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王博依旧如同咸鱼一样,过着糜烂的生活。
住着豪宅,吃着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吃不到的奢华食物,如果在睡几个嫩模明星的话,那人生算是完整了。
但可惜,王博在这个世界,目前就认识两个人。
一个是芽子,一个是春丽。
其余的人是一个都不认识,所以就算是想要睡嫩模明星,也没有门路。
实际上在这几天内,王博曾经给芽子,又或者是春丽打过电话,约她们出来吃饭。
但可惜被两女不约而同的拒绝了。
芽子给出的理由是,她这段时间工作十分忙碌,所以没有时间。
而春丽给出的理由是,她接到了一个任务,正在美国,所以更没有时间。
对此,王博也很无奈啊,他到没有怀疑两女说谎,毕竟他和两女认识的那天,三人交谈的很愉快,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两女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拒绝王博。
很显然,她们是真的有事。
一个是港岛警察,一个是国际警察,如果说两个人和王博一样闲,那才是扯淡。
既然两女都没有空,王博也懒得出去,就一个人待在家里继续咸鱼。
然而让王博没有想到,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王博的清净。
“玩命,救我啊!!”
这天晚上,王博刚吃过晚饭,听到电话响,刚接通电话,就听到了一个惨兮兮的声音,在电话里哀嚎起来。
王博听到这个声音,不由一愣,好半天才想起对方是谁。
“泰山?”
“是我,是我,救我啊,玩命。”
这个泰山,就是玩命的兄弟,那个和玩命感情很铁的男人。
然而泰山是玩命的兄弟,但却不是王博的兄弟。
王博代替了玩命之后,并没有和泰山继续这段友情,渐渐和泰山疏远了。当然,王博也不是冷血分子。
在疏远泰山之前,王博曾经给过泰山一笔钱。
一百万港币。
说实话,这笔钱在这个年头,绝对是一笔巨款,只要泰山能够争气一点,不乱花钱,拿着这笔钱绝对可以舒舒服服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然而让王博没有想到的是,泰山这家伙有了钱之后,就嚣张了起来。花钱大手大脚不说,甚至和人赌博。
结果一百万没过多少天,就被他输的干干净净。
于是这家伙又灰溜溜的跑了回来,向王博借钱。
但是这一次,王博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后,只给了他十万,并且告诉他,这是自己对他最后一次资助。
王博希望这家伙可以拿着十万港币做一点生意,然后踏踏实实的做人。
当时,他义正言辞的告诉泰山,这是最后的十万了,如果泰山将这笔钱花完之后,他不会借给泰山一分钱。
不过,王博的行为在泰山看来,就是背叛。
两个人曾经发过誓,苟富贵,不相忘。
但是,王博发财之后,却减少和自己的来往,现在连借一点钱都不愿意,这就是背叛,所以他对王博的行为十分的生气。
当时的泰山激动的无以复加,曾经指手画脚的在王博面前发誓……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这样的人我泰山高攀不起,从此之后,你我恩断义绝,再也不相往来。
然后,很潇洒的带着十万块钱离开了。
顺便说一下,这句誓言是他半个月前在王博面前发下的。
然而不到一个月,王博就接到了他的求救电话。
王博也很无奈啊,对着电话说道:“泰山,我们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然而电话另一边只有泰山杀鸡般的惨叫,“救我啊玩命,如果你这一次不救我,我真的会死的,你一定要救我啊……”
王博忍不住叹了口气。
就在此时,对方的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就是玩命,泰山的兄弟?”
“你是谁?”王博问道。
“你不要管我是谁,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你兄弟泰山欠我们五十万,我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拿不出这笔钱,你兄弟的小命,就完蛋了。”
说实话,王博现在很想要说一句你随意。
毕竟泰山是玩命的兄弟,但王博只不过是代替了玩命,他真不是玩命,他是王博。
他不可能和玩命一样,拼了命也要救出泰山。
但考虑到泰山也是一条人命,救出泰山也不需要拼命,王博还是答应下来,“五十万是吧,可以,你们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们。”
电话里面的男人满意的说道:“很好,你来名堂夜总会,我在这里等你。”
王博说道:“好,你等我,我很快就到。”
挂掉了电话之后,王博就开着车子,离开了浅水湾,一路来到了夜总会。
顺便说一下,车子是王博在买别墅的时候,一起买的,不过王博很少开,因为这玩意开起来没有蝙蝠车爽。
当然,这和王博很少离开浅水湾也有很大的关系。
王博将车子停在路边,沿着夜总会的大门走了进去。
夜总会起源于法国及德国等地。
分为西式,中式,以及日式夜总会。
日式夜总会是由日本的高级夜总会演变而来,于20世纪80年代至20世纪90年代中期,港岛经济起飞时期曾经在港岛甚为流行,其消费在当年,以至21世纪初的消费指数而言,皆甚为惊人。
日式夜总会与舞厅相似,设有舞池,以妈妈生作为领班,并由舞小姐陪伴客人跳舞喝酒耍乐。在全盛时期,日式夜总会也举行各种不同种类的舞蹈及歌手演唱等表演。
1990年至1997年是日式夜总会的全盛期。
以上这些,王博一概不知。
他对于夜总会的理解,十分简单……这种地方只有那种不正经的人才会来。
像是他这样的人,从不会在夜总会停留。
王博进入夜总会之后,就看到一副惊人的景象。
舞台是下方,坐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舞台的上方,一个带着假发的女子正在唱歌,从她的脸色来看,似乎非常的不情愿。傻子也知道这女人是被逼的。
在舞台的正前方,人群中唯一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拿着话筒和舞台上的女人对唱。
歌声尤为难听,但台下的观众还在拼命的叫好。
这是难为这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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