫。这些可怜的孩子要么一条腿要么两条腿甚至惨一点的三条腿都报销掉了。
那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更重要的是没有人知道这些可怜虫是怎么中招的。没有听到俄军开炮甚至都没看见俄国佬放枪,莫名其妙地人就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三十几起了,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英国兰开夏郡来复枪团团长福特斯特怒气冲冲地向他的连长们怒吼着,倒不是因为部队伤亡惨重,而是刚刚前进了不到一百米,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就有近五十人莫名其妙地被炸成了重伤,导致近一百五十个有生力量脱离了战场。
他第一次发现伤兵尤其是那种被打残了伤兵这么麻烦,至少需要两个人才能将其抬走,他这个团拢共也就五六百人
一个傻乎乎的连长回答道:“团长,可能是俄国佬使用了某种巫术?”
好吧,福特斯特真想抽死这个傻鸟,这说的是什么蠢话?要是俄国佬有这么厉害的巫术还至于等到现在才用?早点诅咒他们或者干脆诅咒死女王和首相不就完事了?
“还有其他的答案吗?”福特斯特瓮声瓮气地问道。
连长们一阵面面相觑,因为他们也是一头雾水,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凭空爆炸这种奇怪的事情,自然没办给出答案。
“好吧,看来没有其他答案了,”福特斯特有些恼火地嘀咕道,“那你们告诉我有办法解决这个该死的问题吗?”
好吧,这比刚才那个问题还要麻烦,连原因都搞不清楚更别说其解决了?
又一次没有收获答案,这让福特斯特愈发地恼火了,他怒气冲冲地扫视了废柴部下们一眼,气恼道:“现在上头命令我们暗示攻占俄国佬的阵地,你们都应该知道师长的脾气并不是特别好,如果因为你们的无能导致他在法国人面前丢了脸,你们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福特斯特的部下们赶紧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出,而这愈发地让福特斯特恼火,他需要的不是一群傻乎乎什么都不会做的呆鸟,这些天杀的呆头鹅真是快把他气死了!
“别愣着了!都赶紧给行动起来,命令士兵小心前进,都给我仔细看清楚脚下,看看能不能发现俄国佬搞了什么鬼!”
说着福特斯特一甩胳膊带着一身怒气摔门而去,只不过当门合上的一刹那,房里的他可怜的呆头鹅部下们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轰!
伴随着激烈的惨叫声,立刻他们就听到福特斯特副官在焦躁地大声嚷嚷:“快来人,团长负伤了!快来人啊!该死的!”
呆头鹅们是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一窝蜂地涌了出去,然后就看到了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他们那可恶的遭人厌恶的团长福特斯特躺在一滩血泊之中,一条腿已经不知去向,那半截血淋淋的断腿处用处的血污和白森森的断骨实在是触目惊心!
又愣了片刻之后他们才陡然反应过来,然后手忙脚乱地一拥而上赶紧去救助福特斯特……
福特斯特的遭遇在中级军官中算特例,在这个下午他算是最倒霉的中校了,只不过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随着英法联军继续前进,越来越多可怜的士兵成了地雷的牺牲品。
这直接导致了英法联军内部的大混乱,士兵们每前进一步都战战兢兢,更多的人开始畏首畏尾裹足不前,没有任何人愿意丢掉一条或者三条腿。
这种混乱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才引起联军高层的注意,他们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的士兵却连五百米都没有走完。
“恐慌?不知名的恐慌?”
说实话对联军高层来说恐慌和不知名联系在一起实在是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因为这根本没道理吗?既然有恐慌那必然有导致恐慌的因素,可不知名又意味着这种因素并不存在,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确定不是前线那些懒骨头耍滑头偷懒?”
“报告长官,应该不是,我们检查过了,大量的士兵被炸死炸伤,初步统计仅仅今天下午就有三百名士兵被炸断了腿,其他被炸伤的更是不计其数!”
“怎么炸伤的呢?俄国人臼炮吗?”
“报告长官,虽然敌人的臼炮活动频繁,但根据我们的观察敌人的臼炮数量并不多,而且其威力颇大,如果是炮击导致的伤亡应该更加惨重才是。但今天下午发生的不知名爆炸威力不像是炮击,更像是小型爆炸物……”
“小型爆炸物?”
联军指挥官很难理解什么是小型爆炸物,只不过宪兵队长的话让他们打消了部分疑虑,只要不是前线的官兵故意偷奸耍滑就好。至于区区几百人的负伤,哪怕是残疾了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他们的士兵足够多,伤得起好不好!
反正他们并没有引起任何重视,只是吩咐宪兵队长继续密切观察前线的动态,然后就开始规划第二天的攻势。在他们看来今天下午之所以未尽全功原因应该是部队不适应这么轻松攻占了俄军阵地,只要给部队一晚的适应时间,转过天来就能让俄国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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