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琼花披锁游长街 子轩酒楼行侠义

  “那还这么多人看热闹!真没意思!”风不破不解的问。

  “大爷有所不知,官妓是上流人才能看到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不过但是今天府衙不知怎么,非要让一位绝色美女游街后,再送到馨香园,就是官妓聚集的地方。”小二解释道。

  风不破挥挥手,“好的,快整点吃的吧!”

  正说着话,一对人马押着一辆囚车缓缓驶来,很多人都在垫着脚观看。

  “好漂亮的女子!”

  “犯了啥大罪啊!”

  “哎,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啥啊,想媳妇想疯啦!”

  “哈哈哈!”

  ……

  一群人无头无尾胡乱议论着。此时,再看领头的一名捕快,威风凛凛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那恐怖的囚车两侧是两队威武的衙役,手里都拿着水火无情棍,“远点、远点!”驱赶着这些无聊的要近前看热闹的人群。中间一匹精瘦精瘦的马拉着一具用碗口粗细木桩钉制的囚笼,里面关着一个的女子这个女子二八年华,风姿绰约,红衣似火,血红的荷花搭肩儿正中,打着一朵芙蓉绸花。与之不相衬的是,蛾眉紧皱,梨花带雨好像是受了无比的冤屈;如玉的脖颈卡在囚笼顶上,上面锁着银光闪闪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铁链直到腰间,在她束着金丝腰带的纤腰上缠了两圈加了锁头,双手皓腕上戴着一副中间铁链约有半尺的手铐,柔弱的上臂纵横交错的缠了几道绳索限制了整个手臂的活动范围。由于车子在行走略有颠簸,女子已被限制活动范围的玉手艰难伸开的扶着囚笼圆木。双脚上等蚕丝织成的薄底快靴加着一副重约二十斤的玄铁脚镣。后面背着亡命牌,三人不看便把,一看大吃一惊。

  风不破看着少女背着亡命牌,“斩、斩、……花!”

  飘雪瞟了一眼,“什么斩斩的,原来你不认字啊!那是官妓胡琼花壹名。”

  风不破羞不好意思,还嘴硬到“花,花,我就认识,谁说我不识字!”

  飘雪鄙夷的看着他。

  “胡琼花?”叶秋涵嘟囔一句,怎么这么熟,不是咱们要找到人嘛!

  牌上写的不是“斩囚犯**壹名”,而是“官妓胡琼花”。当时在陈家庄胡琼花五花大绑头发蓬松散乱的遮住了小脸,大家又只顾打斗,所以并不认识面目,可是身材大体相熟,仔细一看还真是一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三人互相看看,风不破伸手摸了摸“亮银盘龙棍”。

  叶秋涵赶紧制止,悄声道“不是时候,没看到衙役防守严密,救了人咱们走不了,回头再说!”

  “小二,馨香园在哪?”叶秋涵道。

  “顺着大街,往前直走左拐右手边一个很大很大院子,看到有当兵的站岗就是!”小二应道。

  “那都是上等人的地方,一般人可进不去。”小二看了一眼土豹子一样的风不破。

  风不破整好转头,一瞪牛眼,目光如电:“怎么,我是下等人啊?我哪下等?”狗眼看人低,不过这句他倒是没说。

  吓得小二吐吐舌头,“对不起,对不起,大爷,您是,您是上等,上等人!”

  “快上菜!别啰嗦!没听见肚子咕咕叫吗!”

  小二赶紧下楼,不多时,跑堂的端了酒菜茶水来,安放停当。风不破急不可待的将一口牛肉刚夹嘴里,还没嚼,就见一人上来,白衣似雪,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世间竟有如此男儿,三人不由一呆。后面跟着个童仆也是眉清目秀,年少焕然,短衣襟小打扮干净利落。风不破心道,我要如此打扮小二就不能小瞧我了,真是羡慕妒忌恨。他不自然的抬头看看叶秋涵,却发现叶秋涵和飘雪也暗暗的瞅着这位公子,肯定心里也在暗暗喝彩。他不由得“嗯哼”一声,二女赶紧收起目光,脸上不经显出红晕。

  风不破不由得又细细观看一番,心道一会我也买一身英武的衣服,让你们再看,随口还揶揄道:“看啥呢你俩,不行让他过来坐吧!”飘雪讥讽的的笑道:“你是嫉妒了吧!”正说着,白衣公子直接走到那个满身铜臭且又面目可憎的老者身边,老者赶紧起身,“林公子,上座,上座!”

