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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或者是死。”
陈兴淡淡地问道。
“你胜之不武。”舒穆香兰扭过头,眼中充满了仇恨。
“证据呢?”陈兴龇着牙,露出残酷的笑容。
舒穆香兰恨恨地看着他,想要开口争辩,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个表情陈兴实在太熟悉了,同样在叶阳白柳、蕾西等女人的脸上看到过,那就是——认命。
随着舒穆香兰落败,城头上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天琴第二集团那边却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声都没了。
陈兴明显能感觉到,闭上眼睛的瞬间,舒穆香兰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仿佛豆腐块般,酥软无骨。
眼看大局已定,陈兴缓缓抽出刺在舒穆香莲体内的开膛刀,然后给她打了一针止血剂。虽然位置看起来很致命,但其实就伤了一些肌肉和毛细血管,没有真正触碰到要害。
这时爱音也赶了过来,陈兴把舒穆香莲交给她,吩咐道,“先关起来,回头送去黑狱。”
“是!”
随后陈兴又让赶到的吕斌和帕卡斯负责天琴第二集团军的收编工作。
后续的过程很顺利,红国人基本是愿赌服输,加上有至尊强者的威慑,没有人想不开当众哗变。
在得知舒穆香兰决斗失败被擒,天琴第二集团军全军被收编的消息后,跟随白夜风华四十万大军的舒穆冰尘立即率领部下改变方向,与北面的司空圣杰八十万大军汇合,随后越过东运河,进入诺顿公国的国境。
与此同时,白夜风华顺利率领四十万大军进入天琴堡,天琴公国彻底沦陷,成为女皇势力的控制区。
天琴堡大捷的消息传出去,第一个来贺电的竟然是阿丽雅。
“哥哥,我错了!”
阿丽雅一上来就像个犯错的小女孩,说什么年龄小,不懂事儿,求哥哥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女孩计较,接着又软声细语地央求,“哥哥,你回来嘛,妹妹想你了~”
陈兴叹了口气,说道,“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
“当初还小嘛,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玩~”
阿丽雅嗲声嗲气地撒着娇,“哥哥不要跟小女孩一般见识嘛,回来多教育教育就好了,皮鞭蜡烛随便挑。”
娇气的声音里透着巨大的诱惑,要不是他修成“阅女无数”的大法,估计一不小心就阴沟里翻船了。
“就因为当初不懂事,错把龙骑当小狗了?”陈兴问道。
“你就是小狗!”阿丽雅终于受不了了,大骂起来,“死虫子,臭老鼠,小心别落到我手里,有你好看的!”
不仅求了半天没效果,还敢自称“龙骑”,她可是自称“巨龙”的,骑龙不是就骑她吗?简直是得寸进尺,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
说完她啪的一声,挂断了通讯。
“哈哈……”
陈兴看着熄灭的屏幕,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咦?”这时候翠丽丝刚好拿着自制的果汁饮料进来,看见陈兴对着黑表乐呵呵的,不禁有些好奇,问道,“跟谁说话呢,这么开心?”
“你女儿。”对这个女人,陈兴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回答道。
“啊!”翠丽丝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起一层寒冰,周围的气温急剧下降,“你是说阿丽雅?”
“嗯。”陈兴点了下头,从翠丽丝手中拿过果汁,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苹果雪梨加上菊花,挺好喝的。
“她,她为什么找你?”翠丽丝小心翼翼地问道,周围的寒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
“没什么,就是看我打了场漂亮仗,想拉拢我回去。”陈兴随口说道,躺在王座上翘着两条腿,很是随意。
“啊……”翠丽丝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她……我……”由于心急,她口吃了起来,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
整的话来。
“不是,我……”说着说着,她流出了眼泪。
“你怎么了?”陈兴有点儿被吓到了,连忙爬起来,伸手将翠丽丝拉过来,“这么好端端的就哭了?”
“你,你要是想回去,阿姨,阿姨不拦你……”翠丽丝气若游丝地说着,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陈兴身上,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陈兴奇怪道,“这里山好水好的,阿姨又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走啊?”
听他这么一说,翠丽丝马上恢复了精神,抹了抹眼泪,重新换上那祸国殃民的妩媚样子,一边给陈兴喂果汁,一边嘘寒问暖,“宝贝儿最近辛苦了,喝点儿果汁,补补身体。”
“肩膀还疼不疼?那个小妖精敢伤我宝贝儿,等会儿阿姨就给你报仇,将她千刀万剐……”
“等等!”陈兴连忙喊停,估计他再不阻止,舒穆香兰就被黑寡妇凌迟了。
“这个女人还有用,别动她!”陈兴注视着翠丽丝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好好好,不杀就不杀,听我家宝贝儿的。”翠丽丝连声安慰。与此同时,潜入到牢房外的黑寡妇悄然撤走。
正如陈兴所想,再迟几分钟,就只能等着给舒穆香兰收尸了。
这个女人实力不俗,能够为他所用自然是最好的,就算再不济,脸蛋和身子还有不少价值,就这样杀了实在可惜。
白夜风华的四十万大军进城后的第二天,陈兴就让翠丽丝回冰蓝城了。只有大本营安全,他在外面才能安心。
后续的四十万人陆续渡河,开往诺顿公国的国境线。
爱音在得到舒穆香莲的头部后,向陈兴申请,返回了河雀公国。
天琴堡局势稳定下来后,龙鳞卫和皇城禁卫军的三千人也回冰蓝城了。陈兴让他们把舒穆香兰带走,回去交给阿乔木。
陈兴给阿乔木的命令是,“让她像你一样,臣服。”
做完了这一些,接下里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安排登基。国不可一日无君,只有确立新的国主,天琴的局势才能真正稳定下来。
毕竟现在除了天琴堡,天琴公国的其他城市、大镇、边缘镇,都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
“丞相大人,这是臣下珍藏的白鹿血酒……”
这天陈兴刚睡醒,大王子舒穆衡远就登门拜访。
晶莹通透的玻璃酒瓶里,鲜红如血的酒浆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白鹿血酒,红土世界药力最猛的壮阳药之一,据说能让杨痿男三天三夜金枪不倒。
“这是好东西啊……”陈兴感叹道,这东西连临界俱乐部都没货,放出来瞬间就被强光了,有价无市,难得一见。
“就是太贵重了啊。”陈兴话里有话。
舒穆衡远见陈兴推辞,连忙说道,“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只要丞相大人喜欢就好。”
陈兴却啪的一下,把盒子关上了,背过身,摆手道,“你拿回去吧。”
“啊!”舒穆衡远吃了一惊,大概也知道陈兴的意思,脸色变换了几次,有些委屈地说道,“大人是在生那天的气吧?”
