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天山从外面寻名师,访高人,学了一身本事回来了,就是要报那一跤之仇,三句两句就把翟让的火激起来了。“我看着得摔你两跤,你才能长记性!”翟让也是年轻气盛。
二人蹭蹭跳到院里,你来我往就交了手。万天山一交手才发现,人家翟让这一年也没闲着,武功比原来不知道好多少倍,这次他输得更惨,上次还打了几十个回合,这次十几个回合就被翟让“duang”一跤踢到在地。他那个不服气,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亮招式又扑了上去,翟让本来就在气头上,没有几个照面“duang”又是一脚,这下摔的更惨,真个一个恶狗吃屎,生公子巾也掉了,箭袖也开路,丝鸾带扭了,衬衫裂了,窄腰快靴掉了一只。关键是抬头一看,自己朝思暮想的天仙妹妹李玉蓉正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臊的满脸通红,赶紧爬起来钻到屋里不再出来。
李玉蓉娇声喝道:“翟让,你怎么回事!”
翟让挠挠自己大脑壳,嘿嘿笑道:“玉蓉没事,我们俩切磋呢?”
“这叫切磋啊!”李玉蓉到了屋里,又是给万天山端水洗脸,又是帮他擦药,弄得翟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接出去,给老李家修房子去了。
到了晚上,都各自回家。万天山想起白天的事,又想起李玉蓉的殷勤照顾,竟然不自主的溜达到李玉蓉家门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竟然想生米先做成熟饭再说。于是她装着装着串门的样子敲门,都是邻里,李玉蓉也没介意,直接让他进来。李玉蓉端茶倒水寒暄几句,突然二目一对,万天山那色眯眯的眼睛突然漏出凶恶的眼神,突然一伸手要抱住李玉蓉。李玉蓉顿觉不对,赶紧倒退几步躲开。
“三狗子,你干什么?”李玉蓉一惊。
“不干什么?呵呵!”说着,万天山欺身上前,李玉蓉也是练过几下子,身形一晃,又躲了过去,刚要大叫救命,可是万天山毕竟功夫高出许多,贴身一掌就把她打晕了。万天山拿出绳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绑了一个结实,飞身出了大门,三拐两拐到了自己家,插门落锁,就要扒开李玉蓉的衣服。就在这关键时刻,“Duang”“咔嚓”吓得万天山魂飞魄散!谁呀?正是这黑面天王翟让。翟让也是因为白天的事要找李玉蓉说清楚,没想到路上看见一个黑影就跟了进来。
哪还有万天山的好,一顿毒打,又在村头大树吊了三天,这次李玉蓉的父亲怕闹出人命,劝说之下,才把他放了下来。村里长辈出面,把这“三狗子”逐出本村,今后不得回村。
“三狗子!你怎么来的?谁让你上山的!”翟让又叫了一句,把万天山从这屈辱的回忆中叫了回来。
“这,这,……”万天山脸憋得通红,看着李密。
李密一看,“哦,翟大哥,这万大侠因为帮咱们劫掠王世充的运粮船,整个庄子被毁了,这不没有办法才投奔咱们?”
翟让一脸的不情愿,“老李,这事,这个人不能留,唉…..”当年的事,他也不愿意说出口,十几年都过去了。
李密不愿意了,“大哥,万大侠给咱们山寨立了大功,还被毁了十几年的基业,咱们不收留,这,这不合道理!”
翟让口舌愚钝,而且不愿意提丑事,此时也说不出一二三来,“唉唉”叹了两声,罢了罢了,你现在是大王,你说了算。他又看看被五花大绑的隋依萱道:“老李,这个女贼人对我有用!把她先给我吧!”
李密道:“大哥,现在王世充与我们仇深似海,这女贼人,是王世充的义女,我们需要审问一番,然后公开斩首,以祭奠死去的亡魂,您问问是不是!”
“是!”
“是!”
“碎尸万段!”
……
得,这事也办不了,“好,好,老李!算了!”说完拂袖而去!李密看着翟让的背影,眼里透出凶狠的目光。然后转身对万天山道:“就依你去办!”
