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中的首领各司其职,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不知道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部落中的土著信奉神灵,尤其是光明神。
他们一直生存在黑暗之中,信奉光明这也许是他们的天赋所致。
部落的土著一降生,就生活在这片暗淡的天地中,却觉醒了神光,让生活在暗淡中的土著看到了希冀,认为这是上天的恩赐和启示,要他们信奉光明,才能打破黑暗。”
听到无魂所讲的一番言论,关光真的觉得此地之人很愚昧,什么神光不神光的,这种手段分明像一些巫师所用的祭光术。
可怜这群人啊,还把此事弄成什么上苍启示,唉,不过这个部落真的是暗流涌动,就说这个堵婆婆,心悸的感觉,关光可是有几年没尝到了,可就是这么个老的不像样子的老太婆,在今日下午他刚一进院落,就散发出一阵异常的波动。
事后想起来好像越来的不对劲儿,关光听无魂提过堵婆婆,一直住在一楼饭厅左侧拐角的一间小房内。
从单纯的住宿问题,这有很多疑点。
饭前关光随意的瞟过那间屋子,那间小屋从屋门来看,就知道里面空间不大,而且小屋的位置在一个比较阴暗的角落。
那个位置那么阴暗,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个卧房所在,倒有点像一个杂物间。
小屋屋门前的几根立柱也不知道是装饰品,还是为了房屋的坚固。
反正关光知道几根立柱在那门口一挡,天然的隔音层,声音遇阻折射至一根石柱上,然后再转移到另外的柱子,如此反复声音在来回的折射中渐渐消弱以至于无形。
老人家年纪大了无可厚非的住在一层合情合理,为什么不住自己面朝光亮的暖和的地方,偏要选个黑暗潮湿的角落。
提到一楼卧房的问题,冷火雪雨的一句抱怨瞬时闪在关光脑中。
“这个堵婆婆人是挺好,但有时候就怪的很,我还记得我们刚到的时候,我就是看中了一间一楼卧房,可是那个堵婆婆好像就是不愿让我从那里住,找了一顿借口,我只能放弃,搬向二楼。那些理由是都挺通情理的,但我心里就是有点不舒服。”
“不让冷火雪雨除她以外的任何人住,是通情理但通的却是她的情理。
“哼,此事疑点重重,这个堵婆婆绝对有问题,如果假设成立,一楼阴暗小屋外的立柱是用来减弱声音的,那一楼不让除她以外的人入住,只能是方便出行……。”
关光正躺在床上仰头想着今天所见的那些事儿,在他脑子里一遍遍的闪过,突然轻轻的扣门声将他飘远的思绪又给拉回现实。
关光噌的从床上窜至门边,敲门的扣击是三短一长,这是下午他们三个定下的集合暗号。
关光轻轻的打开门,无魂冷火雪雨闪身从门缝的空隙钻进。
关光探头左右,看过了片刻,见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轻微的哎呀声,木门再次合上。
三个人开始重逢后的第一次密谈,三个人彼此的看了各自一眼。
关光率先开口,“你俩在这住了四五天,就没发现这个堵婆婆的怪异之处?”
无魂轻声道:“这个堵婆婆是有问题,自认为自己天衣无缝,小孩心理耍的挺溜,在我们睡觉后溜出去做事儿,自以为神鬼不知的骗过我们,却没想到她的如此举动早看在我的眼里,堵婆婆出去一直会去个地方,只是我总是只跟到半路就不见了堵婆婆的人影。”
关光问道:“是不是不小心让对方察觉了?”
无魂自信的道:“绝无可能,要是对方有所察觉,我们现在或许就真的见不到了!”
关光又把自己之前的疑问道出。
冷火雪雨打着哈欠道:“房子的问题,我和无魂也早有察觉,这几天二楼的房间我都摸了个遍,没什么有值得注意的东西,看来线索只在一楼,尤其是堵婆婆的那间卧室是重点。前些天,无魂出去跟踪堵婆婆,我一个人可不敢去一楼查看,不过现在好了你的出现正好解决了我一部分隐忧。”
关光一怔,“怎么一楼有什么不对吗?让你如此忌惮,单枪匹马与巨蛇都敢搏上搏,小小的一个一楼屋室把你吓成这样!”
冷火雪雨轻哼一声,“呦,我到没发现几日不见,你倒变得自大起来,在这的日子我比你待的长,自是知道一楼的某些异常,莫非你真的觉得此地如此好闯?不然,我和无魂还能坐在这里干等!”
关光被冷火雪雨几句话说的体无完肤,这丫头的嘴真是越来越毒了。
无魂抬头望望屋外,“你俩先别吵了,那个堵婆婆出去的时间要到了,你我还有冷火雪雨这次一块跟着去瞧瞧,探查一楼的事儿以后再说,我总感到这次关光的到来可能会给原本晴朗的局面带来一丝变动。”
关光和冷火雪雨听了无魂的话,眼神一疑。
关光道:“可能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之前的信号事件就是阴谋的一个缩影。”
三人屏住呼吸,在楼下啪啪的轻响后,三人手脚轻盈的来到门边。
关光念力外放在查觉到外边没有危险后,三人来到一楼,跃出院子。
无魂在前边领路,经过无魂关光冷火雪雨三人的脑子商量,决定不该按常理出牌,从哪儿丢的在哪拾起来。
三个人决定去无魂上次跟丢的地方,静等那个堵婆婆的到来。
部落里的夜晚漆黑,无风无月。
三个黑影在空中来回跳跃翻转,来到一道矮墙前。
三个人屏住呼吸,无魂关光身子轻轻一跃,跃上矮墙,伏在矮墙的阴影里。
冷火雪雨则隐匿在矮墙的一侧,六只眼睛密切注视着四处的动静。
夜深了,幽幽暗暗的路的尽头,追随着熟睡的人们兽们均匀的呼吸,有节奏的竹杖声叮叮咚咚的从路的一端传到另一端,仿佛是冥夜的开端。
狱门渐渐打开,迷茫的雾气冒出,凝聚出一个个鬼影。
百鬼的夜行,怨灵的哭诉,幽灵的笑声,一切的一切风化在空中,传到每个夜魅人的耳内,竹杖的杵地声带着细微的喘息声,听上去苍老而又轻微。
关光微微露出的头,被无魂压下,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妇人的怪异,苍老的呼吸只是表象,听着很远实则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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