“臣下不是故意放叛军进来的,是那些家主顾及旧情,不愿意兵戎相向,臣下也是无可奈何啊……”
陈兴回过头来,看着对方,开口道,“大家都是成年人,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丞相大人,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但不是错在我对丞相大人的忠诚上,而是错在我的办事能力上,我没有管好下面的人,是我的责任,但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舒穆衡远苦着脸,一副“我也是受害者”的样子。
陈兴见状,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这件事情也不全怪你。”
“感谢丞相大人的体谅。”舒穆衡远转忧为喜,抱拳说道。
“但是……”陈兴忽然话锋一转,“这是不是也能说明,你没有执掌君权的能力?”
舒穆衡远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丞,丞相大人……”
继承权受到威胁,他焦急起来,“您,您之前说过的,只要我们投降,就保留舒穆家的权利。”
“现在整个舒穆家除了我,没有人有能力继承王位。”舒穆衡远跪了下去,“丞相大人,请三思啊!”
陈兴冷笑一声,“有没有能力,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我说谁有能力,谁就有能力!”
舒穆衡远顿时面露绝望,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久久没有说话。
“我会遵守承诺,天琴依然是舒穆家的。”陈兴说道。
“丞相大人,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舒穆衡远绝望地叫道,“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陈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
舒穆衡远仿佛被抽离了灵魂,瘫倒在地上,失魂落魄地说着,“我,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弑父,出卖兄弟姐妹,他如果不能成为国主,就没法在国内待下去了。
陈兴蹲下来,拍了拍舒穆衡远的肩膀,说道,“跟我去冰蓝城吧,我让女皇给你封个侯爵,再安排个够得上你身份的官职。”
舒穆衡远目光呆滞地望着穹顶,隔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朝陈兴颔首行礼,“谢丞相大人。”
与原本的期待一落千丈,一天之内,他不仅失去了王位,还失去了自由。
陈兴这哪里是给官职,分明就是给个闲差,放在身边监视。
但人在屋檐下,除了低下头,夹起尾巴做人,又能怎么样呢?
这位丞相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即便对他如此,也生不出半点儿反抗的想法。
走出王宫大门,舒穆衡远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十分复杂,有眷恋,有不甘,还有悔恨和无奈。
极度抑郁之下,他忽然胸口猛地收缩,“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当场晕死过去。
送走舒穆衡远,陈兴来到关押舒穆香菱的牢房。
“啊!”
看到陈兴进来,舒穆香菱吓得整个人从床上摔下来,挣扎着爬到角落里,蜷缩在墙角,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陈兴走到她面前,蹲下来,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替她整理乱掉的头发。
舒穆香菱不知道这个坏叔叔想做什么,吓得浑身发抖,求饶道,“丞相大人,不要再欺负香菱了,香菱快不行了。”
“放心吧,我今天对女人没兴趣。”陈兴说道。
舒穆香菱睁大着眼睛,带着泪痕的俏脸上全是迷茫,她不知道坏叔叔除了欺负她,还会找她做什么。
“你性格不错,我准备立你为天琴国主。”陈兴说道。
“啊!”舒穆香菱惊叫起来,由于冲击太大,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想,你想让我,让我继承,继承王位?”
“让我想想看……”陈兴自顾自地说着,“香菱公爵,不好,香远公爵,不好,凌香公爵,对,就是这个!”
“从今天开始,你就凌香公爵!”陈兴宣布道。凌辱香酥,凌香!
“起来吧,好好洗了个澡,换身新衣服,然后去冰蓝城接受女皇的册封,回来马上就登基!”
就这样,舒穆香菱仿佛做梦一般,被女仆送回自己的寝室,沐浴更衣,然后搭乘浮空艇前往冰蓝城。
临出发前,陈兴忽然抓住舒穆香菱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拉扯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警告道,“以后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舒穆香兰目露惊恐,大眼睛里闪动着泪光,“香菱,香菱听话……”
“这样才乖。”陈兴露出笑容,摸了摸舒穆香菱的脑袋,“去吧。”
“哦~”舒穆香菱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登上艇舱。浮空艇缓缓升空,打着螺旋桨,朝冰蓝城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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