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二字刚被气流带入风中,啪的轰响过后,无魂艰难的坐在人形泥坑的边缘,眼神呆愣而又委屈的瞅向站在坑边,双手环胸且脸上带着轻松意味的冷火雪雨。
“鄂,喂,你这个混蛋还好吧,我就说嘛,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这人非要找那不自在,按你说的话做了,你又不满意。虽然这次的威力似乎是大了点,你也不用用那种眼神看我吧,这可真是个烦恼啊,天哪,现在做个好人都这么难了吗?”冷火雪雨看起来非常懊恼的摸着自己凌乱的发丝,眼神里疑似带着鄙夷的道。
无魂抽动的嘴角,牵扯着左脸颊高凸的一个宏大的掌印,强烈的疼痛是双方向的碾压,无论是**还是灵魂,眼神的涌动内含着翻滚的泪花。
“这哪是什么虽然似乎的威力大了点的事啊,实在是太威大了,大的我的脸好痛。”
无魂眼神里透着幽怨,自己找她这个暴力女来做这个印证,绝对是个脑子进水后的错误决定,这下打的估计一年都不会有什么脸去见人了。
“哼,看什么看,还不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我可是在此之前再三的问过你的,我这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个人的愿望,作用是相互的好不好,你的脸疼我的手岂不是更疼吗,我一个大姑娘家都没喊痛,你个大男人计较什么?”
“废话,你当然不会计较了,作用是相互的,但这感觉能一样吗?”无魂的面色刹时的铁青。
由于左脸的巨大手印严重淤血,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很诡异,一面脸红一面脸青,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变色龙,“你似乎还挺高兴的!”
“那是,有人的脸贴上来让本小姐揍,本小姐岂有不出手之理,当然要高兴了,哈哈哈哈,你需不需要我在你的右边再来一下,好好的一张脸不对称可不行,咯咯咯咯,我真不是故意要笑的,实在是你这太搞笑了,完了,完了,我要受不了了。”
冷火雪雨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差点笑差了气。
“哼”,无魂冷哼一声,转身朝着坑道尽头的方向走去。
他觉的现在离冷火雪雨这个疯女人越远越好,否则还指不定要受到多少伤害。
对于咯咯的笑声,无魂是厌恶的,现在只要他一听到笑声,脑中就会浮现肉刺女人的样子和不停蠕动的肉刺们。
缕缕魔音如弄潮般的再次显现,牵扯出的则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嘴巴印象。
“喂,怎么走了,这个混蛋,什么时刻变得这么小气了,不就是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吗,干什么像避瘟神一样的窜的那么快,不对,他是一直的小气,什么时候见他大方主动过,哼!”冷火雪雨一跺脚,急急的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幽静的坑道上,黑暗的包容总是让人无法心安,诡谲的坑道只剩下蹬蹬的脚步。
无魂一路上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的走在前边,脚下踩的山响,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冷火雪雨紧跟其后,她的嘴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坑道的影响,还是无魂一路上一言不发的感染,可能也是感觉到了当下气氛的凝重和尴尬,嘴巴开始变得喋喋不休,只是无魂好似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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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理她的意思,不过片刻就觉得没趣似的闭了嘴。
“哼,小肚鸡肠的男人,肯定还是对之前的那件事儿耿耿于怀,哼,你不理我,我凭了什么要理你,好像是我倒贴着要去搭理你似的,太掉面子了。”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能就是无魂现在所处的这种状态。
由于上次的事件,无魂的警惕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级别,脚下的步子迈的也是小心翼翼,眼前坑道的诡异只能身受不可言传,只有在你深深的感受后才会明白它的可怖。
如果不是自己的头脑现在十分的清醒,无魂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亡了,现在是活在曾经的梦里。
坑道一路向上,脚上的坡度越发陡了起来,深深的感知让无魂知道他们可能是要到地方了,坑道的尽头就近在眼前。
无魂的脚步却开始蹒跚起来,心里也犹若鼓声大作,砰砰直跳。
又是一个尽头,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无魂就怕在坑道的尽头又会遇到阻碍的土墙,而身后的冷火雪雨,则又变成了那个陌生没有嘴巴而长满肉刺的女人,女人身上不停蠕动的肉刺,又一次狠狠的将他包裹住,直至吞噬。
不过现实终归还是现实,不可能会与臆想重合。
历经半个时辰后,无魂和冷火雪雨两个人终于走到了坑道一端的尽头,显然想象中的土墙并没有出现,代替它的则是一扇青铜巨门。
猛然的回头,身后的冷火雪雨还是那个冷火雪雨,没有丝毫的变化,无魂的一颗心这才放心的回到了肚子里。
无魂的突兀转身,让跟在他身后的冷火雪雨心里一惊,隐晦的眼神盯着她的面颊,白皙的皮肤隐默的闪过一丝红光。
女人的羞涩总是很短暂,性格的善变却是很长久。
“哼,看什么看?山里来的就是山里来的,一点儿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冷火雪雨语调愤愤的说,但神色却显得不甚太过的生气。
“就你这个混蛋,看谁谁到霉,说吧,这么盯着本小姐,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注意。”
“鄂,天啊,我刚才看见了什么?是不是小爷最近真的走火入魔,出现幻听幻觉了,我竟然看到冷火雪雨的脸上有一抹羞色闪过。真是见鬼,绝对是眼花了,就她脸上还会出现害羞的神色,说出去谁信啊!”