  林公子连忙还礼:“周老爷,客气,客气!”二人寒暄坐下,点了酒菜!叶秋涵心想,这么文雅的人也只是的表面,看来也免不了铜臭之气,心中不觉暗生厌恶。此时,小二刚下去,又见有个老者要上得楼来,小二连忙阻拦“臭要饭的,不能上楼!”。那老者赶紧说:“我就和周老爷说一句,就说一句!”二人正在争执,周老爷轻声说道:“小二哥,让他上来吧。”小二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完就走啊!”老者连连点头,赶紧过来。

  再看他衣衫褴褛,脸色蜡黄蜡黄的,耳目无声,弯腰驼背,见了周老爷赶紧向前,双膝“扑通”一声跪倒,磕头如捣蒜,老泪纵横,口中苦苦哀求。但那周老爷晃着仰面摇头,只是不允。叶秋涵在边上在那边看着,怜悯之心顿生。刚一起身,只见林公子已经站了起来,对着着周老爷一脸不高兴的问道:“老周,你怎么回事,啥事这么难答应!”那周老爷见林公子这幅模样,赶紧说道:“林公子,您有所不知,这老头欠了钱,许久未还,一拖再拖!是可忍孰不可忍?”林公子瞥了周老爷一样,和颜悦色的对跪在地上的老头道:“这位老伯,到底欠了多少银两?”老头赶紧道:“三两,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为了买头牛,傻乎乎借三两,当时按照协定必须写纹银五两,二两作为半年利息!”

  “放屁,上年也未给利息,就是三十两,现在共欠银三十五两。”周老爷一脸怒气道。

  老头吓得一哆嗦,“三十五两?”要知道当时老百姓家庭略好的一年不过5两,想老头这也一年1两也够呛。

  林公子听了冷冷的笑道:“原来只欠三两!”

  他转身对看似不屑的对周老爷道:“他儿子借的,怎么不找他儿子?”

  周老爷赶紧道:“他那儿子脑子不太好使,一看情形不好逃走了!”

  林公子又对老头道:“哦,老伯,你儿子真是差劲,一人做事一人当啊!”

  老者一脸无辜的样子:“天天被打,恐吓威吓,是在难以承受!”

  林公子道:“你怎么不跑!”

  老者无奈的叹了口气,周老爷接到:“他女儿在府中做工还债,在换不上就就……”

  他看着林公子的脸越来越冷,不敢说下去。

  林公子道:“当初他借时,至今二年,利息就是三十两。这利息未免太轻些!”一回身,便叫童仆拿出伸手,童仆非常不愿意的拿出三十五两,还嘟囔着“又做好事,又做好事!”向周老爷道:“当初有借约没有?”周老爷见到银子,想要却又不敢拿,“林公子的钱怎么敢要!”

  周老爷一脸恭维的样子,立起身来,道:“有借约,有借约!”忙从怀中掏出,递给林公子。“不用还了,不用还了,赶紧走吧!”周老爷对伏在地上的老头说道!

  林公子看了一下,直接递给老头,“回家去吧!”

  “我的女儿,哎!”老头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回家,你女儿也回家,对不对周老爷!”他冷冷的说着。

  “对对对!”周老爷也不敢接银子。

  “啪”林公子将银子摔在桌子上,“告辞!”头也不回的下了酒楼。留下千恩万谢的老头和目瞪口呆令人厌恶的周扒皮周老爷。

  叶秋涵刚才的厌恶之气一扫,满怀崇敬的看着林公子下楼,心道,人真的不能通过一件事情去判断好坏。

  “又看又看,菜都凉了!”风不破羡慕嫉妒恨的催促道。

  刚走至风不破桌前,风不破道:“老伯,别急这走。这里有酒,喝一杯,压压惊,再走不迟。”那老头带着一脸疲倦道:“素不相识,怎好打扰?”风不破笑道:“别人费去银子,难道我连一杯水酒也花不起么?不要见外,请坐了。”飘雪白了风不破一眼,心道,花别人的钱,你到挺大方!但毕竟老头可怜,也没说什么。

  那老者道:“如此谢谢三位公子。”便坐于下首。风不破又要了个杯子,给他倒完酒,便问:“刚才那个周老爷,是什么人,在哪里居住?”老儿说道:“他住在周家屯,他名叫周伯仁,我们都叫他周扒皮。只因他儿子周嘉善在太守衙门内不知当什么大官,他便成了牛哄哄了,经常欺负邻理、诱导年轻人借高利贷,利滚利,已经逼走好几个了。你们不要觉得小老儿受他的欺侮,便说他这些忿恨之言。不信,公子自己打听,就知我的话是否真假了。”风不破听在心里,有了计较。老者喝了几杯酒,到了谢,告别去了。

  三人下了楼,先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又找了小二给了几钱银子,打听了一下“馨香园”的情况,这个小二到时说了一个消息,三人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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