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王羡仙两指夹住剑身,猛地往身后一拉。
巨力顺着剑身涌来,钱铃儿持拿不住,剑从手中脱落后顺势没入墙中,发出“愣愣愣”的响声。
而她也被带的踉跄往前,眼看着就要扑进王羡仙怀中,她干脆眼睛一闭,以手在空中画符。
她手指速度很快,燃烬符一起手便只差寥寥几笔就能成型。
感知到灵符的存在,她心下稍稍有了一丝安全感。如此近的距离,她决心要将面前这人的狠狠吃个大亏!
可现实真能让她如意吗?
这边眼看着有美女投怀送抱,王羡仙毫不客气的敞开了自己的胸膛,主动贴了上去。
同时他先钱铃儿一步将她两只手抓了起来,反手绕到她身后捏在一起。
“艾?”瞬间被人制住,连手中的灵符也跟着一起消散,钱铃儿睁开眼睛,其中满是不解与诧异。
等她用了三秒钟的时间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后,王羡仙那不安分的咸猪手上下摸索,已经占了她不少的便宜。
“混蛋,你…!快放开我。”
身体被制,而且还是以如此令人羞愤的方式,钱铃儿简直要被气晕了。
下意识的,她扭动着身子在王羡仙怀中挣扎,可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她越挣扎,被占的便宜反而越多。
尤其是感受到眼前男子身体某处的反应,钱铃儿气红了脸,琼鼻轻抽,咬着嘴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占我便宜,你个丑鬼,快放手啊。”
钱铃儿梨花带雨,奈何王羡仙却不为所动。
过了片刻,叮铃铃的声音响了一地。
一堆飞镖与几张复杂的符纸以及一块泛着紫光的石头落在地上。
王羡仙这才点了钱铃儿的麻穴,将她抱到了床上。
“呜呜,你,你要干什么?”钱铃儿绷不住,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同时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并伴随着时不时的抽噎。
她现在心中极度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眼前这人简直是太可恶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干什么?嘿嘿,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自己又乖乖投怀送抱,你说我想干嘛?”王羡仙双手搓在一起,笑得很邪恶。
“呜呜,我要回家,我要爹爹,你如果敢动我,我就喊我爹爹了,我爹爹肯定饶不了你。”钱铃儿柔弱无助,如同一个待宰的小绵羊。
“喊吧喊吧,你喊破喉咙,咳咳……”王羡仙及时刹住话题,免得画面朝一些奇怪的方向发展。
伸手一挥,从地上摄起那块奇怪石头,在钱铃儿面前反复比划了几下,王羡仙道:“你现在所有能仰仗的武器都没了,而你又被我所制,如果不想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就乖乖配合我。”
“怎么配合。”钱铃儿哧溜一声,紧张的看着那块紫色石头,腹诽不已:
这人也太坏了吧,对我这样粗暴,还想让我配合?呜呜,我要回家,我要爹爹。
看着王羡仙这副步步逼近的猪哥相,钱铃儿脑补出了一些不好的画面,再次泪目:
“啊,啊,放过我,求求你了。”
此时王羡仙已靠近枕边,心道这妮子也太能嚎了吧。
“真别喊了,叫不来人的,反而,你越喊,我越是激动不已。”王羡仙故作凶恶的舔了舔嘴角,手成爪子对着钱铃儿虚抓:
“嘿嘿欸嘿嘿,什么冒牌货,来我这里有什么目的?你可要想好了说喔。”
这个动作,可把钱铃儿吓坏了:“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爹派去跟踪你的那几位七阶死士命牌全都碎了,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多强,所以才过来试探一下,真没别的想法,你肯定是听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没有成年,我还要嫁人,呜呜。”
就算是这样,看得出她还是有所隐瞒。
钱铃儿眼泪不争气的落下,不知不觉间已经淌湿了枕头。
“合着就只是单纯想过来试探试探我的实力?”王羡仙也不再扮凶,他轻轻擦拭掉钱铃儿脸上的泪水,
“既然是试探我的实力,那我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这样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大发慈悲老实告诉你——”
钱铃儿竖起了耳朵。
王羡仙摆出神秘脸,道:“我是九——就是冒牌货。”
“真的?!”
钱铃儿眼中一亮,要不是她现在浑身上下用不上劲,她都要跳起来了,但现在她只能一边抽噎一边将那委屈的眼睛睁的老大。
还说不是冒牌货,哼!这块寻祖子石上可是有着刻录灵符,能讲所有的对话自动记录下来,等着认栽吧。
“嗯,你看。”王羡仙心中也是好笑,他对着手中的紫色石头输入灵气,将此激活。
小小的一块石头上竟出现了无数的细小灵符,灵符爆发出来后,形成一条金色光链,映的屋子流光溢彩,诡异奇珀。
紧接着,光链锁定目标,朝着王羡仙涌来,围着王羡仙转了几圈后,在空中排列成一行小字:灵魂本源确认,是为家族子弟,钱当归!
钱铃儿本正心喜的等着光链锁住面前这可恶之人,但眼前出现这一幕却让她彻底无语了。
“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题?”字符自动归入紫色石头中,王羡仙将之端正的放在钱铃儿枕边,“我估计,你是一个人偷偷来的吧,也罢,等一个时辰左右,你身体方可动弹,到时候是走是留随你。”
“一,一个时辰?”钱铃儿嘴角下弯,眼泪蠢蠢欲动。
重新替姑娘找了个枕头,盖好被子,王羡仙不管钱铃儿吵闹,端坐在床的另一旁开始闭目养神。
而钱铃儿吵着吵着也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
“铃儿,铃儿?爹给你做了小米辽参,你一天可没吃饭了,晚上多少吃点。”
在一个建筑华美的别院中,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手中正端着一个玉盘,盘子上整齐的摆放着一个瓷碗和汤勺,旁边还有几朵精心摆放的花瓣做装饰。
当他叫及铃儿时,字里行间满是宠溺。
“铃儿,铃儿?”
久叫无应答,钱钟石的心咯噔了一下:“铃儿你在的话应一声,不在的话爹进来了啊。”
“铃儿?”
钱钟石心口狂跳,焦急地放下盘子,狠狠推开面前的大门。
进入闺房中,一眼看去,除了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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