万天山这下高兴了,领命而去。
众人连拖带拽,将隋依萱关入一间监房内,万天山命人将按隋依萱躺在地上,拿过一堆镣铐锁链,按住她双脚,给她双脚上了二十多斤重的脚镣,然后将隋依萱的绑绳解开,让她坐起再用一副30多斤重的手铐先用手铐上的铁圈套在脖子再锁住她的双手。锁好后,这一晚上闹腾的太晚了,万天山等人也累了,就先回去了。这时隋依萱才活动了一下臂膀,暗运内力使劲挣了一下,铁链“哗啦”“哗啦”但是丝毫没有断开的痕迹,这却引起看守的注意。大家伙对王世充恨之入骨,恨屋及乌,自然对隋依萱也不是好脸色,“干什么”,“干什么”,“打扰老子睡觉,小心挨鞭子!”
隋依萱知道此时逞强,毫无意义!便不再折腾。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狭小的牢房。三面是坚实的青色巨石砌成,一面是碗口粗的木栅栏,以她的功力很难打开出路。再看看地上铺了一些干草,还有一张破草席和一条肮脏的棉被,墙角摆了一个没有盖的马桶。隋依萱托着三十多斤的手铐和二十几斤重的脚镣,挣扎着坐了起来,先用手整理着那在格斗中被弄乱了的上衣,脖子上的铁圈冰冷坚硬,令隋依萱感到不适和难堪,尤其是身体的动作,而牵动连接铁圈的铁链时,那铁链就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声,令隋依萱感到羞辱。一种莫名的哀愁和屈辱涌上她心头,两行清泪,缓缓流过她的面庞。
第二天夜里,万天山不能再拖延,决定审讯叶秋涵,当然这个阴险的家伙还有他的想法,那就是灭他们万家庄的人是不是王世充的人他也不确定,这个仇得报,但是也不能瞎报,自己满口胡言,万一漏了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还有那个翟让,这个傻*,王位说让就让,但是看情况说话还是非常有分量的,还有自己也和他相交多年知道他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在这阴森恐怖的大牢里,“神拳太保”万天山杀气腾腾地端坐太师椅上,摇着折扇,钻天猴”崔启安、“金钩蝎子”李道林、刚刚断了手臂“夜游神”曹大彬还有几个亲信随从都凶神恶煞的站在两旁。崔启安尖声喊道:“把那贼人隋依萱带上来”。“哗啦,哗啦”,一阵铁镣声从门外传来,两个面目凶狠的狱卒推搡着拖着一条三十多斤脚镣隋依萱,从门外跌跌撞撞走了进来。但呈现在隋依萱眼前的景象:一副挂着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边,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细麻绳。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万天山一脸猥琐的盯着隋依萱,只见她披头散发,长长的头发散落在隆起胸脯上,衣服因为撕杀沾满了泥土但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和绝代风华:一张悄悄生的瓜子脸,艳若桃李,两道弯弯的柳叶眉,如黛如染,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含露带春。身体窈窕,酥胸高耸,大腿修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靓。
崔启安大喝道:“大胆隋依萱,见了万老爷,还不跪下!”
隋依萱一甩长发,娇声叱道:“吾乃郑王王世充义女,岂能跪尔这等苟且小人!”
崔启安一使眼色,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死死抓住隋依萱柔弱的双臂,“DuangDuang”两脚揣在她的腿弯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隋依萱使劲挣扎,而此时她哪有挣扎的了。
万天山喝道:“大胆隋依萱,我万家庄是不是你派官围困烧杀的,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隋依萱此时无法反抗,但是这件事还真与她没有关系,“什么万家庄烧杀,我到时想去!你这贼子!”
万天山一听,看来这件事可能真跟她没有关系,不过他肯定也不能这么放过她:“大胆贼婆娘,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来人!”
两个打手把隋依萱推到一个“大”字刑架旁,一边拽一个胳膊将她靠在刑架上。然后拿着绳子在隋依萱的脖颈上缠绕两圈,然后将绳子两端绕过她背后的木头,打了死结,接着将她的胳膊紧紧的靠着横梁上,使劲的一圈圈缠绕起来。不一会胳膊她的如莲藕一般分成了一节一节,最后在手腕处紧挨着整齐的缠绕了五圈然后打了死结。接着又取出一条绳子,在她的腰部缠绕,把隋依萱紧紧的固定在檀香木柱上。然后是穿着牛皮小剑靴的小腿缠绕几匝,最后在脚腕处齐齐的困了五圈。凌飞燕修长结实的双腿本已被绳索紧紧捆绑,如今更是雪上加霜,越发显得羞辱和凄凉。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但绳索却一条条收紧,自己身体的自由一点点被剥夺,渐渐的与美丽的木柱绑成一体。黑色的夜行衣靠与咖啡色木柱,和少女动人的肌肤,交织成诗样画卷,仿佛穿越时空,构成一副幻想派的少女遇难图。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