无魂的神色略微一愣,迎来冷火雪雨略带迟疑的目光。
“啊,噢,噢,我能有什么坏注意啊”。
“什么坏注意”,冷火雪雨开口应了一声,眼神中透着你想干什么的意味。
“我在你眼中就那么的不堪吗?”,无魂语气中带着生硬,“真是某人不知道是非曲直,什么叫做好坏,我这好心的想看看某人有没有走丢,没想到却遭到这等待遇。”
冷火雪雨的眼神中透着肯定而且一定的神色,无比的确定了无魂之前的那句话,至于他之后的那些话,冷火雪雨根本就不在意。
无声的反击才是最漂亮的反转,所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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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靠这个眼神足以戳到他的心他的肺他的肝了。
“哼,你这个情商都烂到扑街程度的零人,还敢跟本小姐玩感情危机,真是脑子进水了,我一个大活人会走丢,太也玩笑了,你谜路我都不会迷路的。”
无魂被冷火雪雨的那个肯定的眼神,弄的心里泛起阵阵的阴寒,扭过头去,决定不去再看这个伤人能伤的心掏了肺又带出胃的女人。
那些怪事没有发生,他也就放心了,转而集中所有的注意将目光投在那扇青铜的巨门身上。
巨门非常的干净直白,门面上几乎就没有什么雕饰,除了作为门扣的貔貅头和它嘴上叼的圆环,有雕饰的痕迹,无魂的视线所过就只剩下了发绿的铜锈。
这还是无魂头一次见到如此简约单调的铜门,以往所见无不是尽量的把这门弄的华丽气派些,像门面简漏到没有任何纹饰的非常罕见,甚至可以说是古今没有。
化繁为简,难道是要告诉来这里的人,门后很危险,繁的危险都到了九死一生的程度,那这简的呢?
如是问题,让无魂感受到了前路的茫茫,这扇巨门简单的如同知道会有人来到这里,将它推开一样。
无魂眼睛眨了眨,瞧着铜门一侧的拉杆,心里开始有些拿不定注意,拉杆很显然就是用来推动铜门的,到底是拉是不拉,这个问题像恶魔一样缠绕在他的心头。
“喂,你从这站着干吗?还不快将这铜门弄开,你还想在这呆一辈子不成?”冷火雪雨的催促,让事情只能变得无可奈何,真是卡在路当中了,前有虎后有狼,不管选哪头都有可能会完蛋,但好在老虎那头还有条岔路在,至于能不能避开老虎,成功踏上岔路,靠的只有运气。
无魂打定注意,慢步走到拉杆前,双手握住杆头,手上加力,高俏的木杆,发出咔拉咔拉的响声。
拉杆倾斜的角度,正在一点一点的倾向平度。
随着拉杆高度的不断下降,青铜的巨门缓缓的露出一抹细缝。
黑暗的气息,带着发霉的腐味,点点的从门后袭卷而出。
无魂和冷火雪雨赶紧捂住口鼻,退到了一边。
黑色的烟尘慢慢散开,冷火雪雨挥手拍打着空中的尘土,嘴里不住的开始咳嗽。
“咳咳,哎呀,咳咳……,这味道可真够呛的,也不知道这个坑洞存在多久了?”
无魂捂着鼻子,待门后的烟雾散的差不多了,嗡声嗡气的道:“你还是别再抱怨了,瞧这黑烟的呛劲儿和浓度,这扇铜门少说也被封了一百年之久,门后肯定又是机关密布了,有这些时间,你还是多加小心吧。也不知道是谁办的好事,把泥潭弄塌来到的这诡地方。”
“你”,无魂明显的指桑骂槐,让冷火雪雨一时的火起,“这个混蛋,还有脸说,要不是……,嗯?人呢?”
一转身的功夫,无魂的影子恨快的消散在了门后。
无魂的突然消失让冷火雪雨也不敢在此多做停留,脚步急急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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